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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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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雎和沐言回家的一路上都很沉默, 看着有些消沉;

    沐言以为他是因为那群坏人的原因,还想了半天怎么告诉他自己其实不怎么在乎这个。

    他没受伤, 巩杨虽然被划伤了手臂, 但也不吓人;

    但他这个人设不仅不能安慰,还得刺激一下陆雎吧?

    沐言有点为难。

    而在陆雎看来,沐言见了盛弘之后, 就一直神思不属;

    医院走廊的画面,像是一根刺, 扎进心口。

    垂眸看着沐言把外套脱下, 挂在衣架上;

    米色的白毛衣被动作带起,露出一截白软的皮肤, 在灯光下,精养出的肤肉折射软玉般的光润质感,内凹的腰线, 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这样精致优美的弧度,刚刚柔顺地依在盛弘的臂弯里。

    “我想吻你。”

    沐言被陆雎突然的声响惊动, 但走神让他并没听清陆雎的话,皙白的小脸怔怔转过来;

    “你说什么?”

    “我想吻你。”

    重复的一句话吐字清晰, 沐言愣住,他是不是听错了?

    陆雎已经挪步凑近过来。

    刚想俯身衔住那瓣唇肉, 沐言陡然回神,用手挡住凑近的唇;

    但那滚烫的温度,还是让他手心一颤。

    “你疯了?”

    昳丽漂亮的眉眼微微睁大,话语的尾音因为不可置信而上扬, 却依旧是他透着软糯的音色。

    沐言被陆雎莫名其妙的行为惹得有些生气, 漂亮的眼睛瞪向他, 冷着脸时, 唇上那点唇珠微微显露;

    可哪怕是生气,这张脸也格外精致漂亮。

    明明被推开,陆雎却似乎仍未清醒过来,灼热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啄吻着沐言的娇嫩的手心,眼睛一瞬不落地看着沐言;

    脑海闪过的,却是静谧的医院走廊里,沐言踮着脚,羞怯地吻向盛弘的画面。

    哪怕学校都知道沐言和自己的关系,在外面,沐言也从不会和他有什么亲密举动,不小心碰到手,都要赶紧缩回去,紧张地看下四周有没有人;

    这样的他却在人来人往的医院,主动去吻盛弘。

    他到底有多喜欢盛弘?

    得出的结论让陆雎心口仿佛被一柄带着倒刺的刀反复刺入,呼啸而来的窒痛让他拼尽全力压制,才没能表露出来;

    紧绷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淡漠,丝毫看不出稳固的神智正在悄然分崩离析。

    他握住那只软手,不但没有挪开,反而更加用力压向自己。

    “我没疯。”

    “不是你说的,我们既然是情人关系,至少每周都要亲吻一次。”

    沐言只能受惊看着陆雎扣着手,做出这种媟狎的动作,他咬住饱软的下唇,脸上泛上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的潮红。

    “陆雎!你赶紧松开!”

    陆雎从来没有这样无视过他的话,哪怕是之前满眼厌恶的时候。

    “为什么要松开?”

    “是不想亲吻……还是不想和我亲吻?”

    “我什么时候说过……”

    小动物般的敏锐感知让沐言嗅到危险的味道,黑曜的眼珠惊惶不安的转动,强硬的语气此刻也小心地软和下来;

    “你、你到底怎么了?”

    陆雎:“合同里,你拟定的合同里,我们还有一年,你还记得吧。”

    沐言根本就没细看那个合同,但内容确实也像是原身要求的内容,毕竟原身的恶趣味,就是逗弄和欺压陆雎;

    可明明之前没亲吻,陆雎也没说什么,为什么现在突然就提起合同了?

    他到底也要干嘛!

    沐言骄矜的脸颊有些恼怒,又透着一点心虚,明明是带着凶意看向陆雎,却因为此刻微微下垂的卷翘睫毛,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亲吻没说一定要吻哪里吧……”

    陆雎:“没有。”

    “那就亲手。”

    “快点亲。”

    说完这句,沐言的羽睫轻颤两下,红晕着眼尾立刻移开了视线,明艳漂亮的小脸上是委委屈屈的憋闷;

    他只是想早点结束,可说出来怎么像是他有些迫不及待一样?

