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季公子炸的烟花格外好看
这票是祈愿刚刚找谢随要的,她交际花,什么东西都有。
“那你去收拾东西”季如许拿着她的手机看票,还有活动简介。
“什么收拾东西?”
“……”
这个简介你看过了没有,季如许放大屏幕,上面的字清清楚楚写着“轮船将两天时间抵达北海沿路,并往返”
“哦,北海城那边”祈愿笑了笑“没注意看,哥,那边有极光诶”
“是啊,祈愿看过极光吗?”
祈愿吃着饭闻言,抬眸“没有啊”
季如许嗯了声,还可以,他让人调查了轮船上的所有人员。
发现点东西,这一船的人都有问题,季如许牵着祈愿的手,后面的下属推着行李箱跟上。
“哥,我想上厕所,厕所在哪里?”祈愿环视了一圈,这里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在来之前祈愿也把船上的人都查了一遍,还真发现点东西。
季如许从工作人员那里拿来册子,带着她去,祈愿洗完手出来,季如许拉过她的手,拿出纸巾给她擦手。
“房间我让人收拾好了,去睡一觉?”
“船上颠簸,睡不着,我去逛逛”祈愿看着他眼角的黑丝,他肯定也没休息好“你先去睡觉”
到了房间,季如许脱了外套,换了睡衣,他坐着看着祈愿,眼神藏着数不尽的情绪,只是低声“别乱跑,注意安全”
“有什么危险的,相信你祈爷,我才是那个危险,好好休息,我守着你”祈愿拿来电脑在一旁打游戏。
她不是闲的下来的人,没一会就出去了,她往房间看了眼,还是走了进去,靠近床边,身体微微弯曲,应该睡着了吧,轻声“我要出去玩”
祈愿在他外套里翻出一盒糖果,揣进自己口袋里,出门。
下午季如许醒来没看到祈愿,屋内到处都是她的痕迹,桌上的饭菜,还给他带的,他吃了一点就出去找她去了。
最后在赌场的麻将桌上找到她的,祈愿胡了牌,嘴角扬起笑容,季如许拉了个椅子坐在她旁边,看了她手边装糖的盒子,打开看了看,没剩多少了。
祈愿打的正上头,没怎么看他,季如许出去处理些事情,买了盒水果拿来,放在她手边,祈愿揉了揉眼睛,季如许拿开她的手“很晚了,该睡觉去了”
“哥,没看见我赚的盆满钵满吗”
“没看见,只知道你困了”
对面的女士笑了笑“令妹真是有趣,模样也生的极好,不知道可否婚配”
季如许沉着个脸,手搭在祈愿的肩膀“媳妇,新婚燕尔,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独……”
还没有等季如许说完,祈愿僵直了身体,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不打了,走吧”
“停一下”路上季如许拉停祈愿,从口袋里拿出眼药水“眼睛有点红,玩到快凌晨了”
祈愿仰着头,季如许轻轻将下眼睑扒开,药水进入眼眶,完全没有冰凉的触感,暖暖的,她闭着眼睛“我不是故意的,很好玩的”
他牵着祈愿回房间,让她闭眼坐了一会“糖吃多了牙疼的”
“不会,你过来”祈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盒,里面倒出色彩斑斓的小糖果“这个糖吃了不会蛀牙”
祈愿拿了一颗放进季如许的嘴里,季如许摸了摸她的头“这是什么啊”
“我制的药,牙疼烦人”祈愿打了个哈欠“洗澡去了”
她没有上床睡觉,打开窗户看着窗外,天上的星星异常的亮眼,离开了繁华的城市,海上黑的无边无际。
季如许洗完澡出来,白色短袖露出的两条修长肌肉线条清晰的胳膊挡在她面前“外面风大”
他关了窗户,他不知道祈愿在想什么,只是隐隐约约看到她藏在眼底的落寞,拿了件外套给她穿上,带着她出门。
季如许带她上了船舱的最上面,拿来满袋子的烟花,金属打火机在黑夜中划出一丝火花,靠在栏杆边缘,
天空瞬间不再是漆黑一片了,季如许看着她的侧脸,为什么总有一种很孤独的感觉。
祈愿偏头看他,弯着眉眼“季公子炸的烟花格外的好看”
“好看就行,不早了,放完就去睡觉好不好”
“好”
轮船内
“外面什么动静?炸弹,派人出去看看”
“动手了?”
“这艘船还能不能到岸”老者抿了口茶,半夜都不能入睡,谁敢在他船上闹事,就怕敢不敢。
外面已经闹成一团了,舞厅中央集合了好多人,警察都维持不了秩序了。
“各位安静点,都回去休息吧,目前没有什么情况”警察拿着话筒站在三楼,往下看去。
“这关系到我们的安全,要求反航”
“不行,绝对不行”
又一名警察过来,汇报情况“不知道是谁在顶上放烟花”
“各位,误会,没有什么爆炸事件,是烟花秀”
“唉,散了吧,散了吧”
祈愿路过看了眼“他们这么晚干嘛集合”
“不知道,回去睡觉”
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费岑咳嗽两声,高大的身躯并没有因为年纪的影响而变的驼背,一句话的震慑力极强,中气十足。
“真的有人放烟花”
“查到是谁了吗”
“人已经走了,没看到”
祈愿迎面走过来,听到他们的对话,拉了拉季如许的手“哥,我们是不是闯祸了”
“肯定没有”
“至至”
“啊”祈愿下意识的回应,偏了偏头,看着面前的人,甩开季如许的手。
费岑的视线从他们的手中转移,回到这个女孩的脸上“至至”
“干爷爷”
几乎同时开口,祈愿伸手点了点耳朵上的助听器,费岑了解了“小哑巴会说话啊”
“会,不乐意开口”
“这么说爷爷就不高兴了”
“随便”
“……”
话题的终结者,费岑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别千羽那个混账呢”
“她到处游玩”
他是别千羽的爸爸,小时候把她当亲孙女,就是他们两个都在四处游走,不经常见面。
“都30多了,还不定心”费岑见她能开口说话,话也多了,聊了一路“祈愿?这个名字好,寓意也好”
“嗯”
“这么多年我还以为……”
“以为我死了,他们都这么想的,我命大,还死不了”
季如许皱了皱眉“别动不动把死挂嘴边”
“开玩笑,错了”
费岑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从言语中可以知道这个是她的男朋友,还有待考察。
祈愿开门,费岑停下来脚步“明天再聊,早点休息”
而祈愿根本没在看他,微微抬头,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从来没见过的,不是死板单一的表情,对着那个男人笑“晚安”
“嘭”的一声,门关着了,季如许去了对面的房间,这个没良心的,把他关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