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你打算怎么教训她?
陆安墨从陆老爷子嘴里得知海天景苑真正的幕后老板竟然是陆瑾之的时候,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同时他也知道,海天景苑那套别墅是要不回来了!
下午三点。
聚宝阁拍卖会现场。
陆安墨早早地就带着宁怡前往二楼贵宾席,等待着拍卖会的进行。
他的目的很简单,拍下那颗法国著名设计师sky设计的‘人鱼眼泪’后送给宁怡。
距离婚礼只剩下几天时间,他必须得把宁怡哄开心了才行。
同时他买下了城中区的一栋大别墅,虽然不能看海,但地理位置也是极好,宁怡也没有再提及海天景苑的事情。
“安墨,等咱们婚礼结束后,你说我们去哪里蜜月旅游呀?”身穿黑色礼服的宁怡依偎到陆安墨的怀里,娇滴滴问道。
陆安墨搂着宁怡,刚想说话,目光却意外的瞅见从一楼入口走进来的南浔和夏橙。
今天的南浔穿着白色蕾丝连衣裙,微卷的长发垂在腰间,那张精致的脸蛋在灯光的照耀下,美得就像从天而降的小仙女。
那一刻,陆安墨有些看得失了神。
“安墨,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宁怡见陆安墨突然盯着一楼的某个方向在看,便顺着视线看了过去。
在瞅见南浔的出现时,宁怡的脸色骤然就黑到了极致:“陆安墨,你偷偷摸摸看南浔是什么意思?对她旧情难忘吗?”
陆安墨赶紧收回思绪,冷冷的说道:“我怎么可能对她旧情难忘,我只是在想,她害得咱们离开了海天景苑,我该怎么教训她一顿。”
宁怡闻言,哑然失笑:“安墨,你别担心,我已经想好怎么教训她了。”
陆安墨追问:“你打算怎么教训她?”
宁怡说这话的时候手指头蓦地攥紧:“等咱们婚礼的那天你就知道了。”
南浔害她没了在海天景苑的婚房,她绝不会再让南浔好过!
只要南浔敢来参加她的婚礼,她必定会让南浔生不如死!!
南浔和夏橙在一楼低调的穿过人群,找到指示牌坐下,可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今天的南浔实在是太美,她的出现就像是一颗璀璨的星,衬得周围的人瞬间失去了光芒。
尤其是在场的男人们,那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不远处的雅座,浓妆艳抹的苏婉玲正挽着傅北城的胳膊,娇滴滴的问道:“北城,你今天要给我什么礼物呀?”
可她说完这番话后,却发现傅北城并未搭理自己,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某个方向。
苏婉玲转过头,就瞅见那坐在人群中耀眼得有些过分的南浔。
南浔这个女人害得她失去了可以通过冉菲儿进入娱乐圈认识大牌的机会,居然还跑来拍卖会勾引男人?
她努力隐忍着自己的怒意,故意将傅北城拉了过来,一脸委屈的问道:“北城,你干嘛一直盯着南浔看呀?”
傅北城收回思绪,蹙眉说道:“南浔一直都想替她姐姐打官司,企图从我这里拿走十个亿,她如今出现在拍卖会,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你说她不会是下一盘大棋吧?”
苏婉玲得知傅北城是这个原因才盯着南浔看,松了口气:“北城,你肯定是想多了,我听说南家破产后,南浔搬到老旧出租屋去住了,她们哪里有钱请得起律师来和你们傅家打官司。”
傅北城想了想也对。
自打南家破产以后,上流圈子里的人都对南浔避之不及,再加之宁家千金宁怡一直都在对南浔施压,谁又会帮南浔?
南浔就算请律师,也请不起什么好律师,想要打赢官司,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
但很快,他又皱起眉头:“你说,南浔会不会傍大款了?”
像南浔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只要她想,什么样的大款傍不到?
若是真的傍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佬来对付傅家,那可就麻烦了。
“南浔可是杀人犯的女儿啊!!谁敢跟她扯上关系?”可苏婉玲却不当一回事的说道:“长得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谁敢冒着风险包养她,那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恰巧这时萧天策从苏婉玲和傅北城身后经过,在听到南浔的名后他忍不住往人群中看了一眼。
在瞅见那光芒四射的南浔时,赶紧拿出手机给陆瑾之发了条信息过去:【阿瑾,要不要来聚宝阁拍卖会玩玩?】
对方毫不犹豫的回复:【没空!】
萧天策邪肆一笑,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南浔也在】
很快就收到了陆瑾之的消息:【二十分钟到】
萧天策:“……”
他昨晚已经得知陆瑾之私底下和南浔领了证的消息。
要知道陆瑾之做事一向周全又谨慎,如今突然闪婚,绝对不是玩玩那么简单。
刚刚的测试,他可以断定陆瑾之这丫的,早就对人家小姑娘蓄谋已久。
今晚南浔的前任陆安墨和南芷的前夫傅北城都带着别的女人在场,他可以想象到等陆瑾之过来后,绝对有一场好戏看了。
在一楼大厅,南浔始终都安静的坐着,可旁边的夏橙却显得有些兴奋,一直在南浔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这是她第一次参加拍卖会,也是她好不容易求哥哥送她的两张拍卖会门票,她就想欣赏今晚的拍品‘人鱼眼泪’。
据说设计的初衷是希望这款项链的拥有者能获得至死不渝的爱情,她实在是很好奇今晚这款价值不菲的项链会花落谁家。
就在这个时候,拍卖会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
夏橙随着声音看过去,就瞅见西装革履的陆瑾之在几名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男人的出现,如同神邸降临一般。
瞬间就让周围的人变得黯淡无光。
夏橙赶紧拍了拍南浔的肩膀,有些激动的小声喊道:“阿浔,快看,陆瑾之来了。”
南浔闻声转过头来,恰巧对视上陆瑾之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四目相对间,南浔莫名觉得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