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八章 白日宣淫
林小渔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的唇和脸颊,狠狠地瞪了吕成行一眼,利落的跳下了马车。
“三皇子殿下,您身份贵重,请不要污蔑臣妇和将军。”
三皇子却不答话,只是眼神露骨的从林小渔的嘴唇上缓缓的滑了过去,轻笑一声道:“本殿下也是好意,不想让将军夫人当众出丑而已。”
都到了这个地步,三皇子妃乔氏出面了。
乔氏打圆场道:“龙飞将军、将军夫人,我们还是快些进去,别让父皇和母后等急了。”
林小渔心想你们使劲闹,反正闹大了,丢的也是你们皇家的脸,和我可没有关系,最好在门外吵起来,这样才能显出你们皇家的风范。
结果那两人当然是见好就收,三皇子也没有在皇城根外当市井泼皮无赖吵架的兴趣,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三皇兄莫急,您刚才说的不错。”
只见一个身穿紫衣的男子是施然走了过来,这男子面色阴柔,一双眼睛和毒蛇一样盯着林小渔。
紫衣男子:“刚才那种声音本殿下也听见了,哼,不愧一个是纨绔,一个是乡野农妇,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畜生尚且知道羞耻,你们二人在父皇举办牡丹宴当天,就在这皇宫门外,竟然这等苟且之事,真是绝配!”
连翻被辱骂之下,就算再想忍林小渔也忍不下去了。
但面对事情破皮无赖有一种解决办法,面对这种皇子又是另一种解决办法。
“三皇子殿下,请问这位是……”
“这是七皇子。”
林小渔:“臣妇参见七皇子殿下,殿下,您刚才都听见什么了?”
“你们自己做的,本殿下都休于启耻,简直恶心至极!”
“圣人有言而听为虚,眼见为实,七皇子殿下臣妇问您,您可从亲眼看到我和相公先苟且之事?”
七皇子正眼都不瞧林小渔一下,鄙夷道:“你这个贱妇,污了本殿下的耳朵,还想污了本殿下的眼睛?”
旁边的
三皇子在看好戏,刚到的和还没有进入皇宫城内的都在围观看好戏。
这可是皇上亲自册封的龙飞将军,将军和将军夫人竟然在皇城跟外行苟且之事,而且和七皇子像市井泼皮一样的吵架,平时可看不到这样的景。
林小渔咬了咬牙,恶狠狠道:“七皇子殿下,臣妇可不管您怎样,您自己想当被围观的猴子您就自己当,可别拉着臣妇!”
说完林小渔就拉扯的吕成行进了皇宫,而在身后的七皇子也知道让人看了笑话,不由得怨恨起来。
开玩笑话还意犹未尽的三皇子道:“七皇弟,这位龙飞将军的夫人可是牙尖嘴利,你说不过她的。”
七皇子毫不掩饰对三皇子的恶意,道:“三皇兄,我们走着瞧!”
“我等着你。”
三皇子哈哈大笑,今天他可算满意了,看了一出耍猴戏。
这个愚蠢的七皇弟是他那个愚蠢的哥哥太子一派的,也难怪领头的这么蠢,作为跟随的人自然也愚蠢的不行。
“殿下,您这样做……”乔氏觉得不太合适,毕竟这里虽然是在宫外,但是过会儿肯定会传到皇后皇上的耳朵里。
三皇子随口道:“父皇和母后不会介意的,生活如此无趣,给他们找点乐子,他们感谢本殿下还来不及。”
一场荒谬的闹剧就这样戏剧性的结束了,而在众人走后守门的侍卫虽然还是各个面无表情,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发现他们的嘴角都十分的弯。
那是因为憋久了实在忍不住,嘴角才微微的弯曲。
毕竟这里有这么多人,盯着他们又不能放声大笑,平时皇子们的热闹他们这些身份地位之人可见不到。
“哎,你说龙飞将军和夫人刚才在马车里真的在做那档子事?”
“说不定啊,毕竟我听说这个龙飞将军以前可是个风流纨绔子,青楼妓院的常客!”
“那他可真大胆,竟然敢在这里就……”
这个守门士兵羞于启齿,脸都憋红了
。
“你们胡说什么?将军和将军夫人感情好是真的,可是两人也不至于愚蠢到在这里做事!”
简直就是倒霉透了,林小渔没想到三皇子竟然如此无耻的我错把这些罪名安在她身上,在古代女子的贞洁可是看的很重。
入了宫之后自己便和吕成行分开了,后宫和前朝是分开的,男人和女眷们也都是要分开的。
林小渔入了席位,刚坐下歇一口气,她便看到了这辈子都以为不会再见的女人。
明薇儿。
那边的明薇儿朝她挑衅的一笑,用口型道:“姐姐好巧啊,又见面了。”
牡丹宴的宴席开始了,这次一起前来的有镇南王妃叶氏,郡主,她们都是林小渔认识的人,让她的心稍微安定了下来。
毕竟这次人多眼杂,德妃随时可能会发难,而且会比上次更加的容易,旁人也许根本救不了自己。
“天和酒楼做的牡丹花糕,大家尝尝。”
皇后看了林小渔一眼,继续道:“将军夫人,本宫没记错,天和酒楼便是你开的?”
林小渔站了起来,恭敬的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是的,臣妇就是天和酒楼的老板。”
“那牡丹花糕也是你设计的?本宫吃着觉得味道不错,能比得过京城里所有的点心斋。”
皇后率先拿起一块牡丹花糕,先写扫了众人一圈之后道:“牡丹宴吃牡丹糕,各位不必拘谨,太过拘谨便失去了此次宴会的乐趣。”
所有人都拿起碟子里的牡丹花糕吃了起来,小口小口的吃的,边吃边喝茶水。
那边的明薇儿捏起牡丹花糕,故作赞美道:“姐姐手艺不错,这牡丹花糕闻起来就很香。”
说的明薇儿又狠狠的咬了一口,道:“有姐姐在家里操持家务,洗手做羹汤,龙飞将军有姐姐这位贤内助,何愁家业不行。”
这句话的潜台词意思就是,你林小渔家里没有下人,只能你们自己做活,自己操持家务,连个下人都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