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血魔剑
连日的锻造使他体内的能量已经达到了极限,可就是无法突破那一层桎梏。
情绪逐渐有些焦躁,把凤灵叫到身边,虚心的求教。
凤灵握着他的大手,探查完体内的能量波动说:“主人,你是达到了炼气期顶峰,需要筑基丹来突破,或者自己感悟契机。”
“你会不会炼丹?”
“主人,现在的我炼不成,炼丹需要较高的木属性天赋,这些年我的肉体损耗太重,灵根还没有完全恢复。”
“快去请谷蓉妹子过来!”张安陆一声吩咐,凤灵一溜烟的跑去叫谷蓉。
他心里寻思:“自己感悟?就我这脑子怕是够呛,还是炼上几炉丹药吧!”
谷蓉来到身前略显尴尬的说:“张大哥,你都要筑基了?可是我刚开始学炼丹,还没实际操作呢,那个丹炉我都不会用!”
“所有草药都在这,让凤灵辅助你,我最近的修炼到了瓶颈,能不能突破,就靠你们啦!”张安陆一摆手,潇洒的走啦,留下谷蓉和凤灵大眼瞪大眼。
张安陆回到家中,三妮子托着腮在发呆,走过去问道:“妹子,想什么呢?”
“安陆哥,我没想什么,今天不用打铁了?”三妮子难得有和他独处的时间。
张安陆挠挠头说:“我要出门一趟,修炼遇到了瓶颈,我得尝试去突破。”
三妮子泫然欲泣,有些哽咽的说:“安陆哥,你还回来的对吗?”
张安陆抓住她的小手,柔声说道:“说什么傻话,这是我家,我当然会回来。”
三妮子把头歪在他肩头,享受着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喵--”房梁上一声猫叫将温馨的氛围打破,小猫跃到两人面前的桌子上,伸着脖子 看起来很难受。
“这是怎么了?”两人都有些意外的看着它。
“哇---”小猫一缩脖子,呕吐了一桌子,粘稠的液体里有不少松子儿大小的白色珠子。小猫连续呕了好几次,张安陆用陶盆接了小半盆。
“它之前吃的什么呀?”三妮子好奇的问。
“这应该是那种吸人灵力的小鱼脑子里的珠子。”张安陆回想起那些小鱼干都被小猫给吃了,估计这珠子它消化不了。
“我去问问谷蓉妹子!”张安陆洗净了几粒,又返回车间。
谷蓉正在学习丹炉的运用,张安陆举着几粒珠子问她:“看看这是什么东西?那潭水里的小鱼脑袋里的珠子。”
谷蓉捻起一粒,仔细观察后,眼睛一亮喜道:“这是嗫灵珠,那种小鱼叫嗫灵鱼,非常稀有。这个珠子主要用来修炼聚灵丹,和凝气丹的作用差不多,帮助凡人开拓气海,有大概率觉醒灵根。”
凤灵点点头说:“凝气丹数百年前就流传不多,主要是这种鱼被捕杀太多,没了嗫灵珠,自然炼不成凝气丹。”
“太好了!”他一拍大腿,赶紧回去把小猫吐出来的珠子清洗干净,用玉瓶装好,珍而重之的模样让三妮子颇为不解。
“安陆哥,这珠子做什么用?”
张安陆神神秘秘的四下看了看,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不告诉你!”
“哎呀,你怎么这么坏呀,快告诉我!”两个人孩子般的追跑打闹,笑作一团。
闹够了之后,张安陆把冯家商号总结的信息,看了一遍,阳安国地理位置偏僻,物资也匮乏,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只有一条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雄关旁边的峻峰城辖区内,几个村庄的人都成了干尸。
“云仙集就是这种情况,莫非又有邪修?”又从雄关想到项问天,心里有些压抑,决定过去查一查。
叫上囡囡,踩着日月神梭没多少时间就到了那其中一个村庄。
凄风苦雨鸦哀鸣,萧索乡路无人行。
何人如我这般苦?寻仙觅鬼求长生。
张安陆和囡囡在风雨中来到这荒村野地,此情此景,忍不住吟诗一首。
正在摇头晃脑的咬文嚼字,一阵风吹过,把路边的破草席吹走,露出两具干尸吓得他裤子差点湿了。
凑过去看了几眼说:“这和云仙集的有点区别,你看他们脖子上有伤,是被吸干了血液。”
囡囡用脚踢了踢干尸的腿,嘎巴就碎了。
“这人不光被吸血,连肉一起都吸走了,甚至骨髓都吸干净了,就留了一张皮和一身骨头。”
“这么邪门?”张安陆有点毛骨悚然。
“我们应该找到最近还有人的村子,守株待兔最简单。”
“确实如此,不过我们还是先找找有没有其他蛛丝马迹吧!”
不停下的雨几乎将所有的痕迹都泡没了,不过他们也从一些残存的脚印确定了一点,杀人的是人,不是怪兽之类。
“喵--”小猫突然叫了一声,朝着一个方向追去,张安陆和囡囡迅速跟上。
小猫身形陡然变大,猛地前扑,将一个身影阻挡下来。
“是你?”张安陆皱起眉头,面前的正是血魔项问天。
“这不是大义灭亲的大哥吗?哈哈哈哈!”血魔两只眼睛透着红光,项问天原本被囡囡打碎的脑袋竟然回复如初,剑眉星目依旧俊朗,却满是血厉之气,嘴角的笑更是邪魅而狷狂。
“没想到你脑袋碎了还能重生!”张安陆和囡囡逐渐拉开距离,和小猫形成一个三角形,将血魔项问天围在其中。
囡囡好战的本性被激发,星铁锤抡圆掷向血魔项问天。
一柄血红色长剑凭空出现,挡住星银锤,两者之间炸出一蓬血色剑气,向四周激射而出。
囡囡小手虚空一握,星银锤飞回手中,张安陆和小猫直接夹攻,一个锤砸一个爪击。
血魔项问天的实力显然已经提升很多,那柄血色长剑在他身旁神出鬼没,将张安陆的锤击一一化解,身形也比之前快了不少,小猫的爪击根本碰不到他。
“哈哈哈,这么长时间一点长进也没有。今日就拿你们的血来给我的血魔剑开锋。”血魔项问天狂妄的大笑,显然已经把他们当成了砧板上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