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桀骜不驯
听到这话说不感动是假的，是啊！经历那场风波之后，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度就越来越低了。在现实社会里，人越来越虚伪，几乎每个人都戴着面纱，做着并不真诚的自己。最具说服力的一点是：天下熙熙，皆为利趋，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经过那遭之后，所以在她的心里设立了一条杠，任任何人都无法逾越的横杠防备着所有人，小心翼翼地。
周稚寒的明眸闪亮，鼻梁挺拔，两片微红的朱唇，润如花瓣。紧接着说了一句: “谢谢你，楚嫣！你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镜子里的两人都不由得相视而笑，没想过会说上窝心的话语。周稚寒微微牵动的嘴角，笑意盈然“好啦，别的不多说，需要我都在啊！”
“嗯嗯，我们快出去吧，免得某人会担心呢。”
“胡说什么呢你！”楚嫣挽着周稚寒的手臂咯吱笑了起来，一脸的狡黠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周稚寒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让她别瞎说，可当她们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就碰到身材颀长的祁衍在外面静静的等着。
周稚寒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这个傻瓜，是不怕她上个洗手间都不安全站在那里默默的等也不说话。微风轻拂，额发轻拂，那双黑色的眼睛在发梢后隐约闪亮，透着莫名的阴郁之色。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于心不忍。
“好啦，我把她安全交给你啦！” 楚嫣笑意盈盈的说了这么一句不知名的，让她满脸疑惑。
“瞎说什么你！” 转而看向了祁衍，眼里充满了询问想求得答案。
祁衍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一步步的走上前来。楚嫣并没有答语，只是轻轻推了下周稚寒到了祁衍身边，嘱咐道“要安全送她到家啊！”
祁衍小心翼翼地扶住了周稚寒的身躯，他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有些小心机的就拉着她靠自己身上，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我会安全送她回家。
她想着怎么回事？怎么有种被卖了的感觉？扑鼻而来的全都是祁衍身上有洗衣液淡淡的留香，清新而又干净。祁衍拍了拍她的背，就在耳边轻声地安慰道: “好点了没？我们该回家了。”
周稚寒感觉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就一下一下的很有耐心也很温柔，没感觉有多大感受，就感觉心里很暖很暖。小声回了那么一句“嗯，走吧。”
走回客厅里，吴霁也看到了他们挨得有点近，却在别人眼里看来是相互爱护帮忙的样子。这次的他没有轻举妄动，毕竟，惹到祁衍他就像是杀疯了般，让人不寒而栗，莫名身体打起了冷颤。便收回了打量的视线，继而问了身边的杨晗: “宝贝，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好啊！差不多了。”杨晗随着他的眼神动作并未言语，眼角有看到祁衍和周稚寒经过。也感知到她身边吴霁的其他情绪，脸色也慢慢冷了下来，不动声色的收敛起来。
“叔叔阿姨，楚嫣谢谢今晚的招待！我们就先回去了啊。”
“哎，行行行，生日会难得你们放松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啊！”
“好的，叔叔阿姨再见！”
“稚寒，你们回去路上慢点儿！” 楚嫣在他们出门前地多了一句，转而对站在一旁的贺琰说: “你也是，路上慢点啊！”
贺琰看着她的面容笑了笑，便礼貌的对楚父楚母道: “我知道了，叔叔阿姨再见！”
月色渐浓，一轮皎洁的明月不知何时挂在这深蓝色的天幕中，像一把弯弯的镰刀。月亮把它的光辉洒向大地，使大地充满了暖暖的月色，感觉情意绵绵的。顽皮的小星星也跑了出来，眨着眼睛，可爱极了!
