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要活着
青州
某深山老林的的偏僻小道上 一辆黑色的宾利在前面开道 后面跟着几个面包车
两座山头一样的高度 这些车开在山头中间的小道
另一座山头 十来个大汉拿着手电筒 握着棍子追赶着跑在前面的少女
一女孩在树林 衣衫褴褛 赤脚跑着 不时回过头去看着这帮追她的人 她拼了命的跑的很快 绕过树林 躲到了芦苇丛里 临崖的对面 她想活着 所以在拼了命的跑 但是这里人生地不熟更何况在深山老林里面 她也不知道往那里跑去
直到有汽车打喇叭的声音才让女孩生出了希望 她在山头上看见了汽车的灯光 就往着小道的方向 头也不回的一个劲往那里跑去
手电筒的光打在她的身上 “大哥 那个死婆娘往小路上跑唉” 光头男人沙哑的说着方言
“追 只要不死都给我抗回去 能生就行了”
女孩跑到小路上 身后的人也紧紧跟着在后面 开头的汽车远光灯照到了她面前 汽车及时刹车停了下来
“救救我” 女孩敲着驾驶座的窗户 驾驶座的人回过头去看后座的老板 老板没有说话他也就不敢做什么 只能停车
女孩也明白了这里说话管用的坐在后面的人 往他坐的位置 敲着车窗 “先生帮帮我 他们是人贩子 我是学生 是被他们拐来的” 那几个大汉追上来 上手就拉扯着女孩要抓回去
女孩一个劲拉着车门 在女孩手没了力气时 后座的男人示意了开车的人 车门一开 女孩立马躲了进去
“老子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大话放出去 就没有要转身离开的意思 后面的车跟着下来了十几个人拿着枪指着他们 黑色宾利开走而后面传出枪声
车里的女孩 缩在地上 没敢坐在位置上 怕弄脏了他的车座
男人放下了手机 观察着边上的女孩“你是学生”
“聚英高二 暑假和男朋友到了他的老家 他给我下药卖到这边 我有练散打 但是他们人多我打不过 他们关了我大半个月”回忆里 她被关在破烂的石屋里 门关死了 唯一透气的那个狭小的窗口
大半夜她趁着没人 爬上了窗口脱了外套拧着窗户的木头桩 费着劲吸肚子过了这个小窗 跑了出来 漫无目的跑着村子里的狗叫 一只紧着一只叫 有人起夜发现了她逃跑 叫喊着同村的人 一帮人跟着追了出来
男人递过去了一瓶水 “谢谢” 女孩接过去时 明显的试着矿泉水瓶子的盖子是不是没有被打开过
汽车出了小路往大马路上开 天破晓汽车停到一家民宿门口 “给你开了个房 你好好休息 该报警就早点报警”男人从钱包里拿着一把红钞 给了她
女孩赤脚下车 看着这里人来人往 有了安全感 正想着去谢人汽车已经扬长而去
女孩进着民宿的房间 谨慎的关门 四处看着没有针孔 没有摄像头 才放心的去洗澡 出来安心的吃饭 再打电话报警
没多久警车开到楼下 女孩随着下楼 “我报的警”
两个女警 扶着她就进车
市警察局 他们带着女孩来到了谈话室
“我叫杨若寒 19岁 聚英高二学生 30号放假 和男朋友李旭回他老家青镇 晚饭时 他给我下了药 以五万块把我卖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 我不知道那是那里 他们关了我大半个月”
女民警心疼的给她身上擦着药
“李旭的电话号码”
“我记得 175181024511 那个村里肯定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被拐卖 我记得我跑出来的时候 一路随地可见的大烟杆” 一位民警 拿着手机就出去打电话 查询学校的出入记录
“电话打不通 学校那边说没看见他回去”
急匆匆的来人和这些民警打招呼
“有任务 外出人员不足 我们得出去协助”
“这样我们联系你的同学来接你 后面我们会查你的事情有结果第一时间通知你”
急匆匆的所有人戴好了帽子 整齐有序的上了警车离开
警察局的办公室里 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正看着 监控视频里的杨若寒 她的一举一动 局促不安 他放下了那装有枸杞的保温杯 拨通了桌子的座机电话
杨若寒在听见电话铃声响时 明显吓到了 左看右看的看着周围已经没有人接电话 试探性的自己去接着
“喂 这里是警察局你有什么事” 颤抖的声线 紧张的说着
“你害怕，为什么还要接电话”
“我怕是有人求救 如果没有接到的话可能那个人就会失去活着的机会”
电话挂断了 没有了声音 她才惶恐的放下了听筒
电话放下没有两分钟 那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走到了门前 停在了门外 向门上敲着 里面的杨若寒抬头看过去 看着他的脸 想起来咋进警察局时 墙上挂着他的照片 职位一栏写着局长 肖质同
