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言语敬业不敬业?
陆之言原本想着将睡衣找出来,先洗漱然后好好休息,却不成想,一个抬眸就与阮语的眼神对上了。
那眸中的光,他再熟悉不过了。
一时间,他喉咙微微一紧:“夫人这般看着我作甚。”
阮语轻咳嗽了一下,稳住自己想要扑倒眼前这位大帅哥的冲动:“没事,你快去洗漱吧。”
原谅她始终会觉得害羞,即便是有某些想法,也不太好意思直接扑上去。
陆之言“嗯”了一声,带上睡衣走进了浴室。
阮语坐在小沙发上,轻吁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心里的小情绪。
难怪别人都说小别胜新婚,她这样不主动的都险些忍不住扑倒陆之言,那要是其他热情大胆一些的,岂不是要干柴烈火、轰轰烈烈。
阮语的脑子里正在天马行空,浴室里突然传出些许动静。
她抬头看去,只见氤氲缭绕间,探出来一个脑袋。
声音如同盈润的水汽一般:“一起?”
阮语愣了一秒钟,直接从柜子里翻了一件陆之言的衣服,溜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后,阮语被陆之言打横抱着走出来,轻放在大床上。
天色已经黑了,但尚未到深夜,倒也不算太晚。
“抱歉。”陆之言吻了吻她的额头,“一不小心就久了点。”
阮语没什么力气地抬了抬手。
本以为是自己扑倒某人,结果是自己被某人吃干抹净。
下次她再这么天真她就是大呆瓜。
陆之言将她轻揽在怀里,低声轻哄:“快休息吧,我争取让他们明天稍微延后一点时间。”
“别。”阮语有气无力地阻止,“你这不就,昭告天下我们都做了什么吗?”
而且,说好的六点开拍,因为他们俩而延后时间,不就是耍大牌了?
陆之言低低地笑,鼻尖在她的发间蹭了蹭:“听你的,那就快休息吧。”
“嗯。”阮语侧身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轻吟了一声,很快就呼吸浅浅,沉沉睡去。
陆之言轻轻拢了拢她的发,关掉灯光。
温软在怀,香甜睡眠一整夜。
然而,忘了调闹钟的两人,还是被麟承敲门喊醒的。
陆之言表情不太好看,起身去开门。
好在麟承没有真的丧心病狂到率领一群工作人员来敲门,陆之言打开房门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靠在门边,头发还没有打理精致,穿得也比较休闲。
看着半点没有大导演的疏离气势,反倒像邻家大哥哥似的。
当然,陆之言对这斩女的邻家大哥哥并不感冒,皱着眉头问:“什么事?”
“五点半了,你俩还没动静,我就提前来知会一声。”麟承脑袋轻靠着门框,发丝格外轻柔,“六点要是你们还没到,我就真带着一大群工作人员来看你们俩这不敬业的艺人咯。”
陆之言冷着脸将门关上。
麟承倒也不介意,笑着重新回到了自己房间。
啧啧,昨天他还特意提醒了这俩不要搞得太晚太累,结果
怎么感觉有点牙疼?
麟承一边笑,一边喝了口水,缓解一下嘴里又甜又酸的味道。
而陆之言回到卧室后,发现阮语听见动静,已经坐起了身。
“要去拍戏了?”阮语睡醒后,脑袋上的发都比较蓬,几根呆毛翘起,平添几分软萌。
陆之言轻揉了几下她的脑袋,呆毛被压了下去,美貌却没削减半分。
“还没呢,我们洗漱一下就去准备妆造吧。”
五点半听起来很早,但对于艺人来说,更多是家常便饭了。
阮语点点头,起身去洗漱。
昨晚她当真随手抽了一件齐及大腿根处的白衬衫,此时一下床,一抹雪白就映入某人的眼中。
陆之言轻叹一声,眼睁睁看着阮语走进浴室,不敢多动作。
不然就要害阮语给工作人员不好的印象了。
角色开机第一天,就迟到,这很容易被打上不敬业的标签。
阮语的速度挺快,只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上半身依旧是那身白衬衣,下身套上了宽松的直筒裤。
清清爽爽,别有风味。
“我的衣服还没干。”阮语睨了陆之言一眼。
都怪他非不脱上衣,害的她的衣服都湿透了,根本没晾干,而自己的行李都在周安安房间里,根本没办法去拿。
陆之言眸色幽幽,看着阮语穿着自己的衬衣,非常满意,不由得笑了笑。
即便她穿着有些松松垮垮,但心里总有一种满足感。
“笑什么?”阮语无法理解陆之言突如其来的笑,怀疑是哪里看着不对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一身,“虽然衬衣稍微大了一些,但看着应该也还好吧?”
现在不是挺流行over size 的吗?
“嗯,挺好看的。”陆之言肯定地点头,“我那是喜欢的笑。”
阮语怔了怔,脸色竟然还忍不住红了:“老夫老妻,说这么肉麻的话做什么?”
陆之言轻声笑,在外人面前常常冷漠脸的他,此时像是浸在蜜罐中,甜腻得紧:“老夫老妻了,夫人不还总是害羞吗?”
阮语嗔怒地推了一下他的胸膛:“你快去洗漱吧,我去化妆了。”
“好。”陆之言点头,放阮语走了。
不放没办法,这小妖精是越看越勾人。
阮语刚下楼,就看见周安安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
“安安,怎么就你一个人?”阮语看了看周围,不见工作人员,也没有孙志泽的身影。
听见阮语的声音,周安安才忽地回神:“啊,阮语姐你要开始化妆准备化妆了?”
“嗯。”阮语点头,“孙志泽呢?”
昨天下午这俩人一起出去的,怎么今早就只剩一个人了?
莫非两人谈崩了?
“他啊。”提到孙志泽,周安安的眼神闪了闪,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他去给我们买早餐去了。”
“??”
阮语直觉不对劲:“你俩在一起多久了?”
周安安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转移弄得懵了一下,缓了缓才道:“一个多月吧,怎么了阮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