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四百九十九章 打破神话
本来这些年以来,因为他即将散功的事,闹得皇甫世家人心惶惶,也受到了许多非议和质疑。
甚至,在之前一段时间,佟家更是咄咄逼人,甚至有取代皇甫世家,成为第一金缨世家的趋势。
好在,因为苏尘的出现,一系列事件之后,佟家自己走上了死路,这也给了皇甫世家一些喘息的机会,局势终于暂时稳住。
可是,关于皇甫世家的一些流言蜚语,从来没有停止过。直到此刻,皇甫觉这一战的胜利,终于让得皇甫世家一扫颓势,重新找回第一金缨世家该有的势头。
皇甫家主很清楚,皇甫觉这一胜,是意义重大的。不但让皇甫世家的地位得到稳固,更重要的是,皇甫世家谋求成为第六城主势力的计划,也会万事俱全。
剩下的,就看他皇甫家主是不是自己争气,能否一举晋入洞凡境中阶,成为新晋的第六城主,一举将皇甫世家送上城主级别势力的宝座。
皇甫觉一战成名,也让得其他蠢蠢欲动的金缨世家,纷纷感到一阵无力。他们很多原本都以为皇甫世家是日薄西山了,但现在看来,皇甫世家作为万圣城第一金缨世家,底蕴终究不是那么容易撼动的。
这皇甫觉此刻挑战天字榜成功,意味着他从此之后将会和城主嫡系天才平起平坐。
这含金量,绝对不是地字榜能比拟的。
不光是皇甫世家本身,就连依附于皇甫世家的各个家族,也是一个个深感振奋。
这些年,他们作为皇甫世家的下属,也是承受了许多压力。现在,承受的这些压力,终于开花结果,并且是好结果。
皇甫觉杀入天字榜,这就是皇甫世家重新崛起的第一步。
而皇甫觉挑战成功后,接下来便轮到苏尘挑战。而因为皇甫觉挑战成功了,所以苏尘所挑战的对手,就自动往前一位,变成了城主嫡系天才之中排名二十位的饶胜。
这饶胜,来自三城主阵营。
“兄弟,小心这个饶胜,他有双重属性灵体的特殊体质,既有先天水灵之体,又有先天风灵之体。所以,他的武道路数,既有水的包罗万象、以柔克刚,又有风的难以捉摸、迅猛凌厉。他的实力,比陶昱凡难对付多了。”
已经进入天字榜的皇甫觉,传音对苏尘提醒道。
站在皇甫觉的立场,自然希望苏尘也能挑战成功,跟他自己双双杀入天字榜,成为这届武斗大会的一桩美谈。
苏尘也猜得到,这城主嫡系天才之间的排名,肯定不会是随便排的,有严格的判定方法。这也就意味着,排名在前的天才,基本一定会比排名在后的天才更强。
虽然这饶胜只比陶昱凡高一名,但既然皇甫觉特意提醒,那就说明饶胜的实力绝对是高陶昱凡一头。
但是,苏尘对此却是早有心理准备。
这一次武斗大会,到了天字榜的角逐阶段,现场观看的人数,也达到了数十万之多。
现场观众的胃口,已经被苏尘之前的精彩表现给吊得越来越高,他们自然希望苏尘能有跟之前一样精彩的表现,甚至比之前更精彩。
现场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从苏尘身上,大家看不到任何要挑战城主嫡系天才的紧张感。
城主嫡系天才,一向很少在众人面前行走,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九天龙凤。
不过,即使如此,却并不代表所有人就都要顶礼膜拜他们。相反,很多人却是希望,能有人打破这些高高在上的城主嫡系天才的神话。
不为别的,就为争一口气。
谁让这些城主嫡系天才们,一个个高贵惯了,好像他们天生理所当然就该接受所有人的膜拜。
很多人自然不喜欢这种做派,他们在羡慕这些城主嫡系天才的同时,也有些暗暗的嫉妒他们,甚至是恨他们。
而像是之前大城主钦定的继承人金禾,就属于城主嫡系天才之中的异类。从来没有什么架子,不但不会对草根武者摆脸色,而且有时候还会亲自指点草根武者。
所以,在内城草根大众之中,金禾的人气极高,是很多年轻一辈心中的偶像。
而现在,苏尘从草根武者之中杀出,让很多人隐隐约约,又找到了当年金禾的那种感觉。
苏尘的丹道天赋,已经足以让人惊叹。而现在,苏尘又以武道天才的身份,在武斗大会上,从人字榜榜首,到地字榜榜首。
这样的天才,挑战城主嫡系,自然让人对这一战充满期待。
虽然城主嫡系天才们,也是内城的人,但内城的草根武者们,却对他们没什么认同感。而是在心理上纷纷站在苏尘一边,成了苏尘的后援团。
他们觉得,只有苏尘这种跟他们一样出身草根的武者,才有资格成为他们的指路明灯,成为他们的领航者。
而内城草根武者的基数又是极为庞大,此时此刻,他们狂热的喊出各种口号,来表达他们对苏尘的支持。
“苏丹圣,加油!”
“苏丹圣,雄起!”
潮水一般的口号声,从擂台四周纷纷响起来,一旦出现,就跟病毒蔓延一般,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喊口号的行列之中。
一时间,竟然有至少一二十万人在齐声吼叫,给苏尘加油打气。
这么多人一起喊口号,声势绝对是惊人的。
震天的口号声从擂台四周蔓延开去,响彻整个内城上空。
下一刻,整个内城似乎都被这种狂热气氛所感染一般,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角落,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跟着喊了起来。
那如海潮一般的声浪,又不断传回到擂台这边来,让得擂台周围响彻着无数回声,就像是万人山谷一般。
苏尘正在往擂台上走,听到这些声音,也是惊讶不已。一直以来,他在道心这一方面,都是极为淡然,处变不惊,心如磐石。
可现在,他听着这些声音,一时之间,却是有种莫名的情绪充塞于胸,让他几乎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