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乔肃动怒,惩罚赵勇
病房里,廖母气势汹汹的站着,廖父抱着她,嘴里还不停劝着。
廖七七坐在打开的窗户上,惨白的脸色看不出什么情绪,不哭不闹,只幽幽的看着遥远的天际,像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谭信元抓着她的一只胳膊,正扭头跟廖母对骂。
“你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你是掉钱眼里了是吧,我告诉你,你这是蓄意谋杀,我可以报警抓你!”
廖母丝毫不受他威胁,“你少在这恐吓我,我自己的闺女我怎么样对她都行,你说报警就报警啊,你以为警察局是你家开的!”
谭信元比他声音还大,气的直骂。
“就是我家开的怎么着吧,我告诉你,老子最烦别人用手指着我,你最好把手放下,不然你今天不是进医院就是吃牢饭,老子可不是尊老爱幼的文明人!”
廖母被他气的喘不上气,骂不过谭信元,直接把气撒到廖七七身上,指着她骂道:
“好你个廖七七,你能耐啊,你勾搭着赵勇,又勾搭上这么一个小白脸,你这么有本事你怎么不弄点钱回来给你弟弟结婚啊,老娘真是白养你这个白眼狼了!”
谭信元正要再骂,一转头看见冲进来的黎沫,大大松了口气,可怜巴巴道:
“嫂子,快快快,我手快抽筋了”
这廖七七整个身子都往外靠着,他一松手人就掉下去了,窗户有点高,他贸然把人抱下来有很大的风险,所以不敢动,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胳膊早酸了。
黎沫跑过去,小心翼翼的往窗户挪动,红着眼喊了声,“七七”
廖七七听到黎沫的声音,这才把视线收回来,转头,看见黎沫时,眼泪瞬间落下来,她轻轻扯动嘴角,虚弱的笑了笑。
“沫沫,我好累啊,我撑不住了”
乔肃走过来,不着痕迹的朝谭信元使了个眼色,谭信元暗暗点头。
黎沫正要开口劝,耳边突然传来乔肃沙哑低沉的声音。
“沫沫,晕倒”
黎沫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选择相信他,腿一软直接闭眼装晕,倒下的时候,乔肃及时接住了她。
“沫沫!”
廖七七看见黎沫晕了,惊叫一声,下意识朝窗户里侧挪动了身子,与此同时,乔肃将旁边一个凳子直接朝谭信元踢过去。
谭信元动作麻溜的踩上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廖七七的腰直接把人拽了进来。
两人同时摔在地上,谭信元当了垫背,疼的嗷嗷叫,黎沫听到动静睁开眼,赶紧跑过去扶起廖七七,一巴掌拍她脑门上。
“廖七七,你丫的找死!”
乔肃扶起谭信元,同时让闻声赶来的护士长把廖七七的父母请了出去。
廖母不愿意离开,乔肃看了她一眼,廖母被他阴冷的目光吓到,才骂骂咧咧不情不愿的被廖父拉走了。
很快,病房里来了几个医生和护士,给廖七七做了详细检查后,又跟乔肃打了声招呼,然后才走了。
廖七七太虚弱,很快就昏睡过去,黎沫让乔肃和谭信元各忙各的,自己要在这守着她。
乔肃没阻止她,只是闹了这一出已经将近七点,他给黎沫的脚重新包扎了伤口,又给她买了饭,陪她吃完才离开。
从医院出来,已经晚上九点,乔肃随手扯了扯黑色衬衫的衣领,快步上了门口停着的一辆红色跑车。
谭信元启动车子,一脚油门驶离医院,侧头看副驾驶上的乔肃一眼,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肃哥,今晚这人渣交给我怎么样,我保证帮嫂子把这口气出了”
在病房的时候,乔肃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时说了四个字。
“母债子偿”
谭信元是跟在乔肃屁股后面长大的,多少能摸清楚他的心思,母债子偿,这摆明了是要整赵勇了。
因为赵母打了黎沫,不能动老太太,所以肃哥要把这笔账算在赵勇身上。
一个男人遇到这么多事,极有可能去买醉,果然,他在一家酒吧找到了已经喝的烂醉如泥的赵勇。
他打电话叫来了吴康年和柳博文,这么热闹的事情,众乐乐才乐呵,韩胜刚和老婆关系缓和,他就没打扰。
吴康年和柳博文把赵勇带到城外,他又回来接乔肃。
这几年,他们很少见乔肃动怒,难得碰到这种机会,谭信元整个人兴奋的难以抑制。
副驾驶上,乔肃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个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又慢悠悠的解开袖口,他一路紧绷着脸没说话,谭信元也不敢再吭声。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郊外一处空地上,两米外,柳博文和吴康年正坐在一辆跑车的前盖上聊天,烂醉如泥的赵勇躺在地上,睡的正沉。
乔肃和谭信元从车上下来,谭信元先走过去踹了赵勇两脚。
乔肃懒懒散散的往车前盖一靠,脸上阴霾笼罩,像是黑夜中的野兽,冷峻而隐忍。
柳博文和吴康年走过来,吴康年递给他一支烟,乔肃随手接过含在嘴里,刚折回来的谭信元立马狗腿的递了火过去。
“肃哥,现在动手吗?”
