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冷珠与菲丽希亚的第一次“见面”
2106年7月19日，冷珠和健岳一起执行一个国外富豪的任务，任务要求是从一个菲斯曼帝国举行的拍卖会上拍到一个富豪家的家传宝物并护送到富豪那里。当初富豪在形势所逼下将其贱卖了，现在想买回，但是不能让他的敌人知道这件事所以找上了公司。
当时公司里还没有多少雇员，冷珠和健岳恰巧在回国休假的路上，公司就让他们直接飞去菲斯曼执行这次任务了。
“这次的老板相当大方，给的资金远比预期的拍卖价要多，雇主说剩下钱我们可以自由使用，在拍卖会上要是有什么看中的咱俩也能竞价一下爽一回”健岳一边整理自己的西服一边对冷珠说。
“给你的家人带点礼物吧，你有好长时间没回家了，他们一定很期待你回去。”冷珠在检查装备，确保贴身的匕首和微型手枪已经隐藏好了。
“哼哼，这次回去我一定让那臭小子知道他爸爸的厉害。”健岳还在费力的打领带，他很少穿西装，即使穿西装也会有人帮他系领带。
冷珠看健岳和领带较劲的不亦乐乎，主动伸出手去帮忙。
“即使你不经常自己打领带，也要会一点基本的手法吧。”冷珠也不忘教育健岳，健岳是典型的军人气质，除了军装以外基本不会穿别的服装，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经常穿军队作训服或者军队便装。
健岳看着近在咫尺的冷珠不由得脸红了起来，他现在虽然已经奔四的人了，但是冷珠浑身散发的少女魅力还是让健岳承受不住。尽管他知道眼前的少女不过是用心智核心制作的类人机器人而已。
健岳心里念叨着妻子儿子的名字好歹把心里的邪念压下去了，他和冷珠已经共事一阵子了，也慢慢培养起来了对冷珠魅力的抵抗力。
这时房间里想起了敲门声，健岳轻咳一下说道“请进。”
房门应声而开，进来一个服务生打扮的男人。
“两位贵宾，拍卖会马上开始了，请您移步您预订的包厢”来人彬彬有礼的对二人说。
“我们走吧。”健岳向冷珠说，并主动走在前面。
冷珠紧随健岳身侧，保持半步远的距离。
两人到达包厢后，有侍者主动为二人呈上了饼干，红酒和果盘，健岳从果盘里挑了粒葡萄，尝了一口评价道“是葡萄的味道。”
随着工业化的发展，连种植出来的农作物也趋向与标准化，这种高端场所的水果自然不是普通东西，每一个都保证最好的口感和味道。但是问题也出现在这里，以葡萄举例，这一串葡萄，或者说世界上同一类型的葡萄每一粒的味道都是完全一致的，虽然好吃，但是对很多人来说也失去了吃东西的乐趣。
冷珠虽然可以用嘴里安装的传感器，精确的感知每一种食物的属性。但是对她来说并不能像人类一样从进食行为中获得什么快感。所以她并不能理解健岳对于这种在她的认知里非常美味的食物所表现出来的情感。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情愿穿越回过去，至少那时候的人们不会吃这种工业垃圾。”健岳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这种工业化生产出来的食物的厌恶。
不过建岳没什么机会继续抱怨了，因为拍卖会已经开始了，他们两个现在需要全神关注的盯着台上的拍卖品。
两人很幸运，他们以远低于预期的价格拍下了富豪的家传宝物，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健岳可以用富豪剩下的预算享受一下参与拍卖的乐趣了，所以他拍下了两样他看起来还算不错的小礼物。花光预算后，他就在包间里静静的享受时候美酒了，因为至少红酒里的酒精还能给他已经麻木的味蕾带来一点刺激感。
“各位来宾，现在我们临时增加了一个紧急拍卖品。这件拍卖品是我们的一位贵宾临时委托给我们拍卖行的”拍卖师一边说话一边让工作人员抬上了一口箱子。
“这件拍品，额，是一个，已经损坏了的机器人。据这位委托的贵宾说，这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物品，他希望能拍出一个好价。这件商品的起拍价是1亿元。”
毫无疑问，一个已经损坏了的机器人完全不值1亿元，哪怕是什么原型机。所以现场的参与者们对这些商品都没什么兴趣。他们甚至很想笑出声。不过在场的参与者大多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良好的素质教育告诉他们不能这么做。