    湿润又粗糙的舌面抵向手心,又痒又湿的触感让沐言的手像触电一样,想要缩回,却被按住动不了。

    陆雎漆墨的眼瞳紧紧攫住沐言,浑身都是几近麻痹的痛感,却在相触的温热掌心,获得一丝缓和,像是被炙烤的五脏六腑,被冰凉的水一浇的快慰;

    但更让陆雎着迷的,是这张俏丽的脸上,生出被自己牵动和掌控的情绪;

    只有这样的时候,他才能感觉,沐言的心绪里都是自己,没有盛弘,也没有其他任何人。

    软软的指腹被压在陆雎的唇周,湿热的呼吸扫过手边,那块被特殊照顾的手心似乎比舌头还要软嫩,不过一会儿,原本的痒意就融进了丝丝刺痛感;

    沐言也不知道是自己难受还是舒服;

    触觉最敏感的地方受到的一丁点触碰,那点感知都会被无限放大,他甚至能想象出自己的手心是怎样被研磨的混乱画面;

    又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刺痛感赶跑了脑海中的画面,沐言已经浑身泛红,声音都软得迷迷糊糊;

    “够、够了……”

    沐言另一只蜷着抵在陆雎胸口的手都洇出了热汗,手心湿湿的,而另一只手,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再继续下去,他说不定连站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这次陆雎听了他的话,把沐言的软手从自己的唇边移开。

    沐言有些惊喜,绷紧的身体获得松懈和舒展,还残留着刚刚过度紧张导致的疼痛;

    好在已经结束了。

    此时稠丽的小脸上眼眶湿红,唇瓣被自己咬成艳色,浓黑的黑睫一揪一揪地粘黏在一起,尽管看起来狼狈又脆弱,却依旧是漂亮的。

    沐言迫不及待的要收回手,却依旧没能成功,疑惑地看向陆雎,却在下一秒,手又被拉了过去,桃粉的指腹被湿烫的触感裹住,还被恶意地轻咬了一下;

    突然其他的疼痛让沐言呜咽一声,松懈的腰部瞬间脱力,软塌下去,被陆雎带入了怀中;

    “你、你……”

    羞恼的眼神湿漉漉的,责怪地看向陆雎,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骗人!”

    明明说好只亲一次的!

    但那双眼睛中的情绪,瞬间就被陆雎的动作搅乱,荡起淋漓又潋滟的水光;

    细软的尾指被整个含了进去,微微颤动一下,陆雎深沉的鼻息就被他打乱,发出零乱的低哑的喘声,还有黏腻滚烫的水声;

    仿佛是沐言在做着什么变态的游戏。

    沐言立即僵着手指不敢动了,无措又迷茫地抬头,红艳艳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副模样太可怜了;

    也太乖了;

    可这样绵软乖纯的模样,并不能让人怜悯;

    反而让人隐秘的凌、虐、欲暴涨,想要更加过分地欺负他,让这张脸上,露出更加楚楚可怜的神情。

    精神恍惚时,沐言已经被放在了沙发上,颈后垫着深灰色的抱枕,被闷得有些潮湿的头发零散在趴在抱枕上,皮肤上也涌动着潮润的绯色;

    耳边是闷在嗓子里低哑又压抑的呼吸声,音量并不大,但

    每一下都像敲在鼓膜上,震得脑袋发麻,除了被动听着这样的声响,意识不再具备任何的思考能力;

    伴随着的还有一道破碎的呜呜声,偶尔错落地混入进去一声,无助又可怜,声音的主人没有任何察觉。

    原本的亲吻此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陆雎像是一位杰出的人偶师,对沐言的每个细微反应都有着绝佳又绝对的掌控力,

    狎驯的姿态熟练又恣意,幽深的眼瞳捕获着沐言的反应,像是在催熟一颗青涩的果子,或是催开一朵紧闭的花苞;

    所有的反应都在他的意想之中,又完全颠覆他的想象;

    昳丽的小脸闷得湿润润,白嫩粉红的肤肉像是烂熟的草莓果肉;

    望着天花板的眼眸失去了焦点,眼眶里盛着一汪清水,每次轻颤时莹莹晃动,仿佛下秒就要被甩出精致的眼眶;