三三两两的人都从宴会中散去了，他们是一同下的电梯。贺琰看向一侧的周稚寒似乎有点醉意的样子，可能盯得时间有点久。祁衍在身边也觉察到他的打量之后，眼神里就透着一股凉意。
直到感觉有一道冷意向他飞射而来，贺琰才抬眼一看去正是祁衍凛冽的眼神，他便尴尬的用手捂着鼻尖干咳了一声“那什么…稚寒是有些醉了？”
靠在电梯一角的周稚寒听见了贺琰的问题，一脸不明所以看着贺琰。她的身材曼妙，腰肢纤细。清丽的脸庞上，明眸顾盼，朱唇微启“是啊，有点。”
“叮~”的一声，是电梯到达了一层，贺琰心里了然大步向前走去，而后跟他们说了句再见后便往回家的方向走去了。祁衍看着贺琰走远的背影，转头看了一眼周稚寒，心里沉闷的说: “他好看吗？”
“啥？谁啊？” 周稚寒心里纳闷的偏头看向他，“你说贺琰？” 祁衍“嗯”了一声不想再知道下面的回答，便跟周稚寒说: “我们走吧。” 他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周稚寒就在他身后嘟囊了一句“我没看他啊。” 再说了，哪有你好看！又在想什么呢他？便加快脚步跟了上去，拉住了祁衍的手: “怎么了？我可没看他啊，况且你比他好看呀。”
“哪里好看？嗯？”
听听这话，周稚寒低头就失笑了一声。没成想祁衍竟会在意这些，难道对自己的外貌认知不清吗？看他那英挺的鼻梁下，那线条柔和的面庞上，一双薄厚适宜的双唇，抿成平直的线条，显得坚毅而笃定，又不失温和之色。又身着一袭浅色的休闲装，洁白的衬衫，毫无褶皱的长裤，无不流露出优雅得体的君子风度。
“明明知道好看，还要别人来说？拉仇恨呢！”祁衍被周稚寒这一说，忍不住笑出了声心里自然是高兴极了！手指便轻轻刮了下她那小巧玲珑的鼻子，不由自主道: “油腔滑调！”
“哪有？你最好看啦！要对自己有信心啊！” 周稚寒她那娇俏的脸庞上有一双流转的美目，顾盼间，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嗯，最好是！”祁衍嘴角的笑容灿烂，压都压不住。他神采飞扬，脸色红润，眉宇间泛着喜悦的光彩。那张干净而俊朗的面容上，似乎永远都充满了纯粹的脉脉真情。
“祁衍，你心里是不装着事？有时候你的眼神里透露出落寞孤僻的样子。” 他那神情好似任谁也走不进去的世界，孤孤零零的好似有个阴影笼罩在他身上。周稚寒心里有时候在想是否有什么事情束缚着他了？让他的身上挣不开逃不掉。
祁衍心中咯噔一下，仿佛察觉到她在窥探自己的秘密。顿时觉得手足无措，手心里微微岑出了冷汗。难道是被发现了吗？她也会离开自己吗？是不是也觉得他很不堪？难以让人忍受也不想再和他做朋友了？
一道道的疑问并没有给出答案，他冷峻的面庞上稍稍静了下来，抿了下发白的嘴唇: “何出此问呢？”
“也没有，就是感知到的。但是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不会再问了。因为那毕竟是你的隐私！” 周稚寒不敢再多说什么，怕触动到他内心深处不好的事情。看他脸色突然间有些落寞，她并不想他这般回忆起过往，不论是好还是不好。
“嗯”祁衍喉咙干涩的发出一声，可是如果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会不会也想摆脱我这样不堪的人啊？一时之间拿不定眼神来回穿梭在周稚寒身上。他的过去不算幸福，童年的经历让他苦不堪言造就成这样的性格。但是他也想有人…只是会有吗？能有吗？
“没事，别多想！”算了算了，就先这样吧。万一周稚寒知情事情真相后，他不敢想象………想想心脏就开始疼了，这些相处的幸福画面就被打碎，破碎不堪。
他惘然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来，他的隐痛变为抓摸不着的怅惘，好像一脚踩空，跌入了无边的空虚中。只听见周稚寒说了句: “我到啦！”祁衍才回过神来，原来竟不知不觉就走回了小区里。
“祁衍，早点回去休息啊！别担心，我一直都会在。”
“等会儿，有个东西要给你。” 周稚寒正打算往前走去的时候，祁衍说话间阻碍了她前进的脚步。她转身看向他呐呐的问道“怎么啦？什么东西呀？”