健岳注意到，当箱子被抬出来的时候，冷珠不着痕迹地按了按胸口。健岳是个聪明人，看到冷珠这样的反应马上猜到了，开口对冷珠说。“是心智核心吗？”
“没错，我感应得到。那箱子里是一个和我一样的用心智核心制作的类人机器人。”
“那也挺厉害的，你们这种存在也能被毁坏成那种样子吗？”
此时台上的工作人员已经打开了箱子，露出了里面的东西。机器人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外形了，完全就是一坨废铁。
“也许是经过了什么激烈的战斗吧。我也不太确定。”在冷珠的核心指令里，遇上会严重损害自身的情况啊，会让她强制撤离。也许那个机器人的核心指令是永不后退吧。
“那么现在竞拍开始，起拍价1亿元。”台上的拍卖师开始了这一件商品的拍卖。
拍卖会现场异常的安静，没有人出价。拍卖师也不禁叹了一口气，在他接到这个拍品的时候，他就告诉寄拍者这件拍品很有可能流拍，因为现在的人对一个已经损坏成这样的机器人完全不感兴趣。现在看拍卖会现场的样子，流拍是肯定的了。
“哦？有一位贵宾出价1亿元。”就在他决定宣布流拍的时候，他发现了贵宾席中有一位出了底价一亿元。他话音刚落，另外一处贵宾席立刻有人报价2亿元。
冷珠看一下那个出价2亿元的贵宾，心中也有些疑惑。
“怎么，对方也是心智核心吗？”健岳开口问道。
“并不是，我并没有感觉到那里有心智核心的反应。理论讲能够感应到其他核心的特殊存在，只有我一个。”冷珠回答。
“奇怪，那对方和我们较什么劲，我们这初来乍到哪来的仇人？恶意竞价可是会被拍卖会惩罚的。”
冷珠想了想之后，继续报出了3亿元的高价。健岳也不禁暗暗咋舌，他知道冷珠有钱，不过3亿元对于一个心智核心来说还是便宜的很。
对方明显不想放弃，他们继续把报价提高4亿元。这下另外的参与者们都有点儿奇怪了，会场开始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讨论了一会儿后他们也只是觉得可能是在拍卖会上两个仇人互相认出来了，现在正拿这个废铁互相竞争赌气呢。
这时拍卖师也看出了不对劲儿，于是他向众人宣布“现在我们将对竞价的两位贵宾进行评估，确保二位确实有资格继续竞价。”
冷珠和健岳所在的包间房门很快被打开。很明显来确认两人资质的人并没有征求二人意见的打算。来人手里拿着手里拿着一个仪器，身后跟着这几个安保人员，他示意二人出示证明。
冷珠盯着那个仪器看了一下，便示意对方确认一下仪器。
来人看了一下仪器，稍微滑动了一下屏幕对二人点点头说：“已经确认完毕，二位确实有资质参与竞拍，我们对二位造成的麻烦表示歉意。”说完，他带着身后的安保人员一起向冷珠和健岳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很快台上又响起了拍卖师的声音：“根据刚刚刚的调查，我们发现127号贵宾并没有参与这场拍卖的资质，这种恶意竞价行为本拍卖会一向不能容忍。我们将取消127号贵宾的贵宾资格，并将其驱逐出去。而这个拍卖品将由210号贵宾的出价3亿元继续拍卖。”
很明显其他的参与者并不想买这坨废铁，在拍卖时确认了三次后冷珠以3亿元拍得了这个机器人。
拍卖会结束后，冷珠和健岳出发去取他们该得的物品。就要接近存放点的时候，他们听到了前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位先生，您这样是不符合规定的。拍卖会保证所有参与者的合法权益，您严重违反了规定，我们是有权将您请出去的。”
冷珠和健岳对视了一下，都感觉是富豪的敌人在这时候要发难了。两人摸出了武器，悄悄的接近了存放点。
拍卖场的工作人员正在与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激烈的交换意见。黑色西装身后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全程没有参与什么对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冷珠和健岳并不打算隐藏自己，他们很自然的接近了正在激烈交换意见的两伙人。