    微张的唇小口小口的呼吸,像是一条缺氧的鱼,茫然又无助地撷采空气,唇瓣上的湿润很快被气息蒸发掉,一截艳红的软舌又颤巍巍地伸出,湿润干燥的唇瓣。

    娇媚与懵懂的交织;

    纯与黑的交杂;

    远比纯粹的纯或黑更加震撼、更加蛊惑人心。

    这样的画面是陆雎从未见过、甚至是从未能想象到的香、艳;

    让他看了一眼,内心就生出巨大的焦渴,几乎想要将眼前的人深深镶嵌、融入自己,让自己的血液里都涌动着沐言鲜甜又靡艳的味道。

    陆雎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冷淡自持的模样,漆黑的眼眸里带着明显的痴迷和狂热,深深地注视着沐言。

    即便被掣肘着,沐言整个人也是蜷起来的状态,这是最没有安全感的模样;

    他的手仿佛已经完全融化在唇齿间,失去了任何动作的可能,却依旧被迫传递着过载的触感;

    像是一颗牛奶糖,被裹在炽热的口腔,被舌推吮化成一滩浓郁的汁液,下一秒就要滑入咽喉;

    指尖的吻吮并不强烈,反而轻柔又暧、昧,可滚烫湿热的触感,以及陆雎喉结耸动时的压迫感,让沐言恍惚觉得自己在被吞咽,轻颤着发出一声悲鸣;

    纤长的脖颈抵着枕头后仰,脑袋小幅度的摆动,轻蹭着粗糙的沙发抱枕,溢出的泪珠从眼角跌落,迅速落入耳际的发际,而后被过高的体温蒸腾成湿润的水汽;

    过载的感知超过承受范围,就变成一场凌迟的酷刑,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濒死前的最后一息,沉重又缓和的潮水一波一波地涌来,逐渐要淹没无力的躯干;

    乌发在蹭动中变得凌乱,袜子被在沙发靠背上蹬动、摩擦的动作推脱到一半,粉嫩的后脚跟露在空气里,堆成一团的白色棉袜摇摇欲坠地挂在脚尖;

    轻软的呜、咽变了声调,像在空中坠着重物的丝线,已经卷起了细腻柔软的毛边,顷刻间就会崩断。

    陆雎很快发现了沐言的转变。

    刻意地吮了下指缝,沐言立刻发出一道极其湿腻的声音,小腿蹬到沙发靠背上,脚背弓成一道弧线;

    陆雎缓缓松开被自己欺负得胀红湿润的手;

    沐言完全看不到焦点的眼眸没有一丝变化,仿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仅没有把手收回,指尖还留念地蹭着陆雎的唇瓣。

    他已经有了答案。

    粗粝的手触碰衣料柔软的衣摆。

    沐言受到突然的刺激,小脑袋猛地后仰,嗓间迸落一声哀叫,眼泪快速地涌出,像水蛇蜿蜒在细腻绯红的软肤上;

    陌生的感觉太过强烈,并非是痛苦,却让他极度的恐慌;

    陆雎也被这一幕刺激得不清,心里惶恐又亢奋;

    继续下去,沐言肯定会生气。

    可这样的担忧,转眼就被沐言难受的轻蹭而击

    散,能掌控沐言情玉的感受,比自己每一次激奋的幻想都来得更加热烈。

    沐言骤然攥紧了手指,指甲刮在沙发布上发出轻响,脖颈扬起到半空,又猝然跌落靠枕上,像一尾蹦出水面又重重跌落的鱼;

    红艳艳的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陆雎也好不到哪里去,额间的热汗流入眼睛,刺得眼睛生疼,他也不愿意眨一下眼,贪婪地注视着沐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睫毛的颤动;

    “不要怕。”

    空旷的房间里,陆雎的声音和气息浓烈到可怕的程度,把沐言身上的馨香似乎都包裹住,变得更加馥郁。

    “你是不是很喜欢他?”

    沐言没法回答,他的神智甚至无法聚集,让他听到这句话;

    可陆雎此刻却抑制不住恶意,手掌扶上沐言的膝盖,指尖上的湿润晶莹沾到裤子的布料上,很快沁出一点湿印;

    问题被再一次抛出;

    “你是不是很喜欢他?”

