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 打胡乱说
作为一个兔儿脑壳爱好者,薛怀真觉得这生意作为创业首选很可以!
要不是现在是晚上,她都想亲自去菜市场买原材料立马制作了!
至于谭冉说市场上没有卖兔儿脑壳的,薛怀真也不担心。
不说其他省份,光是蜀都就有不少养殖兔子的农户。
这时养殖兔子,大部分还只是为了兔毛。
兔毛经过简单加工出口到国外,曾是龙国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
不过,这种情况很快迎来大转折。
受经济危机的影响,从八月份开始兔毛的市场行情制砖机下,刀剪毛从每公斤一百八十元左右的顶峰,一路暴跌到七十左右的低谷,徘徊时间将长达七年。这对于兔子养殖户来说,无疑是大灾难!
但是,危机中又有转机!
兔肉的需求反而迎难直上,市场价格一涨再涨。
如果薛怀真要做兔儿脑壳乃至关于兔子周边食品,那眼前无疑是最好的入市时机!
打定主意,薛怀真便不再犹豫。
这实施创业的第一步,便是得买一批兔儿脑壳做口味测试。
但兔儿脑壳在哪里进货?
薛怀真可不会傻到自己去市场大海捞针。
这事反正问薛明德比谁都靠谱!
就是不知道薛明德今晚几点回来。
薛怀真一边复习课本知识,一边等着。
没多久,薛明德居然早早就回家了。
其实这时间是薛明德正常的下班时间,只不过前段时间薛明德回来的太晚,所以导致今天感觉他回来的太早。
一见到薛明德,薛怀真立马迎上去。
“老汉,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批发兔儿脑壳的供应商?”
薛明德换了外套丢进洗衣盆,有些莫名其妙。
“你问这个爪子?”
谭冉一旁补话:“你女儿闹到要啃兔儿脑壳,我跟她说市场没得卖,她就要缠到你给她买!”
薛明德想了想:“我不太确定,这个东西买的人实在太少了!等我明天上班给你问一下?”
薛怀真只能点点头:“应该是有那种冻货的!如果有,老汉给给我拿一件货回来嘛!”
薛明德不由得笑:“哎呦!听你这个口气,对批发还在行的很嘛!”
薛怀真笑而不答。
那可不是,当年她初到龙都某酒店工作时,跟后厨可是熟的很。
这采购的事情,不说了解了百分百,也起码也有个七八分。
“到时候好多钱,你给我说一下嘛!”
生意归生意,亲情归亲情。
现在一箱冻货兔儿脑壳应该贵不到哪里去。
薛怀真要计入成本,就不能要薛明德出这个钱。
薛明德刚要说话,谭冉闻着薛明德换下来的衣服,不由得皱眉:“你这衣服上,怎么有点香?”
薛怀真和薛明德心里同时咯噔一下。
薛明德:“哦!可能是我今天弄了卤料,你也晓得撒,那个丁香就是香味大的很,洗了都还有!”
“丁香?”
谭冉又闻了闻:“好像不太像啊!”
薛怀真:“这种味道都是复合香味,你都不晓得,这些香料古代人都是拿来当香水用的!”
薛明德:“就是!就是!还是我家真真懂得多!”
薛怀真差点没气的给薛明德一个白眼。
谭冉的嗅觉没问题。
薛明德回来之前,肯定跟那个陪酒女见过面。
至于为什么这么早?
薛怀真不敢往下深想。
她也不想助纣为虐,帮着薛明德欺骗谭冉。
但是现在事情还没有确切的信息,薛怀真不想弄的家里鸡犬不宁。
但如果薛明德真的敢做对不起谭冉的事,不用谭冉说,她薛怀真第一个支持两人离婚!
纸包不住火!
经过这一次,薛怀真意识到不能再等下去了!
她必须跟薛明德摊牌,要不然后果真的无法挽回了。
薛怀真想找薛明德出门聊聊,但这三更半夜的,好像有些刻意。
明早谭冉上早班,六点就要去厂里。
也许那个时候,跟薛明德谈谈?
薛怀真收好课本,躺在床上。
不知怎么的,空气中总有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
薛怀真闻着这股香气,闭上眼打算睡觉。
“卧槽!”
薛怀真不由得挺身而起。
黑暗中,她能够清晰的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血管中翻涌的怒气,剧烈的心跳!
这香气,不就是白姹喷的香水味道!
想到这,薛怀真顿时炸了!
要是陪酒女就是白姹!
那这个玩笑开的就有点大了!
想到今天钟望城还跟自己说白姹有了的事情!
薛怀真跳下床就想冲出家门去找白姹问清楚!
冷静!冷静!
薛怀真反复多次深呼吸,才把自己快要暴走的情绪给安抚下来。
她披着被子,看着窗外,脑子里不停的分析着。
首先,她并没有亲眼见到那名陪酒女,所以是不是白姹,这还不得而知。
其次,薛怀真很确定,她在白姹身上闻到的味道不是高仿香水。
这一点,薛怀真很有自信。
因为上一世,她可是个很喜欢收集香水的人。
闻多了高级调香师调出来的香水,你再去闻劣质香精调配的味道,里面就能察觉。
所以白姹用的香水,薛明德衣服上沾染的香水味,都是同一款正牌香水。
按照现在九十年代的消费水平和交际习惯,很多人都没有喷香水的习惯。
毕竟钱包不允许。
那么无所事事的白姹,从哪得到的香水?
陪酒女又是否是收入高,有喷香水的习惯?
她们俩只是正好选择用着同一款香水?
薛怀真带着这个问题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薛怀真听着谭冉关门的声音,立马爬起来。
薛明德上完厕所回来,招呼薛怀真赶紧吃早饭。
薛怀真肚子里一堆事,哪里还吃得下。
“老汉!我有事情跟你说!”
“哎呀!我晓得!帮你问兔儿脑壳嘛!”
薛明德喝着红苕稀饭,夹了一块泡姜放嘴里。
“不是!我想跟你谈一下,关于“爱梦”歌舞厅的事情!”
“咳咳咳咳……”
还未嚼烂的泡姜顿时滑下了喉咙,带着些许粗粝,割的薛明德嗓子有些疼。
“真真,你在说些撒子哦!”
薛明德咳嗽完,正要斥责。
抬头一看!
得!
薛怀真黑着一张脸,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当真有几分谭尚农年轻时不怒自威的样子。
加上这事本来就是薛明德心虚,所以他的态度很快软了下来。
“真真!你不要听外面的打胡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