老人看见了他们，转过头向他们走来，老人的右手从口袋里伸出，健岳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令他全身紧绷，还没等老人的右手抽出来，他就已经先举起了口袋里的武器，对准了老人的头部。
看到健岳掏出武器，保护老人的两个黑西装也迅速从隐藏处掏出了武器，对准了健岳。
“几位先生，拍卖会里是禁止使用武器的。”拍卖场的工作人员赶紧站在中间阻止道。
“这些东西我们一定要带走，你们是阻止不了。要不然你们就试试看，看看你是你们先倒地还是我们先倒地。”健岳并不在乎工作人员的阻止而是威胁对方说道。
“住手。”老人开口阻止了他的两个侍卫。他推开他的侍卫走向了健岳。“我只是想和您握个手，并没有别的意思。老人伸出了右手对健岳说。”
健岳有些疑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行为。
看到建岳并没有和自己握手的意思，老人悻悻的把手收了回去。
“我来看看把她买下来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而已，至少你们看起来还算不错。”老人继续说。
健岳注意到老人使用的是女性的她，看起来并不是富豪的敌人。听语气他就应该是那个已经坏掉的机器人的前主人。
“现在无论如何它们都是我们的东西了。”建岳指着自己拍下来的那些东西说。“你现在已经无权过问，我们如何使用它们。”
“我知道，我知道。”老人看起来有些落寞。“我只希望……算了，随你们吧。”
老人转身离开了，他的两个侍卫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健岳，最终选择跟在老人身后一起离开了。
拍卖场的工作人员长出了一口气。“今天真是倒霉，你们赶快拿着东西走吧，别一会儿又来了人要堵住你了。从秘密通道出去，那里只有我们内部人知道该怎么走。快离开吧。”
拍卖会的工作人员还蛮负责任的。先为他们的安全着想。
健岳谢过了工作人员，和冷珠一起拿着所有的东西从秘密通道离开了。
健岳他们很快把富豪的东西护送到了他们预定的地点，富豪对他们的行动非常满意，如约的支付了尾款。此时健岳和冷珠已经带着剩下的东西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回国后健岳先行回家看望家人了，冷珠带着残破的机器人回到了公司。
黎明安全承包公司拥有一个自己的维修站，其实原本是专门属于冷珠的私人物品，不过后来随着其他人的加入这里也就成了大家公用的了。
冷珠并没有把这个残破的机器人放进维修站里，因为这一路上冷珠都在试图与对方交流，对方完全没有回应。在没有任何信息的情况下没法进行维修，必须先获得一些维修用的基本信息才行。
“冷姐你还真是喜欢往家捡破烂儿。”冷珠叫来了几个人，帮忙其中一个人对冷珠说。“上一次你捡回来的是什么东西来着？哦，对，我记着他好像叫杜什么吧。”
“伯顿你这混蛋，信不信我把你的核心代码都给改了？”杜彭义咬牙切齿的说。
“冷姐你看他又欺负我。”伯顿凑到冷珠身边。
“好了，别闹了。先看看她的情况吧，我没法读取她的数据。彭义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简单，看我的吧。来，我让你们看看我的大宝贝。”说着杜彭义就伸手去拉裤子的拉链。
杜彭义刚要拉开拉链就被伯顿一个背摔砸在了地上。“冷姐你看这家伙肯定是坏掉了，咱们先把他塞到维修仓里修一修吧。”伯顿一脸肯定的对冷珠说。
“喂，有没有搞错？我浑身上下都是高精密零件，数据接口实在没地方放，放在这有什么不行吗？”杜彭义躺在地上大声反驳。
“你把数据接口给我装到正常点的地方去。”冷珠下令。
“你们真是什么都不懂啊，安在脖子上多脆弱啊，扭坏了怎么办。”杜杜彭义爬起来嘀嘀咕咕的说。
没过一会儿他回来了，这回他老实的从脖子后面装了数据接口。他拉出一根虚拟数据线，开始翻找放在平台上机器人身上的接口。
“奇怪，她怎么好像没有接口？”杜彭义翻了半天也没找到能够接入的地方。“是不是部件丢失或者破损了？咱们直接连接核心吧，没有接口正常方法行不通。”
“那好，你准备好了吗”冷珠看着杜彭义说
杜彭义比了ok的手势，随即他便进入了一种神奇的状态
“这种感觉无论体验多少次都不够啊，没有解码传输这些乱七八糟的过程，与对方进行直接的信息交换感觉真是太棒了。”
“少废话，赶快提取数据吧”伯顿踹了杜彭义一脚
