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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被人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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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在听到白芷提及自己只用了一颗石子就让吕鸢儿曲了膝,这不正与李丛用一根绣花针坏了一尊佛像有异曲同工之态吗。

    白芷呆了呆,重重点头:“是啊,难道此事郡王未同姑娘提及过?”

    姝言看着她,默默地叹了口气,而后摇了摇头。

    她早该想到的,白芷怎可能只是个稍有些医术的寻常女子呢,要不然也不必秦尚安费尽心机将她放到自己身边来了。

    翠文她们也觉得意外,但一想到白芷是从郡王府来的,又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众人也就将这事忘了。

    第二日一大早,姝言才起床,便得知白芷出门去外头打听昨日的事,姝言也想知道事情传的如何了,于是先行去老太太那里请安,而后回来一边制衣裳一边等她。

    约莫巳时,白芷匆匆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她还当是她买的,可白芷却说不是。

    “这是清和郡主府的陆三郎给的,说是特意准备的送予姑娘的谢礼,原是想请人送来的,正好遇上了我,便托我带给姑娘。”

    陆三郎?那便是陆子扬。

    “陆三郎无缘无故送姑娘吃的做什么?”翠文不晓得昨天姝言与陆子扬曾打过照面,说过话,且她还帮着陆子扬避开了吕鸢儿,故而旁人不知其中缘故,姝言却是猜到了。

    终究,自己便是不认,陆子扬也承了她的情。

    她没说什么,只让翠文将东西放到了一旁,问起白芷来:“如今,外头传得怎么样了?”

    白芷应了一声,浅笑道:“已经传遍了,我不过在街上呆了片刻,便听得好几个人在说此事,说得还有声有色的,就像是她们曾在现场亲眼所见似的。”

    姝言讪笑了一声,好奇这事被传成了什么样:“他们都是如何说的?”

    “那可是精彩了,有人说,吕家姑娘已珠胎暗结,只可惜两家父母却瞧不上对方的孩子,一直不肯答应,以至于两个年青姑娘郎君只得在旁人家中暗中私会,商量对策。”

    “有两个婆子还说,他们二人情意相通,情难自禁,在无人的后院便开始宽衣解带,不料被下人撞破奸情,如今两家要将各自的儿女关起来,不让他们再见面。”

    听了这些话,连姝言都忍不住咋舌。

    诚然,她也晓得市井间的妇人无事时,就爱东家长西家短的,但是万万没想到她们的传播能力强也就罢了,这比起编故事的本事来,可真是让她望尘莫及。

    可见流言可杀人这句话说得有多准,眼下她都开始后悔了,那陆子卿也就罢了,可吕鸢儿虽对自己言语无状,但不至于要取自己的性命,她如此对待她,是否有些太过了。

    “姑娘不必担心,以吕鸢儿的性子,我更担心那些传话的妇人。”似乎是看出来她的忧虑,白芷笑笑,安慰地说道,“那位姑娘的性子,只有她欺辱旁人的份,哪肯受这样的委屈。”

    听了白芷这话,姝言忽然又担心起来,若吕鸢儿当真咽不下这口气,一路追查流言的出处,虽说可能花得时间要久些,但未必不会查到白芷身上。

    “那他们可否会查到你?”姝言问道。

    查到白芷,不就是查到她吗,如今她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是自己太过大意莽撞了。

    “姑娘放心,我也是防了一手的,当时冒假的是别家夫人的女使,还特意为此在额头弄了个花形的印记假作为胎记,她们只会记得那花形胎记,不会留神我的样貌的。”

    自然,要是别的法子,白芷也有,甚至连简单的易容她也能办到,只是没有必要罢了。

    白芷这话,让她安心不少,虽不足以百分之百的保险,但当真查到了,她们还是可以抵赖一阵子的。

    “再说了,按着时间算,郡王也该回来了,姑娘更不必担心了,有什么事自有郡王担着。”白芷笑眯眯地说着。

    姝言挑了挑眉,长叹了口气,自己这不是不想为他惹麻烦嘛,要是真想依靠他,自己也不必犯这个险。

    不过听到白芷也说他就快回来了,姝言还是高兴的,可到了下午,她便高兴不起来了。

    将将吃过午饭,她准备小憩片刻,忽听得前院来报,道是有内侍前来传召,叫她立刻进宫去。

    这不年不节,秦尚安又不在京城的时候叫她进宫,姝言下意识觉得不好,怕是要出事,可偏生眼下也没谁能护自己。

    她稍一犹豫,也不敢耽搁太久,只孤身一人随着内侍匆匆进了宫去。

    又是同上回一样,到了宫门口换了小车,只是这一回,她早早地便下车步行,不过如此也好,她也能多些时间冷静下来想想自己即将面对的情形。

    上次太后要见她是因为秦尚安,而今天看一路前行的方向,仍是去太后那处,想来定不会只是想再见见她如此简单。

    恐怕,与昨日在凌府发生之事有关。

    她忐忑不安的到了太后那处,一踏进殿内,看到一旁站着的青阳侯夫人与吕鸢儿时,心中吊的一块大石也算是砸落了,只是这么快便顺藤摸瓜找到了自己,她们是如何做到的。

    “臣女叩见太后大娘娘。”姝言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端端正正地行了个大礼。

    今日不同那回,秦尚安不在,可没有人护得住自己了。

    “叶姝言,你可知我今日召你进宫所为何事?”太后端坐在上方,斜眼瞟了她一眼,惯例地问道。

    没有太后的示下,她不敢起身,只好跪着回话道:“臣女实在不知,请大娘娘明示。”

    闻言,太后啪的一声将手里端着的茶盏拍在了桌上,将底下的三人都吓了一跳

    “你不知,你不知的事可真多。那我问你,你是否与陆家二郎勾结,昨日在凌府时,故意将鸢儿引到陆二郎所在之处?”

    姝言一听太后问得不是自己将事情传扬出去之事,暂且稍稍安心,委屈巴巴地回话道。

    “大娘娘当真是冤枉臣女了,虽说有些丢人,但因着臣女三姐姐的缘故,陆叶两家有些口角,平日里是不往来的,此事京中不少人都晓得的,臣女怎会与陆家二郎勾结。”

    太后看了她一眼,而后看向一旁的青阳侯夫人,好似在询问姝言所言真假。

    “诚然,昨日吕姑娘确实向我问人来着,哦,对了,吕姑娘你昨天问是二郎还是三郎来着?”说着,姝言转头看向一旁的吕鸢儿。

    吕鸢儿当她是明知故问,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我问你三郎,你告诉我的地方,却是陆二郎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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