杨若寒 木讷的点点头 起身跟在他后面
“你知道我”
“警局墙上挂着你的照片”
拐过了几个走廊 停在了一个档案室门口 却又是往一边的墙上打开了一个按钮 另一个门翻转了出来 老局长先一步走进去 杨若寒犹豫了几秒钟 跟着走了进去 一踏进后 门直接转了回去
一墙的黑白照 他们穿着警服 明明都是笑容 很多的奖状 奖杯 胸章一排排的放着
入目了一封封的遗书
“他们是我培养了一批批的警察 从他们入警 出任务 一个个都是我带着的但是现在他们到走在了我前面，还有我这么一个不中用的老人还留着”
“我能做什么”
“你现在高二啊 那你以后打算考什么学校呢”
“可能会选择做医生吧 这么些年就剩这个目标了” 小时候的记忆里 一个老头带着她讨饭吃 那个寒冷的冬天老人病死在了自己面前
“那个带着你的老人 他以前是个毒贩子关了十来年出狱 你知道吗 他最大的梦想可是做警察 所以他为了补救他的过去做了警方的线人 直到那次跨国交易 他提供了位置交易的所有人 ”长吸了一口气
“可是我们没能确保他的安全，他的腿就是那次火拼中 废的”
话适时停了下来
“要我报考警院嘛”
“不 要你进狱”
“我会安排你在里面 转入警院学习 但是在你的任务没有完成时 你的身份不会被大家知道 你愿意吗”
“愿意”
“在此任务里 你要是死了 你也不会被人所知道 就草草一个棺材板 这样你也愿意嘛 ”
“我是个孤儿 从小到大 不用的都是那些爱心人士捐的款嘛 他们本可以不用那么做的 但是他们做了 不只是我 有千千万万个 也是因为了他们 才有机会吃饱喝足有学上”
“我不会让你按里面的标准来 我之前的人都是警察的身份去卧底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没办法靠近那个人 这次 我希望这样你可以有机会接近他”
“好”
前后出了这个密室
“你等我 我去打个电话”
警察局大厅 杨若寒 看着这里面冷冷清清的 那些挂着墙上的照片 一样的是笑容不一样的是密室里的人无人知晓
“警察呢 一个个的死哪去了 不是说为人民服务嘛”
醉酒的男人大摇大摆的进了警厅 只靠近杨若寒一个人 弱不禁风的站在里面
“美女 你不是警察吧”
女孩吓到了 回头要往肖质同 离开的方向找过去时 他人就在哪里示意她
女孩吓的往女厕所跑去 惊慌失措的关着门 门外的男人打着门 试图 砸开门
僵持下 她猛的松开了门把手 一脚踢出去男人 后仰着身体 头撞在洗手池的边上 出了血 人也倒了下去
法官宣读着她的罪名 “被告 杨若寒 防卫不当 过失伤人 现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
法庭上 她因为过失杀人被判入狱三年
高墙铁门 她穿着囚服戴着手铐进了狱门 在大门关上后 肖质同穿着便服 提前等在了前面 边上的警察上前解开了她的手铐
“会有三个人跟你一起 三年里 希望你们可以建立起你们的默契 ”
监狱里铜墙铁壁 而在它的隔壁有一个废弃的工厂 开了一门 就可以出入
三个人提前认识了 在里面嬉戏
在两个人走来时 才停下
“肖局”
三个人起身 乖乖的站了起来
“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女孩子叫莫语 记忆力很好 世界记忆大赛的冠军 只要是她看见过的东西就不会忘记” 叫莫语的女孩 绑着双马尾 嚼着口香糖 在看过杨若寒的眼神里多的是瞧不上
“周止行 以前在地下打过黑拳 ”男人穿的一身的黑色 戴着墨镜
“许琛 别看他长的斯斯文文 的 从小对计算机 科技这方面感兴趣 警局的系统他是来去自如”一眼看过去他穿的干净 白衬衫 戴着一幅金框眼镜
“杨若寒 以后你们的组长 三年以后你们从这里出去就开始工作 明白嘛”
“明白”
监狱里 杨若寒回到狱房里 那些女囚 一个个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
“小姑娘这么进来的啊 年纪轻轻的”
“过失伤人”
“伤人啊，那不就是关个几年就放出去咯”
“放出去有什么用呢 没有书读了 也没有能找好工作的学历 出去以后我怕去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的吧” 刻意去营造她无依无靠的身份 果然里面的一个大姐 注意到了她
不时有人会来带着她出去 周而复始的练习 枪 互相对练 学着专业的知识 他们朝夕相处 从陌生到熟悉
时间一晃三年过去
杨若寒刑满释放 三年里她刻意的让自己虚弱 原本就瘦小 现在更是骨瘦如柴 风吹大了 都怕她长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