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中蛊的男人
小七惊讶地看着沈遇,“你怎么知道……”
“声名赫赫的七龙组织,怎么可能这么闲着天天待在家里,你肯定有别的任务啊。”沈遇笑着说,“不用畏手畏脚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会永远支持你的。”
小七闻言,心情十分复杂。
实话实说,她一开始是很讨厌沈遇的。
只因为他是沈家人,而她,是顾家人,他们之间注定隔阂着家族的恩怨。
但是跟他相处久了,她发现沈遇和沈家人一点也不一样,沈家人卑鄙无耻的小人习性,他没有遗传一点,反而做事十分光明磊落。
就连之前沈家全家上下,都叛变到了龙培楷的手下,沈遇都坚持着本心,一定要等白慕言回来,后来连带着她跟他一起被软禁。
这么久的相处下来,沈遇越发的打破了小七对他的认知。
她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喜欢上他了。
看着她呆呆的模样,沈遇揶揄的笑着,突然问道:“小七,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小七脸一红,瞪了他一眼,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谁喜欢你了,少自作多情了!”
然而她的耳尖却愈发的红了。
沈遇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他脸上的笑容越发加深,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小七,等这一次我回来以后,我们就举办婚礼好不好?”
小七闻言,抬头看着他,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我们不是已经领证了吗?”&
沈遇定定的看着她,目光里饱含着无数的深情缱绻,“可是我还欠你一个婚礼啊,等这一次老大的事解决之后,我就还你一个盛世婚礼,让你风风光光的做我的新娘子。”
小七嗔了他一眼,嘟着嘴嘀咕道:“知道了知道了,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肉麻。”
沈遇欢喜地看了一眼小七,收拾完东西便离开了
另一边,余九九回到房间,打开电脑,登录了暗网。
她找到了之前的那个人,给他发了私聊信息。&(&
【您好,我已经确定了,或许他真的是中了这种蛊毒,请问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那边很快就回复了她:
【当然有啊,不过在这里说不清楚,我们见面谈一谈吧。】
【可以,你在哪里?】
【江城xx茶楼,在那里等我。】
他说完便下了线。
余九九记下了地址,开车前往了茶楼。
这座茶楼平日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少,余九九进入了茶楼里面,穿着复古长裙的女侍应生走过来,问道:“请问是九儿小姐么?”
余九九挑了挑眉,眼里露出一抹疑惑,“是我,怎么了?”
“有个先生在包厢等您,请跟我来。”女侍应生说完,便在前面领路。
余九九闻言,心中疑惑更甚。
对方怎么知道她叫什么?而且还知道她长什么样子,特意叫了侍应生在这个地方等她。
余九九带着满心的疑惑,跟着侍应生来到了一个包厢前。
她打开房门,余九九进去,里面只有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背对着她在喝茶。
他的手撑在一边,拿着一个青花瓷的杯子,面前炊烟袅袅,雾气腾腾。
“啪嗒”一声,包厢门在她的身后被关上。
余九九走到沙发旁,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也恰好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他有着一双深邃如琥珀的狐狸眼,微微眯着,掩在袅袅的雾气后面,显得有些迷离。
余九九对上这一双眼睛,心里瞬间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觉!
可是她仔细的回想,却根本一点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请坐吧。”男人抬了抬手,给余九九斟了一杯茶,放在她的面前。
余九九看着他,没喝,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和长相的?暗网上应该查不到我的信息才对。”
“呵呵,因为蛊毒啊。”男人说:“我察觉到了蛊毒在江城,并且用在了白慕言的身上,料想到你会出手想要解决这件事。”
“你是怎么察觉到的?”余九九觉得疑惑。
她总觉得到现在为止,她总有一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男人喝了一口茶,眯了眯眼,没说话,而是伸出胳膊,缓缓地撩起了他的衬衫袖子。
余九九疑惑地扫了一眼,眼神微微一变。
只见他被袖子遮住的胳膊上,有一条蜿蜒的,如蛇一般的刺青,像是长在他的手臂上似的,看起来十分骇人。
他的皮肤本来就偏向于不正常的白,这样的刺青更显得突兀。
“这是?”余九九疑惑地问道。
男人笑了笑,意味不明,说:“这是图腾,中了蛊的人都会长,不出意外的话,白慕言也会长,蛊虫之间都有感应,我就是这样察觉到白慕言中了蛊毒。”
余九九脸色难看了几分。
男人继续说,“不过别害怕,他中的情蛊跟我中的不一样,他没有我这么严重。”
“要怎么解开?”余九九拧眉问道。
男人说:“永乐岛上有一种花,叫做紫荆花,这种花的粉末可以驱逐蛊虫。”
永乐岛?
怎么又是永乐岛?
余九九怀疑的看着他。
“不用这么警惕地看着我,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知道你要去永乐岛,所以才会找你,因为我也想驱除我体内的蛊虫,但是凭我一个人根本办不到。”男人笑着说道。
他的眼神看起来十分真诚,似是没有骗她。
但是余九九也不能完全信任他。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余九九面无表情地说:“白慕言现在已经恢复清醒了,就算没有紫荆花,他也不会失去意识。”
“那你就错了,蛊虫之所以叫蛊虫,是因为它有子蛊和母蛊。”男人勾了勾唇,慢条斯理地说:“而白慕言体内的是子蛊,母蛊还在别人手里,只要捏着母蛊在,他就永远没有办法反抗。”
余九九沉默了。
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那的确只有驱除蛊虫。
“你可以再考虑一下,”男人捻着茶杯,笑的很是无所谓:“只是,我怕他等不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