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龙家继承人应该知道的事
“江子洲,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余九九蹙起眉头,面露疑惑。
江子洲朝着她意味不明地扬眉,语气带着笑意:“看来你已经恢复记忆了啊。”
“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我之前的身份吗?”余九九更加疑惑了。
她原以为,江子洲只是一个白家普普通通的表亲,可是自从他参与了太多和白家龙家有关的事以后,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小看了他。
江子洲没有回答她,反而问道:“那个东西,你拿到了?”
余九九闻言,立马知道他指的是她刚拿到的那个蓝宝石项链,可是这东西虽然藏在龙家,就连身为龙家大小姐的她都没有记忆,他又是从何得知的?
他知道的事,似乎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
余九九警惕地摸了摸自己包里的项链,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龙培楷派你来这里的?”
江子洲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余九九却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的事,那个时候她才不到十岁,父亲第一次将一个身材瘦削,几乎皮包骨的小男孩领到她面前的时候,指着他对自己说:“小九儿,这是阿洲,以后我不在,他替我保护你。”
阿洲就是江子洲。
小时候的江子洲沉默寡言,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整天拉着个脸色,街坊邻居的小孩子们都怕他。
但是怕他,却也喜欢捉弄他,每一次江子洲被人捉弄,总是不动声色的,那个时候余九九觉得他太阴郁,很少跟他接触,只是他每次都会像影子一样跟在她的身后,让她颇为烦躁。
不过两人到底没相处过多少时间,甚至连话都没说几句,后来龙家出现变故,江子洲也下落不明。
却没想到他现在跟了龙培楷。
“江子洲,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让你叛变到龙培楷的手下,但是你如果还念及我父亲对你的一点恩情,今天的事你就当做没看见。”余九九神色逐渐严肃。
白慕言挡在她的身前,拢在袖子下的手逐渐收紧。
他准备好了,如果江子洲一旦有动作,他便立马出手。
江子洲意味不明地摇了摇头,说:“你想多了,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龙培楷。”
“那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江子洲说道:“一件身为龙家唯一的后人,应该知道的事。”
余九九闻言脸色一愣,问道:“什么事?”
“十一年前的那件事,我虽然没有深入到宝藏所在地,但是也算是接触了一些,据我所知,想要找到宝藏,光靠着余老留下的那个地图,和你手上的项链是完全不够的。”
余九九和白慕言对视一眼。
虽然她不知道白家手里握着关于宝藏的什么线索,但是她起码不止江子洲说的那两样东西。
她还有辛德瑞拉。
“四块蓝宝石。”江子洲伸出四根手指,说:“世界上有四块蓝宝石项链,除却你现在包里的,还有辛德瑞拉和剩下两块,只有集齐这四块宝石,才能打开宝藏。”
四块蓝宝石?!
白慕言抿了抿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又为什么要告诉她?”
江子洲终于看了一眼白慕言,“因为她是龙家唯一的继承人啊,我当初承诺过家主……算了,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明白,你们不是一直在调查这件事吗,如果你们找到了宝藏,兴许也能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江子洲说完,便离开了龙家故宅。
白慕言原本想再去追,却被余九九拦住了。
“不用追了,我相信他说的话。”
白慕言挑了挑眉,“你就不怕他去向龙培楷揭发你?”
“他不会。”余九九说道。
江子洲知道的东西远远超出她的预料,他甚至在她没有恢复记忆之前,就知道她不是余九九而是龙九儿。
饶是如此,在她装疯卖傻的时候,他并没有拆穿自己,在她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他也没有向龙培楷揭发自己。
“我之前一直觉得,我能这么顺利的在江城做这些事,或许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余九九沉吟道:“现在看来,应该跟江子洲脱不开干系,他应该只是想让我去找宝藏,至于别的什么目的,我们或许以后就知道了。”
白慕言闻言,有些吃醋,酸里酸气地说:“哦?你就这么相信他?就因为他是你父亲看中的人么?”
余九九自然听出来了,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他一眼,问:“什么叫我父亲看中的人?我父亲当初要是知道他会叛变,肯定后悔自己做的决定。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我们?”白慕言得寸进尺,扬扬眉毛:“这么说,是我们两一起休息了?”
余九九:“……”
她倒是很想拒绝,但是这个男人不容拒绝便已经兴冲冲地带着她回到了俱乐部,并且大摇大摆地进了她的房间。
可是她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啊!
“你睡哪?”余九九抱着被子,警惕地看着白慕言。
他此刻已经脱掉了外套,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肉眼可见他的肌肉匀称线条优美。
啧,美色当前。
白慕言坐在床边,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当然是睡床。”
余九九一蹦三尺高:“不行,你睡了床那我睡哪里?”
白慕言觉得好笑,一脸促狭地看着她,拍了拍柔软的大床,说:“当然是跟我一起睡。”
他把“一起”两个字咬的很重。
余九九沉默片刻,拒绝:“我不要。”
现在她再也不会相信白慕言的鬼话了,这男人说睡觉,每次都会对她动手动脚。
她明天还有比赛,可不想再耽误睡眠时间了。
谁知白慕言却冷笑一声,说:“这可由不得你。”说完他便起身走过来,一把拽住余九九的手,就把她往床上压。
余九九怎么可能拗得过白慕言?
她叫天天不灵,被白慕言压着这样那样,整个人红成了一条煮熟的小虾。
一直到后半夜,白慕言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