第199章 澜山白塔上有人
盛安之跟顾惜言冲上澜山的时候跟冯晨擦肩而过,看着挂着气球下来的车,没有宁之安,担心的要命。
周大宝在他前面,偶尔还能看到她车的影子。
自从半个小时之前顾惜言接错了周大宝的消息,说是宁之安又上山了之后,他就一直心慌,担心宁之安出事,开车开得横冲直撞。
“你慢点开。”顾惜言接到盛安之以后,没想到他能开车开得这么肆无忌惮。
“打电话,打电话……”盛安之不安的催促着顾惜言。
“她不接。”顾惜言拿着手机也很无奈,打给了周大宝,依旧是没人接。
一抬头顾惜言扫见了塔尖,“卧槽,白塔上有人,快点开,快点开。”
闻言盛安之手抖了一下,差点从路边冲下去,急忙稳住心神往山上开。
“又踏马上去了,安之……”顾惜言说话的时候抖了抖,看着白塔上的人,无语了。
山顶停了几辆车,还有不少人。
虽然冯晨走了,但是周大宝跟庄敬都上山了,盛安之跟顾惜言随后。
有听说澜山上在表白的人也跟着上来凑热闹。
跟盛安之那边是不同的心情。
系统及时提醒:【盛安之到了。】
宁之安低头,就看到了最后那辆上山的车,着急忙慌,满脸担忧的盛安之,还有跟着一起担忧的顾惜言。
两个人急匆匆就要上去,被周大宝一把拦住,“别动。”
接过路阳江给的话筒,宁之安沉声说了一句:“别担心,我不是要自杀。”
总算放心的两个人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顾惜言一屁股坐了回去。
盛安之无奈的仰头看着她,笑容温和又安心,她还在就好。
宁之安特别打扮过了,初春的天气穿着一条长袖连衣裙,裙摆随着山顶的风在飘动,脸上带着笑容,神采飞扬。
见他安心以后,宁之安抬了抬手,下面开始放礼花,扎爆了一堆气球,刚上来的几个人被浇了一身。
一圈人都在起哄,“哦哦哦哦哦……”
宁之安拿着话筒清唱了一段歌,话筒音响伴着风声四散:
“i love you say we"re together baby you and me
i can only give my life and show you all i am
in the breath i breathe
i will promise you my heart and give you all you need
if it takes some time
if you tell me you don"t need me anymore
that our love won"t last forever no
i will ask you for a chance to try again
to make our love a little better
wooah i love you say we"re together baby
say we"re together woh
i need you i need you forever baby you and me”
“好听吗?”宁之安语笑嫣然。
下面都在给反应,“好听。”
盛安之满心满眼都是笑意,他好像知道宁之安在做什么了,她唱歌的时候一直都在看着他,这首歌听着要多甜蜜就多甜蜜。
“卧槽……”顾惜言总算知道周大宝是怎么诓他的了,靠在上车爆粗口。
被人涮了。
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告白,而且非常成功的引人上钩,精准拿捏。
见到盛安之跟着点头,宁之安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车钥匙,后备箱,咔哒一声慢慢升开。
红色法拉利的后备箱,满满的都是绿色的玫瑰花,中间有一束各种颜色的玫瑰花,被一只机器架子慢慢悠悠的送到了盛安之眼前。
“哟……”旁边的土豪跟没见识似的,疯狂的在给反应,不停的起哄,“妹妹可以啊。”
宁之安看着盛安之接过那束玫瑰花,脸上的笑怎么都藏不住。
“宁之安,你比冯晨牛逼多了。”下面还有人在喊。
“冯晨要是看到你的这手笔,估计无地自容。”另外的人也在不停的叫着,“快快快表白了。”
“别吵。”宁之安笑着说话,“盛安之,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认真听,因为只有这一次,以后如果你想听,上网找。那些录视频的,你们加起来都没人家大影帝一个人的粉丝多,准备往哪发啊?”
“你快说,录完我发给你。”下面有人极其给面子的撑着场面。
她点了点头,“那录好点,我要是高兴了,今天还有后续。”
“安姐牛逼……”下面开始像粉丝一样捧场。
宁之安笑着摇头,看向盛安之:“意外吗?”
盛安之点头,他还以为她又要出事,上来看到她满面笑容的一瞬间体会到了什么叫心急如焚到心花怒放。
他觉得他可能需要速效救心丸,从接到电话到现在,他的心一直在不规律的狂跳,没有实感。
“路阳江说等你追上我太难了,我想了想好像也是,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你都走得这么慢,我都不知道该说你正人君子还是说你优柔寡断。”宁之安说着说着就笑了,“大影帝,你真的挺笨的。”
盛安之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又点头同意。
满脑子都是她的声音,满眼都是她现在脸上灿烂又放松的笑容。
“你不是好奇我什么时候对你心动的吗?我送你那幅画,画面上的那个时候。你在暖阳大学校庆表演上唱《光年》,台前幕后都是人,我的眼里只有你。你那天唱歌的时候挽起了一节袖子,露着腕骨,一只手抓着麦克风,侧影很好看,舞台上的几束光打在你身上,就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你在那里。
我送你鲁班锁,等着你拆,可惜你没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拆,你是真当纪念品摆设呢?被烧了也没关系,原版在这。”
宁之安伸了伸手,把那幅画挂在了白塔上。
将近两米的等比例画作,很像,非常像,仿佛就是盛安之本人的照片海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