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玩密室
旁边的长官没想到,这一幕莫名像极了他告家长,早该想到,能随意进出这里的人,能是什么普通女人“下属告辞”
夏天收拾好就下来了,女孩子打扮总费点时间,可祈愿的游戏还没有打完,她边走边打,一只手有力的扶着她,在她耳边唠叨“以后摔死的都不知道”
“嗯,知道了”
没办法管着她了,小孩就是这么爱玩,季如许摸她兜,把糖全收了。
两名被调遣过来的近卫,简直震惊的不敢相信“季坎,快掐我,这是在做梦”
“啊”他被很用力的掐了一下,肉都快掉了“这就是楚哥说的人”
“为什么我感觉那女的气场和老大差不多,她什么人”
“我怎么知道”
上了车,她的一局游戏打完了,把手机放进兜里,摸了摸,她东西呢,偏头看着季如许“我糖呢?”
“禁了”
“为什么?”
“你牙不疼?”季如许反问,谁昨天晚上都还喊着牙疼。
“我……”无话可说,他怎么知道她牙疼的,肚子里的蛔虫啊,什么都知道。
到了预约好的密室,夏天跟他们打招呼,左栀子给她了一杯奶茶“怎么现在才到啊?”
“时间刚刚好,也没有迟到啊”
虞文疑环视了他们,从旁边的沙发上起来,还是那样的不爱说话“进去吧”
标题那样醒目——新娘还魂
夏天跟在他后面,手拉着他的衣角,其实虞文疑的性格跟祈愿差不多,看着冷,其实心最热心肠。
里面是全黑的,一点灯都没有开,是个中式恐怖剧本,季如许看着祈愿,手伸了过去“怕就牵着我”
祈愿握着他的手,暖暖的,她不怕黑,她本来就生于黑暗,又怎么会害怕,在黑暗中才能肆意虐杀,这是她的生活。
由服务员带着他们进去,季如许在祈愿耳边轻声“我们被分开了”
“嗯”不止他们被分开了,剩下的人也都被分开了。
黑夜中只有两根红色蜡烛发出的微光,很符合中式剧本的氛围,服务员离开了。
最先还是左栀子发出来的叫声“什么东西啊?”
夏天倒是还好,没怎么叫出声来,虞文疑把她手甩开“你掐的我疼”
“对不起啊”
他们两个被分在了一起,而那边还在叫的左栀子那边里面冒着红色的烟雾,她抱着余止,尹迢都被她吵烦了“不就是鬼要出来了吗?假的”
非常逼真的全息投影出来的鬼,出现在他面前,七窍流血的新娘,尹迢僵直在原地,眼珠子看着那个所谓的鬼。
虞文疑很有游戏精神,也能带领大家“在的都报个名字”
听到他的声音,余止也终于感觉到了靠谱的人来了“我们在你们对面吧,尹迢和左栀子”
夏天捏紧虞文疑“那祈愿和她的朋友呢?”
“不知道,没听到他们声音”
“祈愿”
“祈愿”
他们叫唤着,并没有声音回复他们,虞文疑蹲下看摸了摸腿上的脚链,有锁,夏天拿来蜡烛,照亮了看,有范围限制。
虞文疑看到草堆里藏的假人,翻了翻,得到线索,把锁打开。
那边进展也快,很快尹迢提出质疑“腿上的打开了,门怎么开”
他们看起来像是在一个牢房一样的位置,虞文疑思索,很正常的语气回复他“估计要祈愿他们那边,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这是很多密室的正常套路,尹迢抓着围栏“他们怎么没动静”
话刚落,牢房的灯突然亮了,几位锦衣男子敲打着围栏“都安静,唉,怎么还少了两个人”
npc:“报告大人,今天进来的囚犯有7个”
npc:“怎么少了,给我查,以后半柱香给我查一次,给我把人找出来”
祈愿把屋子里都翻遍了,摆烂的往椅子上,好想把这手铐拆了,不能破坏游戏体验感。
她抓了一把贡品上的瓜子,悠哉悠哉的磕瓜子,季如许拆了根棒棒糖,两个人已经坐下了。
祈愿把瓜子放回去,伸手摸他兜“给一根我吧”
“想吃?”
“想”
“那就想着,一个星期不能碰”季如许吐了嘴里的糖棍,直接粗暴的嚼碎了吃,太甜了,她怎么这么喜欢吃啊。
祈愿缩回了手,牙齿确实有点疼,季如许捏着她的脸颊,扬起她的脸“张嘴”
祈愿配合着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紧张又焦急的等待着他的回复,季如许被她这乖巧模样逗笑了“坏牙了,出密室去趟医院”
“哦”她磨了磨牙齿,真烦人。
祈愿拿起旁边的老式电话玩,还连着线啊,她随意转了两下。
牢房
传来一阵阵铃声,虞文疑他们坐直了身体,把房门打开接通电话“喂”
“是我,祈愿”
“你们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一个房间?”
