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第一百零九章犹豫
独眼老师的回忆非常简单，无所谓秦绯虹大大咧咧的性子让他感受到不同的待遇，因而与她关系较为融洽。见到秦绯红后，爱屋及乌也就会有多番照顾。
“老师，虽然这个问题很冒昧，但是我们想知道，您的眼睛……”
白尘还未说完，独眼老师就抬手示意他不用多言。
“如果说，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们相信吗？”
4个学生面面相觑。
“怎么说呢……虽然你们人才学院的学生3年毕业一届，能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我们却永远都不会离开。而秦绯虹是所有人中，注意到我们的秘密。”
“老师，你们是不是……不会老？”
秦绯红的大胆想法先是让所有人一震，随后就是默许。
“呵呵，你到时和你姐姐很像，怎么发现的？”
“我看您头上的抬头纹，似乎从来没有变过……”
“哈哈哈哈，是是是，差不多。你姐姐当初也是发现我脸上细节从未发生变化，这才发现我们的秘密。”
独眼老师对此并不必会，深知因为被猜到了心事而开心，可其他人却开心不起来。
永生！
这是多人梦寐以求的能力呀！
“其实，我们很多老师都不清楚自己出生长到一定年龄的事情，只接的自己要年复一年在这里教育你们。有时候厌倦了，就会主动去参加狩猎赛，也算是一种解脱吧。当年看到你姐姐要参加，我也正好想着一同过去看看吧，有必要自己换她一命也算是死得其所。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的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艾伦询问道：“之前什么特殊情况都没有吗？”
“具体我也说不上来，那段记忆已经没了。后来恢复理智后，我一直想找他们说清楚，但是周晟却一直很提防我，因而一直没有机会。我也问过其他老师，他们是否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大家普遍反应是在某些特殊时候，自己的确会不受控制的做出一些伤害学生的事情。每年失踪的学生中，虽然大部分是学生之间的私人矛盾，但是也有一部分学生受伤是老师们不受控导致的。”
这个消息更是让其他人震惊！这就意味着，这个学校的授课老师都是不稳定因素！
“那您为什么之前在飞机上提醒我们，但最后……”
独眼老师抬头看看众人，沉默片刻说：“因为这次招募前，上面给的命令是尽量要多的人，所以最后一组甚至在截止后报名，我也默许他们参加。每次有这个命令下来，基本就没有学生能回来。你们能继续回来上学，我都觉得非常意外。”
秦绯红突然想到什么，“当时开直升飞机的哪位是谁？”
“这个我也不清楚，因为每个人的分工是不一样的，我无权干涉。”
柯蒂斯接着问:“我们当时住在直升机内谈话的内容，对方会听到吗？那样直接将我们甩出去的操作，好像不是常规操作吧。”
“理论上来说，我们说的画驾驶仓应该是听不到的，但是我也不确定当时的情况。那样直接直升机侧身的确不是常规操作，但是并没有违反规定。你们应该看到自己最后拿到的几分吧。除了规定的那些外，这个也是有额外加分的。不过这个发生概率一般是随机的，硬要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你们当时运气比较好。”
这个解释也是大家没想到的，居然那么简单。
“老师，关于学校的，或者关于狩猎赛的事情，您方便多说一些吗？”
柯蒂斯手里拿着笔记本，一副兴奋的表情。
独眼老师眼神深邃的看了一圈人，沉稳的声音再次响起。
“很多事情，其实你们最好不要深究。按照你们现在的情况，毕业后都能有一个不错的前途，尤其是你……”独眼老师看向秦绯红，“你现在都得到橙色了，只要安危到毕业，高等学府或高薪工作，你基本可以随便选。人才学院和很多世界用人企业对接的，你这个情况一定是会被重用的。你们真的，要为所谓的神像，放弃自己的前程吗？”
在场众人意识到，独眼老师过来说，也是希望他们放弃继续调查。
“我……”
秦绯红更加犹豫了。
她和姐姐如此努力学习奋斗，就是希望能够带着亲人有更好的未来。就连现在调查姐姐失踪，也是希望自己和妈妈又鸽慰藉。可倘若这是一条有去无回的路，她还会想坚持吗？
妈妈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难道还要再失去一个她吗？