只见祁衍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礼物盒边说边递给面前的周稚寒“喏…这个…是送给你。”
“给我的？好端端的干嘛送我礼物？”
“因为我不想别人有礼物收的时候，你没有。”
“你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啊？” 周稚寒内心柔软一片，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就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它，眼睛闪着光就看见了里面居然是一条项链。闪闪发光的是六芒星项链，寓意守护，同时象征着幸运和神秘。
祁衍低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着她的眼睛说: “没买多久，你喜欢吗？”
“嗯，很喜欢。”
“喜欢就好，当时买的时候就觉得挺适合你的，就想送给你。” 她一抬头看祁衍那一双浓墨般的剑眉下，明亮而清澈的眼眸，不由得被他吸引了进去。
周稚寒脸上腼腆一笑，她捏紧了手中的礼盒看着那一条项链，“你不帮我戴上试试吗？” 她一点也不觉得这个提议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经过大脑思考。对他，想提就直接提出来了。
“好，我给你戴上。” 祁衍纤细修长的手指便小心的拨动着这条六芒星项链拿了出来，只见周稚寒转过身去背对着祁衍就利落的把头发束在了一旁。隐隐约约露出白皙娇嫩的脖颈，不经意间散发出丝丝小性感。
今夜的她身穿白色针织开衫，修身的短款尽显她凹凸有致的身姿曲线，随意解开纽扣，下身配黄色格纹短裙，清新减龄又极具格调，宛若复古的小公主。
祁衍表面越是平静，内心越是波澜起伏。他从一戴起的动作绕了她脖子一圈，仅到锁骨上方，紧贴她颈部的线条，修饰她的轮廓。周稚寒身体瑟缩了一下，也正是因为他的细微的动作，挠的她心里有些酥酥麻麻的。
“好了。” 得亏听见他说了这句，不然周稚寒都感觉身体酥麻一片了。她低头看着项链刚好戴在了锁骨上，手不自觉摸了摸项链一圈。便自顾自转身面对着祁衍，一脸的笑意盈盈盯着他轻声说: “怎么样？我戴的好看吗？”
祁衍随手整理了下她的长发，他微笑的脸庞上，眼里闪烁着真诚之色，笑意里不乏微微的羞涩，带着少有的腼腆，透着不善言辞的拘谨之意。温柔回答着“嗯，很漂亮！你戴什么都好看。”
“嘴真甜！不过，还是谢谢你啊！”周稚寒一脸的真挚，看着祁衍就连眼睛都似乎发着亮光，对于他所做的一切都心生暖意。祁衍微微低下头去，他目光像夜空一样深邃，神秘。是那样的深沉，又是那样的温柔，撩人心怀。定了定看着面前站着的女孩儿，她满脸充满喜悦的笑容， 不得不说，就像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一般。
“我知道，你说了不下多少次谢字。下次什么时候让我理所应当啊？” 祁衍忘却了前头的情绪，抬手轻轻抚摸着周稚寒的头顶，一下一下又一下的，就像温柔的风轻轻地抚摸着我一般。
“嗯？有那么一天! ” 周稚寒湿润的眼睛里流露出特别温暖的光芒，就像那一谭圣神的拥有神奇力量的湖水，神秘，活泼而多情。就这么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祁衍说下了这句承诺，像是神圣许下的诺言一样。
这么不经意的一段对话，就横在了这两人之间，谁也没有打破这氛围。祁衍有点难以相信般他的眼神里怔楞了一下，不敢相信就盯着她漂亮的眼睛里。可见她的目光炙热坦诚，如湖水般清澈见底，如皓月般皎洁明亮。
“稚寒，你别玩我。” 他声音听起来略微低沉沙哑，心里道最好别玩他！她这没由来的惊喜就这么砸下来。祁衍的领地意识很强，既然心里认定了她周稚寒是自己的话，任何人都不允许去触碰。就不讲道理般！
“没玩，但是家里人和学校都不允许早恋，被发现会…”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尾处的猩红逐渐显现，那张俊美迷人的脸庞上满是固执。
