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昨晚过的愉快吗?
白慕言和徐腾飞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同样的意味。
在王宫住的这些日子,国王也不是没有给他们送过女人,但是都被两人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婉拒了,但是尽管这样,国王依然锲而不舍地给他们送女人。
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喜欢美女的人,便觉得全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美女。
很显然,这个时候外面女声的出现,让两人又联想到这一点了。
徐腾飞长袖善舞,以往这种事都是他出面拒绝,于是这会儿他便出声道:“我们都要歇下了,就不喝汤了,你替我们谢谢国王的好意。”
余九九听了他的话脸上的神情顿了顿,她就知道会被拒绝,不过她今天来都来了,可不能连门都进不去。
“不行,你们必须喝。”余九九十分霸道的开口。
她这一句话并没有刻意的压低自己的嗓子,所以声线很容易就被听出来了,白慕言原本脸上不耐烦的神情微微一凝,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过白慕言能听出来,徐腾飞却一时间没听出来,他听对方的态度这么强硬,颇为不悦的蹙了蹙眉,说:“我说过了,我们不需要,你再这样我就……”
他的话未说完,白慕言便出手拦住了他,在他十分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白慕言说:“你进来吧。”
徐腾飞震惊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白慕言,心想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难道他忘记了远在华国的,他的那个小娇妻了吗?
“慕言,我知道你现在可能有点孤单寂寞,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啊,你毕竟是有老婆的人了,你这样,我可没办法跟小九九交代啊。”徐腾飞还是决定劝一劝他。
白慕言抿了抿唇,有些想笑,但是一想到外面的人,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拍了拍徐腾飞的肩膀,说:“我知道,我有数,你先去休息吧。”
徐腾飞:“……”你有个der的数!
他咬了咬牙,恨铁不成钢地扫了一眼白慕言,最终还是愤愤的离开了。
徐腾飞一走,余九九就推开门进来了,她的手里居然还端着一个托盘,脸上戴着面纱,穿着从其中一个女人身上扒拉下来的衣服,施施然走进来。
“这位贵客,请用餐。”余九九笑眯眯的说,眼睛弯成一条漂亮的月牙。
白慕言走过去,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吃什么?”
余九九对上他的眼神,不知为何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觉得有些紧张,白慕言这目光看着更像是要把她给吃了的样子。
余九九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白慕言见状便又一步一步的逼近她,最后将她困在墙角和他的怀抱之间。
“你还没说呢,吃什么,嗯?”白慕言压低声音,又问了一遍。
余九九紧张的眼神左右乱飘,闻言支支吾吾的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吃什么?”
白慕言的手已经勾上了她的脸颊了,他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眼里地意味很是明显。
余九九已经不敢再看了。
下一秒,白慕言便扶住了她的脸,毫不客气且温柔地吻了上去,余九九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角,闭上眼被动的承受着这一切。
尽管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是每次余九九都能紧张的手心出汗,甚至连呼吸都会忘记。
看着她脸蛋通红的样子,白慕言便觉得喜欢的不得了。
亲着亲着,两人便感觉周围的温度急剧上升,白慕言的手也不知不觉的移到了她的腰间。
片刻,他垂下头询问她:“可以吗?”
余九九也很想他,闻言又是害羞又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白慕言的眼神瞬间变得暗沉,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大踏步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
第二天余九九回到别馆的时候,浑身酸痛,忍不住在别馆里又睡了一觉。
等她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吃午饭的时候了,金先生来叫她吃饭,余九九没穿黑袍,揉着黑发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金先生的目光在她的脖颈处停留了片刻。
下一秒,金先生忍无可忍,皱眉说道:“别忘了你过来的任务是什么,可别太过于放纵。”
余九九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说:“我当然没忘,只是觉得这里面睡着不舒服,出去透透气而已。”
金先生难得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狠狠的瞪了一眼她的脖子,说:“收拾好了出来吃饭。”
余九九在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惨不忍睹的脖子为止。
站在镜子前的余九九:“……”
她在心里把白慕言暗骂了一百遍。
而始作俑者此刻正一脸满足的在王宫里用餐。
国王看着满面春风得意的白慕言,笑眯眯的试探性的问:“怎么样,昨晚过的愉快么?”
白慕言意味不明的“嗯哼”了一声。
国王昨晚只听下属说白慕言放了一个侍女进去,并没有想到侍女已经被余九九掉包了,还以为自己送人成功了呢。
毕竟他想跟白慕言交好,原以为他油盐不进,现在看来也并非这样。
而那两个被余九九打晕的侍女,因为没有得逞而且还被人弄晕了,自觉没有脸面,所以也不敢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国王自然也不清楚。
国王不知道真相,徐腾飞可是知道的。
他一脸沧桑地看着白慕言,心里有苦难言。
“既然过的这么愉快,那明日的祭奠,两位可否跟我一同去参加。”国王趁机发出了邀请。
徐腾飞下意识地看向白慕言。
现在他对白慕言可谓是言听计从。
白慕言昨晚也从余九九那里知道了她要去祭奠的事,闻言点了点头,说:“好。”
一顿饭下来,几人都宾至如归。
一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第二天,早上五点的时候,金先生的人便过来叫余九九起床。
她被人套上了一层黑袍,将她遮了个严严实实,跟着大队伍走出了别馆。
街上人来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