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香皂!
萧予琅拿了两壶水给了苏南乔和周敏一人一个,要在这站上好一会儿,得多喝点水。
萧予琅道:“她是她,不能比较。”
周敏喝了口水,冲着苏南乔眨眼睛笑了笑。
瞧瞧这人,夸人都不会夸。
没一会儿,慕名前来够买糖炒栗子的村民三三两两的过来了,来的不光有萧家村的人,还有附近其他村子的人,都是冲着糖炒栗子过来的。
有人见桌上又摆放了像方块儿一样的小砖头,写着香皂。
还以为是能吃的,便有个妇人好奇的问道:“咦,这是什么,也是能吃的吗?”
苏南乔能把木奄子做的这么好吃,想来在厨艺上也是有几分本事的,就以为这桌上摆的都是美味,当下爱便想要尝一尝。
苏南乔解释道:“这是野藻球做出来的,用来净手净脸很方便,您要不要试试?”
其他来够买糖炒栗子的人也都好奇的看了过来,野藻球大家都是知道的,苏南乔这么一说就都明白了。
不远处就是小河,苏南乔带着那妇人来到河边,后边买糖炒栗子的客人也都跟了过来,好奇那小小的一块儿砖到底能用处怎样的效果来。
苏南乔先给他们做了个示范,手上搓出白色的泡泡展示给大家看:“香皂就是用大家平时用的野藻球做的,里面还添加了鲜花的香料,这么小小的一块可以用很长时间,而且用过后会在留下一股淡淡的香味。”
苏南乔将手洗干净,把手伸到那妇人面前,妇人嗅了两下,立刻露出惊喜的神色:“是的咧!好闻着呢!比那些小姐洗衣裳用的香精还要好闻!”
“这个东西能洗衣服吗?”
苏南乔道:“可以。”
妇人在家干活的多,苏南乔所说的香皂听起来听便利的,至少不用拿着一颗颗的野藻球去搓洗了,而且还不会留下香味。
苏南乔让他们都在河水里试了试,其中也有汉子凑热闹,时常干农活在手上留下的不容易洗掉脏污都轻而易举的习得干干净净。
这东西当真是好,没见过,还挺新鲜的。
那妇人对香皂爱不释手,有些为难的说道:“那这个香皂是不是很贵啊?”
其他的人目光也看了过来,都很在意这个问题,他们都知道,香精油这种东西都是富贵人家才用的起的东西,好几两银子才能买那么一点,他们这种农户人家,谁用的起。
更何况香皂看起来比那香精油还要好用,想来也不会便宜的。
结果苏南乔出来的价格让众人都大为震惊,一个香皂只要十文钱。
那妇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真的就十文钱?”
苏南乔笑笑:“十文钱。”
除去手工费和材料费,还能抽出五文钱的利润,若是卖的好,利润来的比糖炒栗子要大。
那妇人当即拍板道:“我要一个要一个!”
萧予琅手脚麻利的给人用油纸包上递过去,苏南乔就负责给新来的客人讲解,周敏一边忙着卖糖炒栗子,一边忙着收钱,忙的不亦乐乎。
香皂是第一次售卖,苏南乔并没有做那么多,不出意外的很快就售空了,还有好些人在后面排着队呢,听说香皂卖完了,大叹可惜,叫苏南乔改日多准备一些。
糖炒栗子和香皂都卖完了,苏南乔的手都在水里泡的起了皱,不过心情还是很开心的。
经过这两次的实验,苏南乔渐渐摸到了在这个时代赚钱的门道,而且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一个小小的不成型的想法在苏南乔心中萌生,若要实现,恐怕得一步步的来。
话分两头。
金子君的马车其实不小,容纳进去四个人都绰绰有余,只是王秀兰一坐进去,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拥挤了。
王金兰一路上好奇的问东问西,夸苏柔温柔贤惠,一会儿又说家里小儿子聪明,以后定能考上状元,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金子君也算是半个读书人,出身富贵,就算无心科举上官场,从小也自然不会缺了先生读书认字,哪能听不出王秀兰这是在变得法的吹捧苏柔,顺便强行说成门当户对。
他秉承着礼仪教化,面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态度还算谦和温顺,看着就透着股颇有涵养的气质。
王秀兰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金少爷,我看您也到娶妻的年纪了,您和我们家苏柔这事儿要不先定下来,至于什么时候成婚倒是不急的。”
只要聘礼一下,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金家是镇上有名的大户,总不主动退亲毁坏家族名誉,王秀兰的算盘打的响亮,可是人家金子君跟本就不解这茬。
金子君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笑道:“等我父亲回来,我自然会向父亲秉名我与柔儿之事,我做不得主。”
“伯母当真这么着急的话,子君恐怕……”
他故意拖了个长音,吓得那王秀兰连忙道:“不着急不着急!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小孩子家家的做不得主。”
王秀兰生怕这金公子说出什么让自己追悔莫及的话来,也不敢再乱说话。
金子君握起苏柔的手,眉眼含笑,柔声道:“柔儿对我之情意,我也是不会辜负的,伯母就放心吧。”
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苏柔被王秀兰弄出来的坏心情在听了金子君这番话后,心情顿时愉悦了不少。
虽然她娘这一路上挺招人烦,但好算听到了金子君的真心话,让她一直悬着的心放回了原处。
苏柔依靠在金子君的身侧,半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说道:“那你这段时间都不来找我,上次见你还是半个月前。”
金子君歉然道:“家中有些事要处理,是在忙的脱不开身,今日就是前来赔罪的,好柔儿,就不生气吧。”
苏柔娇嗔的拍了一下金子君,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生气,她怎么舍得呢。
金子君敷衍的哄了人几句,只是真不真心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的那些话,他都不知道跟多少女人说过,苏柔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他心中冷笑连连,恐怕也只有苏柔这种没见过世面,单纯过头的女人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