    细碎的啜泣声泄露出来,却没能勾起男人的同情心,沐言伸手去触碰陆雎的手,讨好地轻蹭他的手背,眼中是一片迷蒙;

    陆雎目光愈发幽深;

    “乖,你得回答我。”

    “不……”

    “不要喜欢他好不好?”

    “好……”

    沐言根本无法思考,甚至没听清面前这个恶劣的男人在说些什么;

    只知道要顺着男人的话乖乖回答,否则就会遭受可怕的惩罚。

    “只能喜欢我,好不好?”

    “好……”

    “我是谁?”

    茫然的眼睛睁大,似乎想要分辨,可惜眼前全是水雾,只能模糊到到一个看不出轮廓的黑影;

    男人没听到理想的答案,带着硬硬茧壳的指腹刮过;

    沐言绵软的哭泣声又响了起来;

    “是……是……陆雎……”

    “你喜欢的是谁?”

    “陆……陆雎……”

    最后被浴巾包裹着放到床上时,沐言浑身到指尖都弥漫着樱花粉,乌发乖软地搭在额间,眼尾还带着红晕,睡得昏昏沉沉。

    而床边的身影一直坐到了半夜;

    “如果我有未婚夫的身份,是不是也可以……”

    这次睡着的沐言没能给出回答。

    沐言醒来时第一反应是自己做了个不堪的梦;

    然而身体的疲乏太过真实,睡得粉白的小脸睡意迅速消退,变得苍白透明。

    陆雎他……怎么会做这种事?

    更让沐言难以接受的,是昨天的自己,好像……也不能全怪陆雎……

    沐言窝在房间,没敢出去,这个时间,陆雎应该在准备早饭;

    果不奇然,房间门立马被敲响,陆雎喊他出去吃饭。

    他饿了,但他不想面对陆雎。

    这几天他都没怎么理陆雎,除了必要的对话,沐言几乎看都不看陆雎,这样的事让他太过尴尬;

    甚至每次听到陆雎的声音,他能想起那天晚上陆雎的声音。

    可陆雎却像是完全没感觉,总往他面前凑,且非常听话,透着股卑微。

    沐言只觉得烦。

    他还在思考怎么应对盛弘催他搬家的事,还有所谓的婚约。

    盛弘甚至都已经在安排婚礼的事宜,这几天一直有人和他联系,什么礼服、婚介、场地等等,沐言几乎一个头两个大;

    这还得避着陆雎。

    也没什么具体的原因,他只是直觉这个事陆雎知道了肯定心情不好,毕竟他现在对盛弘还是单相思的状态;

    可盛弘为什么就突然变了,一门心思要和他结

    婚呢?!

    吃饭吃到一半,沐言拿着手机去阳台接电话,被迫叫了几声未婚夫才换来延迟两周搬家的沐言脸上还带着羞臊的红晕,回头却看见了陆雎。

    沐言这才发现,陆雎好像清减了不少,脸上的神态有些莫名;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陆雎好像变了,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变了。

    “你要搬出去。”

    沐言没有回答,他自己都还没想好这事怎么应对呢;

    想着陆雎可能是怕合约终止被要还钱,勉强安抚道,“这套房子是我的,你可以继续住。”

    这样的话,无异于变相承认。

    “是不是不久后,你就要和他结婚了。”

    陆雎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没有疑问该有的音调起伏;

    那时候,自己就会像个真正的玩具,被扔掉。

    明明被招惹的是自己,可被丢弃的还是自己;

    真讽刺。

    每一个问题都让沐言无法回答,他只能摆出角色该有的反应;

    “这和你没关系。”

    陆雎深吸了一口气;

    “能不能……”

    沐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陆雎的下半句,皱着漂亮的眉眼绕过陆雎回到桌旁吃饭。

    陆雎接下来变得很忙,除了做饭其他时间都不在家,沐言想问他,又想起他和陆雎好像在冷战;

    虽然是他单方面对陆雎冷战。

    【系统:现在剧情进度有进展。】

    沐言立马放下心;

    所以陆雎这段时间是在和盛弘有联系?

    也对,他知道盛弘要结婚,肯定是难受的,想去见盛弘也正常。

    这算是系统回来之外,第二件值得高兴的事,等任务进度到80,就可以无责任结束这个世界了!