乔肃抿着烟,那双薄凉的冷眸透过层层烟雾看向地上的赵勇,昏暗的夜色遮住了他眼底的戾气。
“别把人整废了”
谭信元应了一声,撸起袖子转身走向赵勇,半蹲着身子,拽着他的衣领把人拉起来,右掌放在嘴边吹了两口气,然后狠狠朝赵勇脸上扇去。
夜色中,谭信元的巴掌清晰响亮,一个接一个巴掌打的又狠又急,吴康年笑道:
“阿元最近被家里逼婚呢,正憋着满肚子气,这下可算找到了出气筒”
他说着,把烟一掐,也撸起袖子走了过去,“我去帮忙”
因为韩胜两口子的事,他这段时间没少被媳妇骂,心里也窝着火呢,正好发泄一下。
于是,谭信元扇左脸,吴康年扇右脸,两人打的不亦乐乎,时不时还会交流两句心得,赵勇醉的厉害,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柳博文已经从谭信元那听说了今天的始末,他抽了口烟,侧头看向乔肃。
“挨了一个巴掌你就受不了了,就这么爱她?”
乔肃点了点烟灰,深眸铺着一层灰暗的冷光,嗓音深沉和缓慢。
“说不清楚,只知道看到她脸上和脚上的伤时想杀人,如果不是下午正好有个会,我可能在医院就动手了,控制不住”
柳博文沉默,他其实懂他这种感受,因为他也曾为了一个女孩失控过……
乔肃狠狠吸了口烟,然后吹开眼前的烟雾,意有所指的朝柳博文看一眼。
“所以你得看住你妹妹,别让她再动什么歪心思,我的心里只装的下黎沫”
柳博文一愣,蹙眉道:“是不是蓉蓉做了什么?”
乔肃扔了烟头,用皮鞋狠狠踩灭。
“那天吃饭,我没醉,你妹妹跟沫沫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
他把那次他倒在黎沫怀里,黎沫和柳蓉蓉的对话简明扼要跟柳博文叙述一遍,言语中隐有戾气。
“我装作不知,是给你面子,不想把关系搞的太僵硬,但是博文,你知道我费了很大劲才娶到黎沫,如果因为你妹妹让黎沫离开我,别说你,就是你爷爷的面子也没用!”
柳博文呼吸一窒,瞬间压力倍增。
他知道乔肃不是在开玩笑,如果蓉蓉真做了什么事,别说柳家,只怕连乔爷爷也拦不了乔肃的报复。
“我会想办法再劝劝她”
乔肃接过他递来的烟,用他递来的火点燃,层层烟雾中,不疾不徐道:
“你妹妹年龄不小了,该找个人嫁了,如果你们没有合适的人选,我可以帮忙介绍几个青年才俊”
柳博文太阳穴直跳,轻叹:“我懂你意思,这两天我回家一趟”
是真的要回家了,他得去劝劝爷爷……
赵勇的脸被扇成猪脸时,谭信元和吴康年才收了手,两人手上已经沾了血,极有默契的用赵勇的衣服擦了。
谭信元从车里摸出一把弹簧刀,嫌恶的脱了赵勇的鞋,然后手脚麻利的在他两个脚心刻了“畜生”两个字。
刻完之后,谭信元直接把弹簧刀扔进了旁边的小河里,拍拍手,从车里把早就准备好的纸拿出来。
普通的a4纸,电脑打印的字:渣男赵勇,男女通吃,吃了不给钱,白嫖一百万,死不要脸,老子不要钱了,送给你整容了!