“那就打我死吧，但你必须得多疼疼我啊。” 他冷峻的目光中,微微露出一丝暖意。但不管结局如何，可以感到他的心一直在颤动！
“啧~祁衍你能不能正经点！跟你说事儿呢。” 她照他的胸口就直接捶打了一下，发现他肌肉分明的胸膛，真结实！又嗔怒道。没成想，这副模样在祁衍眼里看来，像极了娇羞的小女孩让他升起怜爱之心、保护之意。祁衍握住她的小手在嘴边吹了吹又放手里揉了揉急忙问道: “疼不疼？我这肌肉硬。”
周稚寒看着被握住的手，她白皙的耳后根已经缓缓爬上了几丝绯红。而纤长密集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好了，我不疼啦！”
“那你想高考想考到什么大学啊？”
“依你，你考上何处我便在何处！我们不分开！”
“说认真的！怎么能我考哪里你也一起？万一专业都不一致的，怎么能耽误你的前程。”
“乖~先别气，你是想学医？考向京城的医科大学？”
“嗯，有这个意向，医生和军医两者都一致。那你呢？理想的大学是什么样子？”
祁衍心里道笨蛋！当然是有你的样子啊！你要是想考医生或者军医，我就当做军人。你想做什么，都别怕，身后永远都是我，会一直守护你。祁衍只轻轻说了句“我没有想法，学什么都可以！”
周稚寒一抬头，便看见他高大修长的身躯，在白衬衣的烘托下，显得更加清秀挺拔。他的脸庞是最完美最温和的那种，长长的密密的睫毛，乌黑明亮温柔带笑的眼睛，竟有种让人沉迷的魅力。他的头发又黑又亮，轻轻地飞扬着，有种柔和清雅的美……
她没有拉他的手，更没有勾肩搭背，而是轻轻拉着他的衣角，两个人慢慢地走着。
“那我先上去啦！” 周稚寒不舍的松开了祁衍温暖的手掌，眼神迷离的看向他。“嗯，上去吧！再这么直勾勾盯着我，我怕自己忍不住会…”祁衍没有继续说下去，怕忍不住就不放她走了，怕今晚发生的事情天一亮就乌云散开没有任何迹象一般。
周稚寒听话的上了楼梯，走上台阶的同时转身发现祁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她感觉到了他此时内心的脆弱，这个笨蛋该不会以为睡完一觉起来什么都不认了吧。
于是，心下一横，便小跑到他面前站定，趁他不注意就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祁衍疑惑听见了脚步声想抬头看去，便感觉到额头有一片柔软落了下来。他似乎正想抓住那刻……却被她迅速的逃走了，他这才发觉上当了，周稚寒娇嗔着转回头来“别想太多了，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见！” 便头也不回的噔噔跑上了楼。
祁衍随后想快步跟上来也抓不住她，只是眼里一直将她送到门口，看着她挥手作别，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他送完周稚寒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到家中，而是在楼底下从口袋中拿出了烟盒抽出一根烟。那脚下远处永不熄灭的灯火霓虹，看不见看得见的黑暗中的精灵，偶尔传来的像是梦唁般的歌声，伴着手指间升腾的烟雾在这个天台，演绎着一种有或者没有的回忆，一个伤也许不伤的故事。
一阵风吹来这个夜的不安分，挑逗着他的短发，烟雾倾斜。他干咳了一声，眼中有了些许的泪，仰头，泪便飞到了天上，变成了星星。一根接着一根烟，一阵又一阵风，天上，一颗又一颗星。
那些辛酸的，心痛的，难以诉说的，那些能忘的不能忘的，就统统搓进烟里，捻成细细的一支支戒不掉的瘾，在一个人的路灯下，抽成一种绝望，坚强，一种短暂的快感，地老天荒般的一种海市蜃楼，唇边倾吐，泪已成河。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在客运站里出现的两个人正准备挥手作别。吴霁手拉着杨晗的行李边说边走进去验票中心，还小心嘱咐着杨晗要注意安全和健康，不要让他担心之类的。
杨晗对于他的关心都一并听进耳朵里，她心里不觉暖暖的，又甜蜜的回道: “我要先走了，你在这边要好好的。”
“放心吧！你到了发个消息给我。”和煦的阳光照射下，他们之间的甜蜜氛围令人羡慕。吴霁牵着她的手指捏了捏，嘱咐道回学校再给他报个平安。
