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猎
毫不犹豫的就把钱包里的钱全部花了去,一把开刃匕首就花了一百块,二十块买了粗麻袋,十块钱抢了个飘柔,剩下的199买的面饼。
苏禾州看着这些凭空出现的东西惊呆了。
“你是神仙吗?”。
一会儿鬼一会儿神。
不过苏禾州这反应倒是提醒了她,若非必要这些还是藏着好,避免过于惊世骇俗带来麻烦。
“我是你阿姐,保密,你知我知,懂?”。
苏禾州立马闭上了嘴巴,连连点头,他听说书的说过这世界上只有死人能守住秘密。
唯恐眼前这陌生的阿姐嘎掉自己。
不过虽然陌生但是他很喜欢,一眼就很喜欢,她一醒来要煮自己吃了的阿姐就不见了,新阿姐还给自己好吃的。
他现在肚子饱饱的,他今年都还没有吃这么饱过。
阿无拿好匕首,和麻袋还有飘柔,把面饼给了苏禾州。
“藏好了,等我回来”。
说完便朝着后山走去,苏禾州抱着手里的面饼在身后喊道。
“阿姐小心,早点回来”。
不知为何听着这稚嫩的声音,心里的死水泛起了涟漪。
走到了山里的水潭,看着自己的面目,可以说是丑的狰狞,粗脖驼背,地包天,一脸的痦子,嘴生疮,全身干干柴柴就像是一块行走的生蛆腊肉。
这面貌要重塑实在是有挑战力,但是无论如何她还是会重塑肉体变成自己本来的面目,她从来不愿顶着别人的脸。
退下衣物跳入水潭,这身体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洗澡了,这里倒是无污染,水潭虽深可是却皆若空游无所依。
等洗干净之后才接着朝山里面走去,没急着捕猎。而是用匕首削竹子做弓箭。
这一百块钱的匕首很锋利,十几分钟的功夫一把竹子弓箭就做好了,箭不多只有十只但是足以。
只是这越走路越难,不多久便没有了路,显然再进去都是没有人涉及过的地方。
这肉体承受不住自己的气需要重新开始塑造,不然的话自己便可以树叶为受力点也算是御风而飞。
不过转念一想,等改善生活不为吃穿住行忧心了之后,再等自己慢慢来就好。
按照常人的话叫摆烂。
“嗦嗦~嗦嗦~”。
“卟~”。
“咯咯咯咯~咯咯咯~”。
她的听力异于常人,两百米开外是一只野鸡,还是刚刚下蛋带着鸡仔的母野鸡。
正好!快速的起弓搭箭。
咻~的一声那野鸡甚至是都来不及惨叫就咽了气息。
果然除了野鸡还有一窝的鸡蛋,和五六只小鸡,这一窝鸡甚至是来不及逃串就全部被抓入了笼子里面。
这一下午又抓了野兔子和竹鼠,填肚子是没有问题,不过要是靠靠这点东西赚钱肯定是不成。
还得往深处走,说不定会有大型野兽,或者是药材。
杂草丛生对于她来说却未必寸步难行,进来许久手臂上脸上脚上早就被树枝藤刺划的遍体鳞伤了,但是疼痛这种东西对于她来说不值一提。
走进深山不过是一百米的地方,不远处便传来了动响,她的直觉是一只大型动物。
毫不犹豫一箭射去。
草里传来一声闷哼,不再有动静,心中疑惑走去查看。
猛兽没有,是一个活生生的本来就受了重伤的人。
“抱歉”。
语闭,拔出箭,转身要离去,看看再深一点有没有野猪什么的。
地上的人几乎是奄奄一息,突然身上被射一箭,还以为是被发现了,没想到是一个女人,只是没想到这女人的行为实在是不合常理。
男人掩饰好自己的锋芒,尽力表现的自己人畜无害:“姑娘救我!”。
阿无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刚刚不是没有感受到这男人的目光,只不过她判定这人对自己没有威胁而已。
“好处?”。
眼前的女人一脸的平静,他只有搏一搏。
“钱!”。
说着颤颤巍巍的掏出了手上的银牌。
阿无接过掂量着这牌面,再看着手上的玉扳指,比野猪值钱。
男人在晕过去之前立即把拇指上面的玉扳指取下拿给眼前的女人。
虽奇怪,但是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茅草屋外一肥胖的妇人正在抢夺着苏禾州手里的面饼。
“没良心的小东西,还敢对着你伯母私藏,拿来把你”。
即使是苏禾州全力阻止可他也不过是个七岁的孩童,又怎么抢的过一个五大八粗的妇人。
等她扛着男人和猎物回来的时候,发现茅草屋附近苏禾州正在和人起争执。
从探查原主的记忆来看,应该是大房的伯母,向来都是无理占三分的人尖酸又刻薄,一张嘴比茅坑还臭,村里人都避之不及。
苏家家主已死,便是被大房撺掇的分家,还剩下何花这个老太婆跟着大房过日子,倒是和这大房伯母张花臭味相投很是合得来。
基本上好东西都被大房捞了去,三房争取到了些毛皮自顾不暇,就剩下二房死了爹妈的一个大坏瓜和一个小苦瓜,半间茅屋半亩田地和几块红薯还有一口破锅一只水漂几个破碗,连身换洗的衣物都没有。
她看这人极度不爽,把男人放在茅草堆上后,走到了争执的两人面前。
不过很显然这张花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直接铆足了劲打算下死手给苏禾州一个巴掌,只不过还未落到苏禾州的脸上就被一只细小干柴但是出奇的有力的手握住了手腕。
“滚!”。
她嫌恶的丢开了这妇人的手。
张花一愣,刚刚这小孽障的气势还真差点把自己吓住了。
不过就是一个死了爹娘的玩意,有什么好怕的,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而来的辱骂。
“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算个什么,长得比隔壁村的王二麻子还要丑几分不如死了算了,还活着干嘛,死了我还好吧你这半亩地收回来”。
见阿无不回声还以为是怕她了,更加得寸进尺。
“你们爹娘我都教训过,我还教训不了你们了?”。
语闭就又要抬手打人。
她刚刚已经给过眼前这个妇人机会了,还不肯罢休简直是不知好歹。
张花的掌风都还未刮到脸上,还不等人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听见咔嚓一声,张花的手腕已经脱了。
面对着突然转性的苏禾穗,这伯母一脸惊恐,这可不是以前任自己折腾的二房侄女。
疼痛感传来,瞬间就发出来了刺耳的尖叫。
“啊!啊!啊!你个贱人把我的手怎么了”。
这人真是吵,紧接着又是一声“咔嚓”。
张花嘴张着却说不出话来,看见苏禾穗就像是看见了鬼似的,疯狂的跑了。
地上的袋装面饼撒了一地,都这种时候了那张花跑的时候还不忘记拿两袋。
同时张大嘴瞪大了眼的还有苏禾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