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流产了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赵梅的娘家大嫂看着桌子上的肉和鸡蛋,瞬间就不乐意了。
她来老苏家也有几天了,都还没吃过一块儿肉呢。
这刘文娘的老娘一来,好家伙,不但有肉有鸡蛋,更有满满一大碗的红烧肉。
这还得了?
争吵就此开始,又逐渐升级。
就这样,泼辣无赖遇上了自私自利,两人针尖对麦芒,一场大战就此爆发。
李氏很快就和赵梅的大嫂扭打在一起,都是经常干活的妇人,力气一点都不比一个成年男子的小。
李氏原本是占上风的,但是,她到底是年纪大了,很快就落了下乘。
刘文娘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娘亲被打,她愤怒的自己冲上去还不算,还喊着苏凌河和她一起动手。
赵梅的娘家大嫂再怎么有力气,终究只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她双拳难敌四手,立即就由胜转败了。
一时之间,老苏家的堂屋内,哭喊着、打骂声此起彼伏。
老苏家周围的邻居也在吃饭,听到老苏家传来的不堪入耳的叫骂声,和苏清文小孩子的哭声,他们害怕真的出事,就去喊了村长。
撕开糖果的外衣,放在嘴里,让味蕾尽情地享受它。一股清新的味道伴随着刺辣的来袭,那一刻的花开花落都得以释怀。
花从未绽放,却已凋谢。
那时的天空,是那么地蔚蓝;记得那时的阳光,是那么地温和;记得那时的你,是那么的活泼,可爱。初次年幼的我懵懂地与你对望时,你笑眯眯地捏着我的脸,甩了几下,从口袋里拿出几颗薄荷糖放在我的手掌中,我乐滋滋地咬开了糖纸,把几颗糖都塞进了嘴里,味蕾刚享受糖的美味没多久,刺辣的感觉扭曲了我的脸,而你却灿烂地笑着了。也许喜欢吃糖果是每个孩子的天性,尝过刺辣后薄荷糖带来的甜味。年幼的我一直屁颠屁颠地跟在你的后面,但一段时间后,你每天都打针吃药,脸色也越来越暗黄憔悴。某天我像往常一样放学后就直奔你的房间,那时你呆滞坐在床上,手里打着吊针,仿佛你看不见我似的,突然你睁大了眼睛对着我说来啦!我甜甜地点头,走到你的床边拿着你的手吹了吹,而你却哭了,哭着对我说一堆我听不懂得话,而我唯一听懂了一句你说你想活下去,那时我并不懂得你为什么哭。没过久爸爸妈妈,爷爷们也不准我跟你接触了,而我总是乘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我溜进了你的房间,那时的你躺在床上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了一颗薄荷糖给我,我紧紧地把糖揣在手里,当爷爷发现我在你的房间时,把我抱了出去,那时的你笑了,笑的格外的灿烂。
这一天天很暗沉,空中飘起了细细小雨,而我跟往常一样一放学便跑向家的方向,站在屋外的我,看着白色的车带走了你,我掏出了你给的薄荷糖放进口中,那味道却已经没有那么刺辣了。
流年易逝,转眼间,我已是你般的年纪,带着有你的记忆冷眼看着这人来人往繁市。是否在另一个世界的你,也看到了我带着沉重的心情深深地悼念着你。我最亲爱的堂姐。
夜色下,我醒了。带着几丝朦朦胧胧的困意,我踏着“吱呀”呻吟着的木头台阶,走向树林里。
树,在我眼前炫耀着自己漆黑的影子,密密麻麻的枝干,无意地囚禁了深紫色的天空。白色的光,在大树间折射着,拾起了断断续续的风,穿过林子。我咽下一口唾沫,走进了这神圣的、梦幻的树林。
我踏着一团团枯叶,在深蓝色的灌木丛中穿行。沙沙的足音,宛若一首动人的催眠曲,在林间回响。几片落叶,在灯光下投下自己那悠然舞动的影子,随后在空中翻转着,缓缓藏进了大地的怀抱。
天空,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只有几团淡紫色的云朵。它们拖着自己那庞大的身躯,在天空翻滚着,还时不时粗心地落下了几丝软绵绵的小云儿。但它们很快就追上了大云,又重新伏在它的背上缓缓前进。
这时候,一阵乳白色的云雾,从一团黑色的山谷里飘了过来。它仿佛一条薄薄的纱巾,朝我扑了过来。我伸开双臂,闭上了眼睛,感受这清凉的雾气。水珠如一群顽皮的孩子,淘气地爬上了我的眉毛、头发、嘴唇、鼻梁、脸颊,水淋淋的很是舒服。我深吸一口气,一阵圣洁、美妙的空气沁入心肺,夜晚的疲倦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全身似乎又有了力量。
我向林子的另一头望去,发现有两座茅草亭。它们如两个高大的士兵,耸立在院子里,为幽静的林子增添了一份生机,几只麻雀,似乎并没有被我惊动,正安静地立于亭上,感受着茅草送来的阵阵清香。
远处,传来了几声犬吠,可这之后,一切又屏住了呼吸。
我在树林里徘徊,在月光下徘徊,在雾中徘徊,在夜的深处徘徊,在宁静里徘徊。
自己到底欠了父母多少,这是一个无法用金钱来估量的最可贵东西。从自己的出生到现在,父母为自己付出的不仅是金钱,的是他们无私的爱。
记得小时侯家里还不是很富,妈妈便叫来了年迈的爷爷和奶奶和自己一起来照顾我。妈妈每天都要给我喂奶,有时候妈妈还要出去打工赚钱,辛苦是可想而知的。
有一次,妈妈又出去工作了,就在这时,我因饿得饥肠辘辘而哭的眼泪汪汪。奶奶发现了我在哭,便把我带到了人那儿。人看过以后,便给了奶奶一包东西,叫奶奶给我吃下去……
晚上妈妈回来的时候刚把我抱起来,发现我全身都滚烫滚烫的,便摸了摸我的额头,好似摸到了“火焰山”,便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带我去了医院。经医生检查,下午奶奶从人那儿配来的是老鼠屎。医生建议妈妈把我放进保温箱里。可是费用却是个“天价”,而爸爸却在外地出差。妈妈哀求医生先把我放进保温箱里,在妈妈的苦苦哀求下,医生终于同意先把我放进去了。
妈妈为了我昂贵的医药费,一夜间头发白了好多条。终于,在那天晚上,妈妈把我的医药费筹到了一半。万事具备,只等爸爸回来了。妈妈一连给爸爸打了好几通电话。爸爸得知我发烧了,要进保温箱,连忙千里迢迢地从外地赶了回来,并把另一半的医药费交给了医生。
在父母和医生精心的照料下,我的病渐渐地好转了。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出院了。
父母为我操劳到现在,难怪条条皱纹爬在到了他们的脸上;难怪层层白霜躲进了他们的头发。虽然他们一天比一天苍老,但他们的形象在我心中却一天比一天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