“好，知道啦！”杨晗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拥抱了一下，她转身回头挥了挥手后就进去了。
“嗯，我看着你进去吧。” 吴霁只是点了点头，止步没再去送杨晗了。直到看见她进去之后，这才转身出了客运站外就直接打了辆计程车报了下家庭住址。
车窗外是即逝的风景，有鸟儿飞翔，树木摇摆。但是车内吴霁的神情并不是很愉快，他的眉头紧皱久久未舒展。手里握紧了拳头想起昨晚周稚寒和祁衍惜惜相处的情形，内心只觉汹涌澎湃，都是厌恶。
吴霁眼底薄薄的悲凉和狠厉慢慢浮现出来，心里叫嚣着“喜欢他是吗？就这么非他不可是吗？行啊，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其实，直到现在他内心也分不清是爱还是恨？而对于杨晗的感情却是一股怜悯但又抛不开，胸膛起伏，似在拼命压抑着。
而在另一县的田炳学校中的论坛里已经议论纷纷了，论坛有一个匿名网友发了一段视频和一则录音的对话还有大段的文字。里面大体的内容则是让人意想不到，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没想到还会在论坛里剖析解白而且视频和两个女孩的对话更是让人觉得瞠目结舌。
而文章中的大致内容则是在天台的正中间能看见一个女生大声呵责另外一个女生，语言却是暴力不堪。而另外一个女生脊背挺直的站在那里，为她前面的女生所做的一切透了个底。
手机屏幕里打开的画面后，等所有人看清楚天台上的两个女生后，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嘴里一直嘟嘟囔囔。对于很久没出现的一个事件女生大家都显得十分意外，没错，视频里是两个女生中:一个是杨晗另一个则是周稚寒。
而对于两年前还在田炳学校的周稚寒自从发了那件事之后，这个人便在同学们中销声匿迹了。有些人说是没脸了呗不敢回来了，有些就是指不定转到哪个学校继续祸害其他人了呢？
天灰蒙蒙的，十分得冷。在视频当中的杨晗仰天大笑着对面的周稚寒说着她那些愚蠢，“哈哈哈……你以为现在谁还能相信你？有谁愿意相信你？本来就是你从我身边夺走了吴霁，让他对我不理不睬的却对你天天爱护。而我呢？却只能一直在你们周围团团转还得不到你们的认可，我要不是耍了些手段去成为你的朋友，最后再给你致命一击。不然谁愿意天天跟你舔着个脸嘘寒问暖，笑呵呵的。不错，我很满意你的现状，怎么样？能感受我当时的痛苦了？是你，这些都是你活该应得的结果。”
杨晗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谁让吴霁那么的喜欢你，他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里呵护，而你却是亲疏有别。你在那装什么装？我只恨不得撕碎了你，我在他的眼里有我看不到的温柔。凭什么？你凭什么不去做不努力就能得到了他的怜爱，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喜爱？我恨啊，恨不得你去死啊，所以我一步步挖下陷阱去离间了你身边所有会相信你的人。在校对你爱答不理，反而站在我这边。怎么样？这感受？杀人于无形的冷暴力恰恰就是我对你最后的报复礼物，稚寒啊，你喜欢吗？”
乌云遮蔽了天空，云一片接着一片，板着脸走过。不时还传来一两声可怕的怒吼似箭的光，随着风到处飘荡，游离在灰暗的空间。杨晗这么一段畅快的话全部都剖析摊开在周稚寒的面前，站在同一面的周稚寒闻言，却忽然笑了。笑的却是那么的惨淡，半眯的眸子里划过一抹讥诮。
周稚寒全身颤抖一脸的难以相信，这么多日里遭受的无力苦难与暴力。她的心中闪过一丝惊讶和错楞，强压住心底的那些异样。
她潋滟的美眸盯着杨晗却是满含冰霜，心里哑然失笑就因为这个？就是因为吴霁对她过于关心过于喜爱造就成如此结果，能杨晗不惜毁了自身也要拖她下水溺毙？就因为这个原因对她那些平常的温馨相处都是骗人的谎话，对于她的处事恶行实在令人胆寒，令人不齿，令人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