署名:债主。
谭信元把纸塞进他衣服里,连踢带踹又是几脚,临走还不忘在脸上踩一脚。
乔肃把最后一根烟掐灭,闻着身上浓郁的烟草味,想到了黎沫那张嫌弃的脸,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
“跑两圈”
他说完就进了驾驶座的位置,谭信元上了副驾驶后,第一时间系上了安全带,脸上兴奋又期待。
啧啧,好久没见过肃哥飙车了,甚是想念啊。
昏沉的夜色下,空旷无人的城郊外,一红一白两辆跑车你追我赶,谁也不让谁。
很快,红色跑车一个漂亮的甩尾率先消失在夜色中,白色跑车紧跟其后。
赵勇被丢在了空地上,没人去管他。
凌晨十二点,廖七七还没醒,黎沫趴在病床前昏昏欲睡时,乔肃进来叫醒了她。
“沫沫,我们回家了”
黎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乔肃,蹙眉道:
“我不是让你先回去吗,我要在这守着七七,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谭信元从乔肃背后露出脑袋,乐呵呵的跟黎沫打招呼。
“嫂子,你先跟肃哥回去吧,今晚我帮你守着,你明天再过来”
黎沫揉揉昏睡的眼睛,“那多不好意思”
谭信元看一眼乔肃,一脸哀怨和委屈,看向黎沫时脸上却堆满笑容。
“没事,我晚上反正老是失眠睡不着,回家也没事,你们走吧,我看着就行”
老天,他昨天就约了美女今晚回家缠绵的,刚才飙完车把肃哥送回来一脚油门都要跑了,结果被肃哥一脚踹下车。
“今晚给你找了个出气筒,让你发泄了,你以为这是免费的吗?既然得了好处,守夜这活就是你的”
他差点没气死,这人不讲道理,明明是给他自己媳妇报仇,咋能是给他找出气筒?
唉,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他就不动手了,还把他的手打痛了呢!
乔肃没理会谭信元哀怨的悱恻,直接打横抱起黎沫。
“让他在这就行了,我们回家”
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一点。
因为黎沫的脚上有伤口,乔肃要抱她进去洗澡,黎沫反抗无效,直接被乔肃抱进了浴室。
“放心,我又不是禽兽,保证不动你”
黎沫敏感的察觉到,乔肃在生气,特别是给她洗漱的时候,整个人散发着寒气,但是黎沫问他,他又总笑着说没事。
乔肃说到做到,单纯的给她洗澡,洗了半个小时,黎沫羞涩尴尬,乔肃面色无常,给她洗了澡洗了头,然后擦干裹了浴巾抱到沙发上。
“先把头发吹干,我去洗澡”
黎沫接过他递来的吹风机,嘴里答应着,却在乔肃进了浴室后迟迟没有动作。
她躺在沙发上,把湿漉漉的头发撩到沙发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廖七七坐在窗户上看向天际的画面,挥之不去,疲惫心疼。
虽然经历不同,但她太懂七七那时的颓废和绝望,因为她也曾哀莫大于心死。
好在,她有疼爱她的外公外婆,可七七呢,她那个母亲……唉,想起廖母,黎沫更是烦躁。
这世上的父母,果真各不相同。
她见过爱子如命的,见过生而不养的,见过把孩子当挣钱工具的,见过控制欲极强想掌控一切的,也见过跟孩子处成朋友的合格父母……
乔肃洗完澡出来时,就见黎沫闭着眼躺在沙发上,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满脸愁容。
他轻叹一声,大步走过去,拿起被扔在地上的吹风机,顺势坐在了她旁边。
黎沫听到动静睁开眼,见他手里拿着吹风机直勾勾的看着她,大囧。
“我太困了,眯了一会,我现在就吹”
她要拿回吹风机,乔肃没给她,直接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脑袋枕在他腿上,另一只手直接打开了吹风机。
黎沫挣扎不得,只能乖乖躺在他腿上让他吹。
乔肃见她老实了,按着她肩膀的手才慢慢移到她的头发,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有意无意的缠绕在修长的十指之间。
她的头发又多又长,手感很顺滑,吹风机吹过,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搅动着乔肃隐藏在心底对她最贪婪的渴望。
给她洗澡的时候,若非他一直看着她脸上和脚上的伤,他是压不住欲望的……
乔肃手下的动作极其温柔,边吹边轻轻的帮她按摩头皮,力度适中。
黎沫舒服的闭上眼睛,心里止不住的赞叹,啧啧啧,这男人真是绝了,手术绝,声音绝,连吹个头发都这么绝。
这按摩头皮的手法,竟像是专业的,好舒服,似乎能拂去她一天的疲惫和烦躁,让她彻底放松下来。
黎沫好奇,“乔肃,你是不是专门学了按摩?”
