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开始建房
“那就随便你吧,我只是觉得有些招摇。”说着转身往回就走,“别吹太久的风,再要病了可更不好治了!”
看着方月茵的背影,莫子安的嘴角意无意识地往上翘了翘。
这个女人出人意料的地方也太多了吧,不傻了也就算了,似乎还懂点医术呢!
第二天,家里就来了好多人帮着莫家修房子,方月茵怕莫母被吵到,就商量着带她和莫小燕一起到镇上,反正家里有莫子安,他都跟人说好了,不包饭,只是把工钱提了提。
至于茶水什么的,他也找了跟莫母交好的吴婶子,请她帮着张罗,然后再付她一点工钱就是了。
方月茵带着莫母进镇子也没地方去,干脆带她们到街上去逛了一会儿,莫母觉得累了,方月茵就去客栈里开间房让她休息,自己就坐在一边教莫小燕写字。
不过第二天,莫母就不肯到镇上来了,说是太浪费,反而从镇里收了不少衣服打算回去洗。
“娘,真不用,家里又不是没钱,现在小燕也能认不少草药了,不行的话我还可以带着她去挖草药卖。”
“那不行,娘现在眼睛好多了,总不能靠着你养家,月茵啊,你放心,我虽然上了点年纪,可不会拖你们后腿,以后子喜上书院的钱就由娘来出。”莫母知道方月茵交了小儿子的束脩之后,对她就更和善了。
“月茵啊,我听小燕说,韩家医馆的大夫医术很高,要不然咱们什么时候让老大来那里的大夫看一下?”
在村里呆了一天,莫母又强行被方月茵带进镇里来了,实在是莫母也觉得自己在吴婶子家里帮不上什么忙,但叫她那么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不动,她又浑身不舒服,正好方月茵又和莫小燕寻到一些草药,就一起带到镇上来了。
此时她们正往镇上赶,但方月茵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她听小火说,这两天悦来酒楼对面也开了一家酒楼,从开业到现在生意一直很火爆,而悦来酒楼的生意却是一落千丈。
若是正当的商业竞争,方月茵也只会觉得是周满贵没人家会做生意,可这断时间里,时常有些乞丐拿着到悦来酒楼吃饭,那些客人看到邋里邋遢乞丐在店里,哪个还有兴致进来吃饭。
最可气的是他们的主厨还被对方酒楼挖走了,所以周满贵疑心那些乞丐也是对面酒楼找来的。
方月茵心里想着这些,也没有仔细听莫母的话,只听她问自己,就点头道:“好啊,您做主就行了。”
一到镇上,一行三人就到了韩记医馆,医馆依旧很忙碌,韩丛不知从哪里又找了个坐堂大夫,医馆也回大了一个门面。
“莫娘子,你总算来了。”韩丛此时却并不在接待病人,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有些眼熟,当他回过头来时,方月茵笑了:“周先生你这个大忙人怎么也在?”
“莫娘子!”周满贵苦笑,“你就莫要说笑了,我那酒楼都快关门大吉了,还算什么忙人!”
“怎么回事?”方月茵知道原因却还是问了一句,因为最近她都没有去过悦来酒楼,就不能知道他们酒楼面临的困境。
周满贵就唉声叹气地把事情说了一遍,“现在那些乞丐倒是不来了,但我酒楼里的大厨走了,能来我这酒楼里光顾的人也少了。”
方月茵倒没想到周满贵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什么都说了,包括她疑心连那些乞丐也是对面酒楼找来的。
“可你的酒楼要是生意再好了,对面酒楼再给你找些人来捣乱怎么办?”方月茵倒是能给他几个新鲜的菜谱,甚至于帮他培养一个厨子,可对于这些恶心人的手段,她还真没办法。
周满贵听了却是眼睛一亮,“莫娘子,你能解决我酒楼菜品的问题?那百味楼的厨子听说祖上是宫里的御厨,手艺是家传的。”
“家传的吗?那也有个招牌菜吧,除了那招牌菜,其他菜品做得也不见得比别人好吃,不然那边挖你家的大厨干什么?”
方月茵的一句话点醒了周满贵,想了一下道:“他们那厨子最擅长的是一道扣肉,就是把五花肉炸得金黄,再放在锅里与梅菜一起蒸。”
见方月茵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周满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们是知道怎么做,可怎么也做不出人家的口味来。”
“那是,怕是那五花肉也不是拿过来就炸的,事先都要放好多味腌制,炸的时间、火候都是有讲究的,最关键怕是那一步蒸,怎么蒸,蒸多久都是学问。”
“莫娘子说的是,可是我们新来的厨子也试了很久,怎么也试不出百味楼做出来的味道,他们就以这道菜最能吸引客人。”
“周先生的悦来酒楼没有特色菜,可有没有想过让厨子一个月多上几次新菜?”
“想过,哪里没有想过,可我酒楼现在剩下的厨子就只会做几道好吃又新鲜的菜色,每个月都上上新,哪怕味道不如百味楼的扣肉,可也能要花样的取胜不是?”
“不过你倒是要防着你们生意再次好来,再有这样的人来捣乱。”
“捣乱的人不会有了,这次是被百味楼打个措手不及,下次他们想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得手可不那么容易了,毕竟在镇上开了那么多年的酒楼,我也算是有点人脉了。”
周满贵对些是很有信心的,只是说完又苦着一张脸道:“可我家那几个厨子也就能做做家常菜,别的手艺可是一点也没有。”
“这个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我这里倒是有几个食谱,可以拿到周先生的酒楼里先试用一翻,百味楼不是以做扣肉出名,那咱们就可以避开肉类,做鱼。”方月茵想了想道。
“做鱼?”周满贵微微皱眉,不是他看不起做鱼,可鱼不就那么几种做法,清蒸,红烧和煮汤,他们会的百味楼的厨子也会,那有什么特殊的。
但是他对方月茵又有一种莫名的信任,不由得把这个疑问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