艾伦和柯蒂斯都有家族使命的承继，虽然可以九死一生的奋斗去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明知前路是陷阱还跳的话，那就和傻柱子没有区别。
白尘算是整个队伍里最不具备主动性的。他可能有这个心，但周围若没有这个条件，他也完全没有努力的理由。虽然他没有家人牵绊，但有一个稳定的收入和工作，也是他对未来生活的期许。
以前前路迷雾，大家还可以骗做自己说，或许没有那么可怕。但现在有人明确告诉你，前路荆棘丛生，危险重重，过去是九死一生。这种情况下，大家真的还有冒险吗？
独眼老师看众人沉默不严，先起身离开，让他们好好想想。
几个人又在学生会办公室里坐了片刻，都没有打定主意。
“要不大家先回吧，好好想一想。看样子，现在要做选择的不仅仅是小红，我们几个也同样要有一个选择。”
很显然这件事情参与其中，众人能够再次安全脱离的几率极地。但是只有一两个人参加，显然也无法成功。
想到这里，秦绯红心里更是乱糟糟的。
她很清楚自己的选择会占主导地位。如果自己不坚持，其他人都没有必须坚持的理由，何况艾伦和柯蒂斯很快就要毕业了。但是如果她坚持的话，他么就为了帮她做出选择。
可已经走到这里，真的要功亏一篑吗？
秦绯红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当初艾伦学长给她的资料，又仔细得看了一遍。里面的许多内容放到当下来看，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和价值，毕竟都是她已知的信息。当时那个笔记本，她一直都没有打开过，也不知道钥匙在哪里。
会不会……也在房间里！
有了这个念头后，秦绯红将白尘叫来，连个人有仔仔细细将真个房间检查了一遍，甚至将所有能拆卸的家居都拆了一边，将每一寸墙壁都敲了一遍。忙活到大半夜，也依旧没有找到丝毫线索。
“当初学姐将自己的记录器藏在这里，想来不会两个重要东西都放置在一起吧。”
白尘的结论让秦绯红觉得很有道理。
“姐姐会不会给了阿晟学长保管？他当初的寝室在哪里？”
“以前阿晟学长就是和艾伦学长住一起的，现在算起来，应该就是絮飞的房间吧。”
先到这里，两个人立马赶了过去。
艾伦刚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就听到敲门声，正疑惑着是谁，套了浴袍出去开门，见到两个气喘吁吁的人。
秦绯红说明来意后，艾伦将他们领导白絮飞的房间里。
三个人也用同样的方式找了一遍，一直到凌晨三四点才结束，但依旧一无所获。
此时艾伦再看秦绯红，见她已经迷糊得靠在前脚边上睡觉。刚才安排她对这堵墙进行检查，没想到检查着睡着了。
艾伦将她抱了起来，者才意识到她的体温又高了。
“白尘，你过来。”
白尘听到艾伦喊他，靠近才发现秦绯红脸颊有些发红，伸手一摸她的额头，一阵温热传来。
“又发烧了！”
两个男生对视一眼，连忙一个将她抱到就近的床上，一个去找药。
秦绯红睡得并不沉，一有动静就醒过来。
今天一天都忙忙碌碌的，到了傍晚开始秦绯红就觉得脑袋有点重，不过也不敢说出来，怕别人担心。她和白尘忙碌到晚上，随后又赶来艾伦这里继续忙碌，刚才是在有些熬不住了，才靠着墙眯了一会。
没想到醒过来就躺在陌生的床上，立马一个机灵要坐起来，但是被白尘压了回去。
“你先躺着，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吗？”
“发烧？”
秦绯红摸了摸自己的头，这次意识到自己又病了。
艾伦正好拿着退烧贴和退烧药过来，见人醒了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吃了药，在这里睡一晚吧，反正絮飞也不在。”
秦绯红在白尘的搀扶下坐起来，吃了药，贴了退热天，乖巧得躺下睡觉。
“白尘学长也在这里凑合吧，没几个小时就天亮了。我们到时候一起回去梳洗，再去上课吧。”
说道这里，秦绯红这次意识到天一亮他们就要上课了，原本她应该和艾伦学长核对课程安排的事情也给耽搁了。
没想着一天发生那么多事情，一些计划中的事情都没有完成，而且马山又开学了。
“是呀，白尘就也在这里休息几个小时吧。”
艾伦也很赞成这个提议，白尘点头默认这个安排。
艾伦回到自己房间，白尘在客厅里休息，秦绯红也吃了药沉沉睡起。
3个小时后，第一束光摄入房间，带来一片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