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摆摊算命
晚上吃完饭,阿无见这十多个人还呆在家里没有离开的意思,皱着眉头,家里这么多人怎么挤得下,况且既然人寻来了白修就应该离开才是。
冷不丁的站到白修面前,皱着眉头。
“你何时离开?这么多人,加钱”。
白修脑子里轰的一声,刚刚还计划日子怎么过,下一刻就要赶他走,她就这么讨厌自己,他做错了什么?
“晚上菜咸了?还是淡了?”。
苏禾州现在可舍不得白修离开,他离开了以后他和阿姐就再也吃不到这么多好吃的,况且姐这么丑,有个男人眼瞎不容易,姐咋就还看不上呢。
“阿姐,他得留下来做姐夫”。
这小东西也格外多嘴,她需要么?不需要。
“不必!”。
苏禾州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阿无。
“阿姐,虽然白修大哥他脑子蠢又不持家,但是还是有些优点的,有钱做饭又好吃,他走了咱们就得喝野菜糊糊”。
这倒是实话。
白修每次都想剥了苏禾州的皮……
但是此时白修也是态度坚定,死不要脸,脸面有何用?能当饭吃?
“阿无你有没有听说过,请神容易送神难,想我离开没那么容易,我可还得娶了你好好报恩”。
下一刻一阵风,阿无拿着一只竹筷子抵住了白修的眉心,仿佛下一刻就要从白修的脑门穿过。
后面十一人反应也快立即一个个从腰间抽出软刀对着阿无。
但是并没有被阿无放到眼里,她们威胁不到她丝毫,此时此刻只想要教训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
“妄想”。
她已经说过不可能那就是不可能,执迷不悟。
可是白修却连丝毫反抗都没有,他认定了眼前的女人不会动自己。
反而一脸的认真盯着阿无的眼睛。
“阿无,我喜欢你,说实话你长得很丑可以说是惨绝人寰,又无趣又不会伺候男人,可是我长得好看,你伺候不了我没关系我会洗衣做饭照顾你,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不会离开你,我想要的一定要得到,包括你”。
“如果我得不到我就把你一辈子囚禁在我身边,囚禁不了就毁了你也毁了自己死在一起”。
白修瞳孔一丝猩红闪过,雪白的脸上扬起笑容让人渗着寒意,得不到就毁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两次救他,命是她的,她若是不好好珍惜自己,那就一起毁灭吧,谁让她不走运偏偏碰到了自己这种恶人。
阿无内心有些波动,这男人如此偏执,恐走上不归路为祸世间。
白修的这威胁却不被阿无放在眼中,可是依旧是不喜。
“你没这本事”。
白修突然笑的如同一个疯批似的。
“是啊~我知道,所以我打算缠着你,只要我活着我就会一直缠着你,你可以杀了我,若是变成鬼我也会跟着你,直到你让我魂飞魄散为止”。
看着眼前男人嗜血的眼眸如此的坚定,真是把死缠烂打发挥到了极致,可是不知为何她觉得有些奇怪,一丝奇怪又陌生的感觉。
苏禾州都吓傻了,这些人拿着这么多的刀子对着阿姐。
躲在角落里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这不就是逼阿姐给他做婆娘吗。
苏禾州集中精神盯着,若是阿姐不愿意打起来了他得立马瞅准时机跑到后山躲起来,绝不能被抓住给阿姐拖后腿。
阿无第一次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受,她不理解,连带着这幅身体都被影响,她明显的感受到心脏传来的不适,她也想解开迷惑,她是被这男人所影响了么?。
收起筷子回到屋子里面她突然有了想不明白的东西,白修的眉心留下圆形油渍,瞪了一眼这十一人。
“敢动阿无一根发丝,你们就自尽吧”。
吓得十一人一背的冷汗,他们的爷动情如此深,如此可怕,他们好惨啊,可是又觉得那阿无姑娘更惨。
“你们给我把碗洗了,院子收拾了,那屋给你们”。
指了指自己睡的房间。
十一人:……
而他进了阿无的房间。
“从今以后,我便是你夫君,你若是想赶我走,没门”。
阿无是没赶,她自己出去了。
她看着这个男人越来越觉得烦,扰乱她的心境,从窗口一跃而出,向着后面群山踏树而去。
停在了最高的山顶,看着天上明月陷入沉思。
到天明也未有个所以然出来。
另外十一人,两人在村子游走,两人守院,轮流着。
第二日白修阿无又恢复了往日里的相处模式。
“怎么样好吃吗?”。
阿无难见的抬了一眼眼皮子,看着白修带着期待的脸面,那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感觉又来了。
“嗯”。
以往阿无都会面不改色的把白修做的所有的东西全部吃完,也不知道肚子是怎么装下去的。
可是这次只是吃了几口便离开了。
白修没跟着,禾州可不敢一人留屋里,万一白修这伙人一个不小心就趁阿姐不在把他嘎掉怎么办。
临走时不忘记一手拿一个馒头。
“阿姐等等我,阿姐去哪里,我也去我给你牵着旺财”。
十一兢兢战战,他们爷这是被冷落了么。
白修却高兴的很,他可没见阿无对别人生气过,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在她眼里是最特别的一个。
阿无和苏禾州来到了孙三娘的店铺门前。
孙三娘向来是个手脚利索的,这门口已经给阿无收拾好了。
在门口的侧边搭了个屋盆,不算是简陋无论刮风下雨都不影响,连招牌都给做好了,一块白布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算字,十分显眼。
孙三娘还十分的贴心,在里面放了一盆冰,不至于太热。
简单的点头算是和孙三娘打过招呼,便在里面坐下了。
苏禾州很乖,也像模像样的打坐在阿无的身边,不过毕竟是小孩子没半个时辰就打盹了,靠在了阿无的身上睡觉。
阿无闭着的眼睛睁开,看着苏禾州,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这个载体有问题。
那种相似的不适应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先是苏禾州,再是苏文一家,特别是自己救回来的那男人。
街上人来人往,不少的人路过好奇的探究了几眼,可是却并无一人上前询问。
一个黄毛丫头带着个小娃娃算命,若是穿个算命的袍子说不定还有人问问,桌子上也没什么算命的器物,总之一看就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