“我们这边可能需要你们拜堂,届时我们这边的机关门才会开”
“啊”
祈愿面前有两个圆垫子,下面有机关“干活了,要拜堂”
其实这个机关她能破,季如许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要有游戏体验感,所以当广播声幽暗飘忽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他们在三声媒婆的声音中拜了堂。
这是时候狗血剧情,哪个狗10作者写的。
他们汇合,虞文疑手上拿了把钥匙,扔给他们,季如许拿钥匙把手铐打开,道了声谢,礼貌不失身上的矜贵。
继续通关,这是个体验感超强的本,他们一路解锁过关,就跟电视剧里的差不多。
祈愿出了密室去了趟厕所,他们在前台挑密室里好看的照片,夏天上前,见季如许随便拿了张照片放进口袋里,她也没看清。
也不敢仔细看,有时候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让人不敢靠近“季先生,我去左栀子家了,祈愿来了跟她说一声”
“行”
他们相继离去,等祈愿出来打了声招呼,就被季如许带去医院看牙,一个多小时的手术结束,季如许在门口等着,还在帮她上分打游戏。
等她出来,麻药效果还没有过,没什么感觉,磨了磨牙。
她还要去机场接人,看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季如许轻靠着后座,磕眼睡觉,额边的碎发有条不紊的垂着,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隐藏的戾气。
真的很诱人,浅浅的呼吸声传出她的耳朵,身上淡淡又催眠的柠檬薄荷味清香,一种能让她缓解所有不理智行为的味道。
刹车的缓冲将他吵醒,男人浓密的眉毛微皱,深邃的眸子空洞无神回望她,一瞬间化作一片温水。
祈愿接到电话,下车去找谢随,她没叫季如许,扣上门。
接到谢随,祈愿带着她上车,外面冷,定了家酒店先住下。
季如许认识她,那个打游戏认识的网友,关系已经这般好了。
谢随从随行的背包里拿出两个瓶酒,夹在手指上,懒懒的撑着,发出玻璃瓶碰撞的声音,她摘了口罩,包裹的很严实“这酒可是好货,初次见面也没送什么”
“……”
你tm偏要现在拿出来吗,回去不行吗啊。
酒落到祈愿手上还没三秒钟,就被季如许拿了去,他眼神警告“医生说不能喝酒”
“医生?你生什么病了?”谢随抓住了重点,在祈愿身上一通乱摸。
“没有,牙疼而已”
“哦”
把她送回去酒店就回家了,下人把他们两个的房间换了一下,她的东西都等她回来收拾。
季如许逗在猫,靠在门框旁等她收完,他的东西早就让人都收拾了出来。
换好房间下去吃饭,都是些清淡的食物,吃的好没味道,没什么事就回房间了。
季如许手上平板上显示谢随的图片,电竞退役选手,很详细的一份资料,季如许滑动屏幕“季坤,重新查,资料有漏洞,查查三年的空白是为什么?”
“是”
客厅没有人了,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即使穿着休闲睡衣,都有种西装外套的既视感,烟雾缭绕在血管都能看清的脖颈处。
祈愿下楼看到的就是这副样子,眼尖的看到平板上的照片,快步下了楼。
“慢点走,要出去?”季如许已经走到了她身边,把她棉袄的拉链拉上,突然的靠近,近在咫尺的睫毛弯曲着。
“出去玩……”她还在愣神的时候,季如许手上拿着从她口袋里搜出来的奶糖,悄无声息的“没收了”
祈愿:“……”
祈愿为自己鸣不平,伸手就要抢“我都好了,你这么正人君子,干这种事”
“谁告诉你我是正人君子的?嗯?”季如许靠近她,嗅了嗅,一股淡淡的奶糖味“还偷摸吃”
祈愿长相就不是乖乖女那个型,一颦一笑皆是妖艳,从裤子口袋掏出一根棒棒糖,修长的手指快速拆了放嘴里,勾着唇挑衅的看着他“光明正大,可以吗”
季如许:“……”
一个大男人抢一个小姑娘的棒棒糖,看着像什么话,张阿姨经过就是看到的这个画面,还以为他们闹矛盾了。
“张嘴”季如许还捏着糖果棍,祈愿咬紧了,拉扯,她把糖直接咬碎“我赢了”
“……”
季如许扶额,无奈的看着她,张阿姨看清了全局上前询问情况“怎么了?少爷可不能欺负小姐,女孩子都是用来疼的”
祈愿没站像的靠在张阿姨身上,由于年纪的原因,张阿姨的老脸上都布满了皱纹,看起来很慈祥,旁边的少女附和着“对啊”
“我说的话你也不听,你少吃点糖”季如许收了收目光,向楼梯迈开步子,回房间睡觉。
张阿姨也叮嘱了祈愿,让她少吃点“少爷今天怎么睡这么早?”
可能是昨天某人半夜爬他的房间,没睡好吧。
祈愿要出门了,季如许慵懒的靠在围栏上,深邃的眸子看着她的方向“这里不好打车,去哪我让人送你去,司机季坎,车库”
“谢了,你的话我还是会听的”
“小东西”季如许宠溺的轻笑一声,犹如化开的冰山,微微敛起却似月弯弯的眼,没有以往的那么锋利,浅浅的笑意点亮了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