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太巧了
第94章:太巧了
沈母急匆匆赶来,看腊月的样子就明白了,她笑着对儿子说道:“腊月没事儿,她只是有些事儿没想明白。”
沈母过去拉住腊月的手:“腊月,别想了,你遇到的这些人都是你的贵人,以后咱好好待人家,做好自己的事儿,不要负了他们的心意就成。”
“腊月,谨之担心你呢,你同他好好说说,我去看看晚上咱们吃什么。”
沈母出去了,沈谨之的视线重新落在了腊月身上,她身上不是走时穿的那件衣裳,颜色和样式也不同,这件更好看,衬得脸更白嫩。
她一只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毫无目的地在桌子上乱画着,沈谨之在她旁边坐下:“腊月,娘说你在想事儿,到底是啥事儿,给我说说。”
腊月看一眼他,见他一脸担心,这才醒过来,自己这样,谨之定是误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她开口道:“谨之,事儿太顺利,而且,还有其他好事儿,让我觉得不真实,脑子到现在还有点转不过弯儿呢。”
沈谨之迷惑了,还有什么好事儿,难道又捡到银子了?
腊月接着道:“今日公证很顺利,我又多了一个干娘和弟弟呢!”
沈谨之很惊讶:“咋回事儿?同你合作的不是位年轻女子吗?”
腊月点头:“嗯,不关吴小姐的事儿,是别人。”
腊月继续道:“真是奇妙,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儿,你可知道我这个干娘是谁?”
沈谨之摇头,他哪儿知道啊。
“对了,她儿子,现在是我义弟,你也见过。”
沈谨之想了想:“我见过?我每日去学堂,没见过什么外面的人。”
腊月笑了:“我们来第一天,包袱被一个小贼抢了,我和吴彪追过去,记不记得有个小公子?”
这个沈谨之当然记得:“你还拿了人家二十两银子,我都有点看不过去。”
“就是他,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是临丰城高县蔚的儿子,他娘是我干娘了。”
腊月把在临丰城跟义弟之间发生的事儿给相公说了一遍,沈谨之愣怔了半天才开口:“真是冤家,你俩命里是犯冲吧。”
腊月咯咯笑道:“可能是吧,更巧的是,我们都准备离开的时候,谁知道又遇上了高夫人,她人很热情,咱们说着话,突然她就要认我做干女儿,而且,立马让我跟着她回府。”
“我那义弟是正月出生,干娘让他叫姐姐,气的脸都黑了,最后还是叫了”,腊月得逞地笑了。
腊月又道:“干娘倒是个好人,上次和师父去办大妮的事儿,多亏了她帮忙”,她看一眼自家相公又说道:“上次,她还想让我做她儿媳妇呢,就是现在我那个义弟。”
沈谨之一听,脸阴沉了下来,也没了继续听下去的欲望。
腊月凑近他的脸:“不想听了?我是嫁了人的,我相公是沈谨之”,一声相公听的沈谨之耳根发热,腊月的脸又离他那么近。
他连忙伸手:“坐下说,我听”,谁知他的手伸到了腊月的胸前,女子和男子的身体是不一样的,他手下一团软绵绵的,他侧过头一看,愣住了。
腊月的脸也红了,自个儿相公还傻愣着看,先把手拿开啊!
腊月本就长得好看,这会儿脸红得娇艳欲滴,宛如盛开的花朵。
沈谨之不光耳朵红,这会儿整个脸都红了,他喉结滚动,感觉身体有些异样,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腊月先开口:“谨之,先把手拿开。”
沈谨之恍悟,迅速收回手,清咳两声:“我,我去看娘饭做好了没”,然后逃也似地出了屋。
腊月看着他的背影,抿唇轻笑,自家相公还是个单纯的少年呢!
沈谨之出屋后直接出了院子,他要冷静下来,从来没碰过女子的身体,腊月喝醉那次,是腊月碰他,他可没动。
腊月那日发烧,也是迫不得已,因为太担心才抱住她的,仅仅是为了给她取暖而已,他深呼吸,尽量不想刚才的事情,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片刻,他进了灶房,看腊月也在,他喝了口水,准备出去,沈母道:“要吃饭了,谨之要去哪儿?坐下吧,省得再去叫你。”
吃饭的时候,沈母道:“咱出来好几日了,明日该回去了,你们两个有啥事儿商量着来,腊月,谨之就拜托你了,他学业紧,平日里帮不上忙,辛苦你了。”
腊月和相公齐道:“娘不再多住几日?反正家里也没啥事儿。”
“不了,回去看看,想来咱再来,现在方便着呢,你俩记得多穿点儿,娘做的冬衣虽然不怎么好看,可暖和着呢。
晚饭后,沈谨之回屋看书了,腊月进屋后,又给他加了一盏灯,然后坐在旁边继续她未缝完的手套。
人们通常会用暖手筒取暖,暖手筒缝起来也方便,但腊月觉着,手套用起更方便。
她在手套里衬缝了柔软的棉布,外面是两层粗布,中间加了一层棉花,一只马上就缝好了,看着还挺不错的。
沈谨之开口道:“别缝了,缝这个费眼睛,咱这手也没多冷。”
“不碍事,眼睛累了咱就休息,这还没到冷的时候呢,我慢慢缝着,赶在天冷的时候,你能戴上就行,倒是你,看书的时候灯调亮点儿,费不了多少油,中间也要让眼睛休息一下。”
腊月说着,神秘的看他一眼:“等会儿给你再说个事儿。”
沈谨之合上书:“我刚好休息一下,你现在说吧。”
腊月放下手里的活,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三个木匣子,并排摆在桌子上,沈谨之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
沈谨之一一打开,一个里面是首饰,腊月解释道:“是干娘送的。”
腊月指着第二个说道:“这里面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腊月无奈道:“又是件巧事儿,上次,我和师父去临丰办事儿,住在师父那位关系特别好的朋友的府上,结果,那是义兄的二叔,义兄的祖母也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