乔肃笑,有些得意,“医生的基本操作”
见她眉心已经舒展,整个人也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乔肃才有意无意道:
“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黎沫躺在他腿上,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下颚线看,这个角度,正对着他的下颚,弧线完美性感……好想摸摸。
正暗戳戳的想伸手,猛然听见这句话,黎沫骤然回神,为掩饰尴尬,赶紧把视线移开。
“额,什么话?你说”
头发已经差不多吹干了,乔肃关了吹风机,黎沫想坐起来,他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不知从哪拿来一个白色的小瓶子。
黎沫见他从瓶子里往手心倒了一点类似药水的液体,然后掌心贴在了她红肿的左脸上,轻轻慢慢的摩梭。
咝……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乔肃道:“你那个闺蜜,如果想安生,她母亲是个麻烦,不把她母亲解决,今天的事以后还会发生”
别人的事不关他的事,但今天黎沫一系列动作都显示,她真的很在乎那个叫廖七七的,如果那女人再出什么事,黎沫肯定要伤心了。
帮老婆解决麻烦,是老公的分内之事,老婆的事就是他的事,老婆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
黎沫听到他的话,颓废的扯了扯嘴角,“解决?怎么解决?难不成杀了她?”
说句不敬长辈的话,有时候她倒是希望天上来个雷劈死廖母。
乔肃温热的指腹摩梭着她的脸,问道:“她母亲有没有怕的东西?”
黎沫哼了一声,“怕?都是别人怕她,哪有她怕的,她发起疯来没人制得住……不对,有个人能制住她”
说到这,黎沫脸上的嫌恶更甚。
“她儿子,七七的弟弟廖岩,廖岩掉一根头发她都心疼死,指甲盖断了她能吓死,为了这个儿子,她甚至能把命搭进去”
廖母特别迷信,但凡廖岩出什么事,哪怕是出门栽个跟头,她都要找个算命的摆一卦,喝神水,拜菩萨,没少花钱。
最可笑的是,廖岩的婚事一直不顺,算命的说是廖母八字煞气重,克子孙后代,影响了儿子的运势和姻缘,需要放生化解。
廖母买了鱼,大冬天的去河里放生,冰天雪地一脚滑下去,差点淹死在河里,被救上来后不死心,连去了半个月。
为了这个儿子,她能把自己的命搭上,更能把闺女的命搭上。
乔肃给她的脸抹完药,宽厚的掌心继续在她头顶按摩,听到黎沫舒服的一声叹息后才若有所思道:
“迷信?”