“嗯，我看看哦，啧啧，冷姐你这是弄回来了个什么……天哪……”
“怎么了怎么了？”伯顿好奇道
“正在上传至通讯链路……上传完成，你们自己看吧。”
冷珠从通讯链路里看到了杜彭义说的东西，那是这个心智核心过去一段时间的记忆，在好长一段的时间里，她都被当成是人类泄欲的工具使用。
“那些可恶的败类”伯顿气愤不已“我要去找他们给她报仇”
“等等，这家伙……这家伙是自愿的……”杜彭义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算了先不要看她以前的记忆了，把用于修复的数据调出来就好了。”冷珠阻止了杜彭义继续查看这个心智核心记忆的行为。
“明白，正在读取数据……数据已备份完成，上传至维修仓，可以切断连接了。”
冷珠随即切断连接，杜彭义退出了刚才的状态。
“你刚才说她是自愿的是什么意思？有人拿心智核心做这种事？这违反了协约……”伯顿问杜彭义
“不是，她的核心预设没问题，这种自愿的情感是她自己产生的。”杜彭义否定了伯顿的阴谋论。“奇怪，她怎么会这么做？要是我能再看看更前面的记忆就好了。”
“记忆不是数据，不是让你随便读取的。”冷珠教育杜彭义道“你必须改改你这把所有东西都当成可以随意读取的数据的毛病。”
“没办法，我过去一直做着类似的事嘛，很难改的啦。”
“切，以前我还成天在天上挂着呢，你看我没事会想往天上飞吗？”伯顿对杜彭义的解释嗤之以鼻。
“没事，我可以帮忙把你送上去和太阳肩并肩。”杜彭义和伯顿针锋相对。
冷珠没搭理打嘴炮的二人，她轻柔的把心智核心取了出来直接放进维修仓里，至于原先她破烂的外壳冷珠决定先留着，万一有什么价值呢。
冷珠把维修仓调整到“完全修复模式”，剩下的就是等待维修仓完成它的工作了。
几天后，健岳也回家见过了家人，返回公司来专门看看冷珠买下来的心智核心。
“你回来的正好，今天她的修复工作刚好结束了”冷珠对健岳专门回来感到很高兴，拉着健岳往维修处走去。
理论讲心智核心外面的机器人部分修复完成就是完成了，不需要像人类大病初愈那样需要休息，但是冷珠为了照顾这个饱受摧残的心智核心还是吩咐即使修复结束了也让她在维修处休息。
两人进入维修处，健岳立刻被半坐在维修仓里的心智核心吸引了，她有着耀眼的金发和近乎完美的身材，尽管现在她只是穿着一身白色的病号服但是也没法遮挡她的美丽。
健岳凭借多年军事生涯培养的意志力勉强移开了眼睛，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
“没关系，看多了就习惯了。”冷珠对这套流程很熟悉，她当初刚和健岳在一起组队的时候健岳也是这么过来的。
“杜彭义也看呆了嘛，你们心智核心也会有人类的对于异性的感觉吗？”健岳才注意到杜彭义正呆呆地对着维修仓而坐，似乎也被维修仓里的美人吸引了。
“理论讲不会……因为我们并没有性别的区分，我们展现出的不同性别是创造者加上的设定。”冷珠给健岳解释道。
冷珠走近杜彭义，对方还是没什么反应。冷珠打了个响指，杜彭义才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谁把网络屏蔽了？”杜彭义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寻找谁吧他的网络给断了。
“所以说你在一个一局才16个人的游戏里开15个小号虐待剩下的一个人是什么心理？”冷珠居高临下的质问杜彭义。
杜彭义看到是冷珠瞬间缩了缩脖子“我知道错了冷姐，下次不敢了。”
“知道错就好，我让你看着她不是让你在这打游戏的。”
“诶？不是让我下回小号少开一点吗？”
“今天你去做外面旗杆上的装饰，记得挂的比国旗低一点。”
杜彭义低着头走了出去，忠实的执行冷珠的命令去了。
“不要在意他那个人就这样。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是冷珠，你叫什么？”冷珠对维修仓里的心智核心说
“菲丽希亚。”对方弱弱的回答。
“那么，菲丽希亚欢迎你加入我们。无论以前你经历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不，求求你们虐待我吧，怎么做都行”对方滚下维修仓，跪在地上拽住了健岳的裤脚。
冷珠&健岳：？？？？
“不是，你们是不是操作这个设备的时候出什么问题了？”健岳拍着维修仓的外壳。