    但他接着又有了别的担心;

    【那我要不要和盛弘说点什么,或是做点什么推动他们俩的感情升温?】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

    【……不用。】

    要不是它有攻受视角,它都不知道会有人迟钝到这种地步;

    他是怎么在活到现在的?

    沐言已经自我催眠到那天陆雎只是帮他,毕竟网上说好兄弟之间也会有这样的事,更何况是他和陆雎这种金钱交易的关系……

    总之他以后注意不要和陆雎有什么过度接触就行了。

    陆雎呆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沐言还有点兴奋,时不时问下系统剧情进度有没有变;

    系统到最后索性不回复了。

    沐言瘪瘪嘴看着手机,正好收到陆雎的消息;

    说是他有事要晚点回来,让人帮忙给沐言送饭,让他待会开门。

    沐言十分大度地回了“好”;

    还加了句——

    “不用着急赶着回来”。

    终于有一餐不着家,这不就是剧情进度的前兆吗?

    沐言已经做好了离开这个世界的心理准备了;

    剧情进度到达,他就会在三天后脱离世界。

    门铃响起,沐言穿着家居服,趿拉着毛绒拖鞋去开门;

    然而打开门,站在门口的却是盛弘。

    白皙的小脸懵懂不解,甚至都忘记了打招呼;

    陆雎让给自己送饭的……不会是盛弘吧?

    盛弘当然不是来送饭的。

    坐在车上,盛弘的视线还一直落在沐言身上,沐言被他看得有些慌,却强撑着镇定;

    只是睫毛扑闪的频率有些凌乱,漂亮的眉眼也根本不敢和盛弘对上。

    盛弘这是知道自己在哄骗他来找茬了;

    还是和陆雎有进度后要

    替陆雎找自己报仇了?

    车厢里电话声音响起,是陆雎的来电。

    沐言这才想起陆雎说让人给自己送饭的,估计是送饭的人没找到人,白皙的指尖刚要点上接通,电话就被按住抽走。

    盛弘轻笑一声,笑意却未及眼睛,眼瞳冷冽;

    “不用通知他,我已经和他说了。”

    沐言能敏锐地感觉到盛弘的心情不好,顺从地陪着盛弘吃了饭;

    直到看着盛弘沐浴完出来,给他取了衣服,让他去洗漱,才察觉到不对劲。

    “我、我想回去……”

    软糯的嗓音带着小心试探,鼻尖却委屈皱起;

    明明还没到他们说的搬家时间,盛弘也明明答应给他时间的……

    可这次盛弘却没能像之前一样,看到沐言可怜兮兮的眉眼就妥协;

    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白皙漂亮的脸蛋,幽深的眼瞳冷静得可怕;

    “我们是未婚夫妻,当然应该一起住。”

    “何况,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可、可我们还没结婚……”

    盛弘突然变得暴戾;

    “那你想和谁结婚,想和那个骗子结婚?”

    骗子?

    盛弘没有解答沐言的疑惑,眼眸逼近沐言有些苍白的小脸;

    “你不让我给出那块地,究竟是因为爱我,还是想甩掉我。”

    沐言被突然沉重下来的气氛吓到,眼睫翘起委屈的弧度,声音都透着可怜劲;

    “发生什么事了……”

    还迷茫着的沐言突然被盛弘疲惫地抱住;

    “陪我去休息好不好。”

    是他的珍宝太过美好,才会被人觊觎。

    手机又响起来,被盛弘直接扔了出去。

    沐言还没这么早休息过,但盛弘的眼下还有青黑,好像很疲惫;

    他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盛弘身上的气息太过强悍,被这样的气息包裹着,沐言半天都睡不着。

    可盛弘抱着他,他也不敢乱动,只能时不时屏住呼吸,小幅度的伸展一下。

    然而再一次动弹时,后颈的肤肉被贴上温热的触碰,沐言低呼了声,想缩脖子,却被盛弘压着不能动;

    温情的啄吻落在后颈,一下又一下,十分温情;

    但没过多久,轻柔的触碰就变得有些滚烫,细腻的皮肤上好似被烫伤的感觉;

    挣动的幅度大了些,沐言碰到了什么,立马变成了小乌龟,僵着一动不动。

    “你……你不是要睡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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