黎沫随口应了一句,“是,特别迷信,简直无可救药”
黎沫不满他的手一直停留在右边,不自觉覆上他的手往左边挪了挪,示意他按摩那个位置。
乔肃失笑,纵容的在她左边按摩了一会,等把她完全按摩舒服了,才把她抱起来,让她给自己吹头发。
吃人嘴软,用人手短,黎沫享受了人家的免费按摩,此时也不好拒绝,接过他递来的吹风机,开始前好心提醒了一句。
“我不会按摩,吹得技术也一般般,只负责吹干,不负责造型”
乔肃笑笑未言,他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扶在她的腰间,为方便她吹,微微低下了脑袋。
黎沫身上只裹着浴巾,整个香肩都露着,乔肃为压住体内的躁动,一直闭着眼睛。
等黎沫吹好头发,他直接把人困在了怀里,指腹在她唇上摩梭,声音沙哑。
“沫沫,给我一个吻,我帮你解决那泼妇”
他穿着薄薄的灰色丝质睡衣,慵懒的靠着沙发,露出麦色的胸膛和性感的锁骨,深邃如墨的眸子含着几分藏不住的深情。
暖灯下,性感的一塌糊涂。
黎沫在他的诱惑下,差点为色所迷扑上去,回过神后,双手惊慌失措的撑在他的肩膀,抖着声音道:
“乔肃,你……你不会又想……想”
她结结巴巴说不下去,脸红的像熟透的番茄,乔肃怜惜的摸着她红肿的左脸,哑声道:
“放心,我只要一个吻而已,你受伤了,我不动你,今晚睡素的,不睡荤的”
乔肃的话,黎沫是信了八成的,因为在她的印象里,乔肃每次都说到做到,并没有失信过,特别是刚才给她洗澡,也没动歪心思。
她纠结少许,忍不住问他,“你说你能解决七七她妈?怎么解决?”
乔肃高深莫测道:“暂时保密,你放心,我保证不伤害她,还会让她主动和廖七七断绝关系,从今以后不再为难这个女儿”
他摸着她精致的锁骨,爱不释手。
“当然了,这事的前提是,廖七七同意和她家里断绝关系”
黎沫的心思在他的话上,没注意到他的动作,想了想道:
“七七在医院的时候已经说了,她要跟她妈老死不相往来,明天我会再问问她,让她自己决定”
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乔肃道:“不过,你能保证你的办法可以成功吗?”
乔肃环住她的细腰,俊脸一寸寸压向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薄唇含笑,眸中精光乍现。
“可以,但是有点麻烦,所以作为回报,你要给我两个吻”
黎沫惊呼,“刚才还说一个,你怎么坐地涨价!”
乔肃笑道:“宝贝,今晚这是定金,事情结束再付尾款,成交吗?”
说完还加了一句,“我这个办法绝对一劳永逸”
一劳永逸……
黎沫的手依旧抵在他肩膀上,咬着唇没搭理他,心里却在极快的盘算着。
万一乔肃是骗她的,她也没什么损失,就一个吻而已,她又不是没亲过。
万一乔肃真的有办法彻底解决廖母这个麻烦,那七七就算得救了,别说一个吻了,让她主动献身都行,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算来算去,她应该毫不犹豫的答应。
想明白后,黎沫乖巧的闭着眼把嘴巴凑过去,大有视死如归的样子。
“来吧”
乔肃眉目间全是笑意,他没吻上去,反倒整个人往后靠了靠,手离开她的腰,慵懒肆意的坐着,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我说了,是你给我一个吻,老婆,这个吻需要你主动”
黎沫:“??”,她不是已经主动了吗?
黎沫猛地睁开眼,张嘴就想骂人,可对上他黑漆漆的眸子,又把话憋了回去。
唉,罢了罢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她不生气,见乔肃指着自己的唇,黎沫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要让她吻上去。
既然做好了决定,她也不扭捏,凑过去直接贴上他的唇,她点到为止,亲了两下就想离开,乔肃哪里肯轻易放过她。
最后,在乔肃的引诱下,黎沫撞进他怀里,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慢慢的开始回应他,由羞涩转为热烈。
许久,黎沫瘫软在他怀里。
黎沫以为乔肃会继续,因为接下来都顺理成章。
但,乔肃只是把她抱到床上,进浴室冲了个澡回来,从后面抱住了她,宽厚的掌心揉揉她的头顶。
“睡吧”
黎沫:“……”,嘿!她自作多情了?
黎沫觉得自己疯了,她竟然对乔肃戛然而止的行为隐隐不满,竟然莫名希望他继续下去。
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黎沫忙用被子蒙着头,等乔肃把被子从她脑袋上扯掉时,她已经沉沉睡去。
乔肃给她的脚上了药,然后小心翼翼的转过她的身子抱在怀里,黑暗中,他的眸子泛着得逞的幽光,捏着她的鼻子低叹。
“没良心的小东西,必须让你体会一下欲求不满的感觉”
事实上,他吃醋了,黎沫对廖七七的好远超于他,虽然这醋吃的毫无道理甚至莫名其妙,但他就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