“不会啊，我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冷珠想起了杜彭义对她说菲丽希亚遭遇的那些事都是她自愿的。
“你怎么……我是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冷珠向菲丽希亚问道。
“我对不起他们。”菲丽希亚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是我害了他们，我想尽我所能的补偿。”
“什么事情？你做了什么？”健岳很奇怪。心智核心不可能做出与预设指令相违背的事，所以也不会产生什么愧疚之情。以冷珠来说她可以在一定条件下强行脱离战斗，但是她并不会因为脱离战斗导致的人员伤亡而愧疚。
“是我害了他们，所有人，大家都……求你们了，让我做点什么作为补偿吧。”
“可是你又没对我们做什么。”健岳奇怪的说。“要是觉得亏欠了别人什么你就去找他们啊。”
“他们都……没有人能活下来。”菲丽希亚低下了头，若是她有流泪功能的话此时一定哭的泪流满面吧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故吗？”
冷珠拉了建业的袖子一下。从通讯器里对他说：“浦黎兹港大爆炸。”
“什么你就是那个……”健岳惊呼出口，但是后半句他还是咽了回去。“你竟然能在那种爆炸中活下来，真是了不起。”
“我只有核心保存了下来，或者说原本我是没有身体的。”菲利西亚开口解释道。
“原来如此，虽说那场爆炸相当惨烈，但是对心智核心来说还是不值一提吧。”
冷珠再次扯了扯健岳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无论如何那件事情都过去两年了，而且事后的事故调查报告中不也说明了事故原因完全是人为的失误和设计上的缺陷导致的。你作为战舰核心并没有做过错。”冷珠对菲丽希亚说。
“但是如果我能检查的仔细一点，说不定就可以……。”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冷珠最终下了决心。“无论如何现在我把你买下来了，你就是属于我的。要是想做什么，必须得经过我的同意才行。”
“我可是为了你花了3亿，你要是想做些什么的话，至少也得把这3亿给我还清了再说。好了，你不要在这在这里赖着了。赶快动起来看看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冷珠出言赶走了菲丽希亚。健岳看着菲利希亚茫然的走在公司走廊里的背影对龙珠说：“会不会太严厉了一点，她看起来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你不安慰她吗？”
“你是心智核心还是我是心智核心？”冷珠并没有对健岳客气。“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对付她。”
健岳耸耸肩。从某种角度上说，虽然建岳他是名面上的，仅次于公司老板的二号人物，负责指挥和调度所有的战斗小队。但是他知道冷珠其实基本上可以和公司老板平级，据不可靠消息冷珠可能比公司老板还要高上一级。
“随你的便吧”健岳说“你别后悔就好。”
“没想到菲丽希亚以前有过这样的悲惨经历啊。”邢辰钊说。
“没错，她可是经历了很多磨难才走到今天的。别看她一天总是嘻嘻哈哈的不着调，实际上她背负了很沉重的担子呢。”
“可是钟叔，菲姐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按照你的故事里她以前的性格可不是这样啊。”
“这个就是另外一段故事了，不止她，冷珠也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不过我倒是觉得她们两个现在的状态不错。以前的冷珠可是个相当严厉死板而且强势的人呢。”
“喂，你们两个过来帮帮忙。”柳畅招呼邢辰钊和钟建安“今天的行动要结束了，赶快过来帮忙准备晚饭。”
“来了来了。”钟建安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走吧，有机会我再给你继续讲她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