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真的是你?
二皇子袁鸿皱着眉头朝妹妹娉娉大喊一声,“娉娉,不得无礼!”并且叫住了那些试图要听公主命令,前去追赶的侍从。
“娉娉,你在车里好生待着,不要离开半步。”袁鸿对旁边的侍女道,“你们要好好看紧公主,倘若公主出来半步,我拿你们是问!”
说完便走了。
娉娉目送着二皇子袁鸿的背影,看到他稍微走得远了,便要跳下车,亲自去追那个很像罗孚的人。
一个跃身还没有完成,就被按住了。
清漪等人死死的按住想要飞出去的公主娉娉,“公主殿下,您刚才没有听二皇子怎么说的吗?”
“什么?”娉娉完全不放在心上,她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很像罗孚的人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是不是毒药!
“刚才二皇子说要是您出去半步,就要拿我们是问呢!求求公主了,给我们一条活路吧,我们还不想死的那么早!”
“那是他胡说的,我宣布赦免你们,你们永远无罪!永远!”
元宝有些绝望,“公主饶了我们吧!请公主不要出去!”
“怎么我说话不管用吗?只有皇子说话才管用?我说的话不管用?”娉娉踢着腿,最后还是被清漪等人联合抱进了车内。
那边二皇子袁鸿离开妹妹娉娉所在的马车,立马去找了那个很像罗孚的使臣。
那个使臣已经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正在那儿站着,沉默不语。
袁鸿轻轻下马,仔细观察着这个刚才被他疏漏了的林氏国的使臣。
和所有林氏国的使臣一样,穿着不同于他们庆国的服装,头上插了两根鲜艳的鸡毛,整个人是人高马大。
那背影,那动作,分明是罗孚,转身的样子也想是罗孚啊。
。二皇子袁鸿悄无声息的走到那人的身边。
如此迅速,却又没有半点脚步声,也把那人给吓坏了。
二皇子袁鸿十分有礼貌的提出,“可否与贵使到一旁讲话?我有几个关于贵国公主殿下的问题,想要当面与您说说,我想,我们庆国或许有人能够出一个好主意。”
他特意在这群林氏国人面前如此说,为了不让他们怀疑。
那人简单沉思了下,便答应了。
二皇子袁鸿和那人并肩走到一处大树下,二皇子袁鸿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看了半天,只把那人看得心里发毛,不断扭着身子,想要逃走。
“或许我们在哪里见过?”二皇子袁鸿缓缓开口,带着一股遇见故人激动不已的语气。
“臣出身寒微,之前并没有机会拜见殿下,这次是拖了我们公主的洪福,才有幸遇见殿下。”
“真的吗?我倒不是很相信,我一直觉得我们之前见过,就在不久之前——慎己兄,不是吗?”二皇子袁鸿听到那人开口说话,还是在如此近的距离听到,那熟悉的口音,更加让他确定这人是罗孚,是他接进都城长安的慎己兄,是那个因为卷入了命案,被判死刑的慎己兄。
“殿下,臣不是那位慎己兄,臣名叫戴赢,是在林氏国周边的轩辕国长大,后来也曾游历各国,有幸到过庆国,可惜是被人拐卖了来的,无缘饱览长安以及庆国的大好风光,也没能认识多少人,至于您说的那位慎己兄,臣是万万不知道那人是谁,也绝对不是那人。”
袁鸿听了这话,温柔的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他是不是这个问题,只是轻声的说着自己的心里话,“您跟我说的那位慎己兄很像很像,只是您比他还要瘦弱,慎己兄挺有名,至少在我们那边是如此,他年纪轻轻却富有同情心,也很有才华,早年没有生病的时候,武功也是一绝,后来重伤便钻研文史,很有心得,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都很崇敬他。”
“那位慎己兄真的很优秀。”从林氏国来的戴赢附和着袁鸿的话,不掺杂任何的感情,面无情绪。
“因为慎己兄身体不适,我和兄长,太子殿下,很想迎接慎己兄入京,毕竟这里有好的大夫,更有清幽的环境,可没想到慎己兄来了,却没有像我们想想的那样过好日子,反而还卷入了一桩案子,被判了刑,那一刻我和太子殿下非常懊悔,想着若非我们执意迎接慎己兄入京,慎己兄也许不会造此祸事。”
“人各有命,生死在天,殿下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贵使那里也有这句话吗?我原以为这话只有我们庆国有呢,看来人与人没什么不一样啊,可能我到了犬戎国,也会听到这句话。人人都给我说这句话,可我只感受到悲伤,没有半点安慰。人似乎什么都做不了啊。慎己兄走了,我很想他,很想很想,想知道他是不是没有死,而是像王子乔那般成为了仙人,亦或是出去了,在很好的生活。”
他特意在这群林氏国人面前如此说,为了不让他们怀疑。
那人简单沉思了下,便答应了。
二皇子袁鸿和那人并肩走到一处大树下,二皇子袁鸿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看了半天,只把那人看得心里发毛,不断扭着身子,想要逃走。
“或许我们在哪里见过?”二皇子袁鸿缓缓开口,带着一股遇见故人激动不已的语气。
“臣出身寒微,之前并没有机会拜见殿下,这次是拖了我们公主的洪福,才有幸遇见殿下。”
“真的吗?我倒不是很相信,我一直觉得我们之前见过,就在不久之前——慎己兄,不是吗?”二皇子袁鸿听到那人开口说话,还是在如此近的距离听到,那熟悉的口音,更加让他确定这人是罗孚,是他接进都城长安的慎己兄,是那个因为卷入了命案,被判死刑的慎己兄。
“殿下,臣不是那位慎己兄,臣名叫戴赢,是在林氏国周边的轩辕国长大,后来也曾游历各国,有幸到过庆国,可惜是被人拐卖了来的,无缘饱览长安以及庆国的大好风光,也没能认识多少人,至于您说的那位慎己兄,臣是万万不知道那人是谁,也绝对不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