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大早就收了一个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杨梅一声惨嚎:“你们对我家小雪做了什么?小雪,小雪……呜呜呜~~!”
杨梅哭得呼天抢地。
她连滚带爬的过来查看女儿的伤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女儿好像没呼吸了!
凌宛听见杨梅的哭声,眼睛落在李雪身上才发现李雪的魂魄没了。
难道刚才自己收那东西的时候顺带被收了进去?
想到这里,她连忙把陆辰扶到沙发上坐下,拿过那只收着恶魂的杯子看了看,果然李雪的魂魄也在里面。
她迅速让李雪的魂魄归体,然后把房门反锁上,拉上窗帘,把空调开到最低。
房间一下就变得又暗又冷。
杨梅见到自己的女儿醒了,也就没过多过激反应了。
陆辰因为被凌宛吸收生命精气,已经彻底昏迷了过去,魂魄不定。
凌宛赶紧稳住了他的魂,就开始超度被她收在杯中的恶魂。
那恶魂应该是沾染到了凌宛的血,所以变得虚弱无比,随时都会魂飞魄散,这样一来,让凌宛的超度顺利了很多。
凌宛很快就把恶魂超度了,把它送上往生路。
在最后加功德那一行写上了陆辰的名字。
做完这一切,她赶紧把窗户打开,把空调温度调高,然后去看陆辰。
陆辰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还好刚才及时为他添了功德,以后只要保证自己不再吸取他的元气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看来得快点远离他才行。
这时老陈医生从外面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是陆辰通知他来给凌宛处理伤口的。
“少夫人,您没事吧?少爷怎么样了?”
“我没事,他在里面。”
凌宛说完,转身深深地看了一眼陆辰,拿起自己的手机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老陈的处理下,杨梅跟李雪都包扎好,随后去了医院。
不知过了多久,陆辰幽幽醒来,发现没见凌宛顿时就慌了:“我老婆呢?”
老陈有些为难地道:“我除了刚进来的时候见过少夫人,后来就没看到了。”
“什么?”
陆辰一听顿时拔下输液针起身便跑了出去,他主要是担心凌宛会有危险。
“少爷~少爷,您慢点,你自己身体也还没恢复啊……”
老陈也赶紧追了出去。
……
“莫小风帮我找一个人……”
陆辰给自己的心腹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莫小风就给他回了消息,通过重重监控发现凌宛在离陆宅一千米远的中心公园里。
陆辰听后赶紧驱车前去。
……
再说凌宛从陆家出来后就毫无目的的瞎走,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去,她身上也没钱,她只能一遍一遍的拨打二叔的手机。
但二叔的号码不是不在服务区就是关机了,这让她十分无奈。
“难道要乞讨赚盘缠回去?”
就在此时,凌宛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她打开一看,是二叔用陌生号码发来的,让她去一个叫万福新城的小区物业处找一个叫张富的人拿钥匙。
去a栋305房他的卧室打开一个保险箱,密码是三姑的生日,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给她看。
凌宛赶紧拨打那个陌生号码,结果提示是空号。
“这个坑货二叔到底要干什么?保险箱里藏了什么?”
刚走出公园,身后一个黑影袭来,凌宛被人一把抱住。
“老婆,你要去哪里?”
陆辰紧紧的抱住了她,开口说道。
“松开,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离我远点!”
凌宛回过神连忙推开他转身就走。
“为什么?我想知道原因!”
陆辰又把她拉了回来。
凌宛抬眸对上他那满是受伤的脸,叹了口气:“我不是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吗?我们在一起对谁都没好处!”
陆辰沉默,他自然知道自己遇到的是大麻烦,难道说她会遭受各种不幸也是因为自己吗?
如果是这样,他愿意放她离开。
“好,我听你的,但是现在你必须听我的,去包扎伤口,不然会感染的。”
陆辰见凌宛手上的伤口未作任何处理,顿时有点担心。
凌宛点了点头,反正处理后,他们俩就各奔两路了。
陆辰带她去医院包扎完伤口,又带她去吃了东西,然后看着她认真地问道:“你是想要回你自己家吗?”
“嗯。”
凌宛点了点头。
“那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给我点车费我就自己能回去。”
凌宛有些意外,他怎么突然变得那么通情达理了?
不过这是好事。
“不行!我不放心,我必须亲自送你回到家,不然我不同意离婚!”
凌宛想不到他那么固执,只好同意了。
但愿知道自己住在乱坟岗后不会吓坏他吧。
“那行,我们去万福新城。”
凌宛想了想,说出自己的目的地。
很快陆辰便开车带着她到了万福新城,顺利找到张富拿到钥匙直奔a栋305房。
“李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辰和凌宛找到a栋305房的时候,一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那人不是谁,正是杨梅的丈夫李雪的父亲李水金。
李水金看见陆辰和凌宛时也很惊讶:“陆辰?你们这是……”
“麻烦让一下。”
凌宛拿着钥匙过去打开了305房的门。
“你……你怎么会有钥匙?你和无名大师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二叔,怎么啦?”
凌宛随便回答了一句,随后开门进了房间,找到了保险箱。
她在保险箱里找到了一封信跟一个手机。
看了信件,她脸色巨差无比的走出了房间。
“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差?”
陆辰见她出来,连忙迎上去关切地问道。
凌宛呆呆的看着他,想到二叔在信中说她和陆辰的命已经捆绑在一起了,不是一张离婚证就能解决的问题,无论他们离得多远,都会相互影响,还让她必须要住在陆家。
“你是想回家了吗?”
陆辰心中一沉,想到自己答应过她要送她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