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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魔姻戒!魔妃星萝最后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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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变幻莫测的天色恢复常态时,大树之外四人脸上都透露出放松的表情,这时缠绕在大树之上藤蔓的绿叶中绽放出一朵朵各中颜色的花朵,沿着藤蔓怒放开来,在这一片幽深的山林间增添了几分喜色。

    “这是……”蓝衣男子喜上眉梢。

    “嗯。”风律点头。

    “天命之人如期而至。”女子的语气之中夹杂着喜悦,“我们王得救了。”

    “王得救了?”红衣男子望着女子,不敢相信,“王真的得救了。”

    女子点头,指了指大树上的繁花,“先王说的没错,唯有天命之人可以解救王。”

    “走吧。”风律率先转身离开,其他三人跟上了风律的步伐,风吹过,藤蔓上的花随风摇曳,甚似密林中的花妖在舞蹈。

    幕浮山山洞

    经过一宿的折腾,她许是有些累了,缩在他的臂弯里睡的有些沉,染红的双颊看得他心花路放,他却不愿放开双臂,生怕一个眨眼她就不见了。

    昏暗的山洞中,只有石塌旁石桌上烛台上的烛光传来的微微光亮,一闪一闪得昏黄烛光覆于樊小小的脸上,他看得着迷。

    天命之人,就是她吗

    他就这样一直侧着身一手弓起撑着脑袋,看着臂弯中熟睡的樊小小。这个动作他已经维持了两个时辰之久,好像要将身旁熟睡的容颜深深地刻入脑中。

    良久,他伸出左手轻轻抬起她的脑袋将右手枕于她脑下,自己在她旁边躺了下来,他就这样看着,她的脸近在咫尺,甚至可以清晰闻的她的呼吸声,他握住她的手放置在自己胸口心脏处。

    数百年来他第一次感受到胸膛中流淌出的温暖,第一次感受到心跳得感觉,也第一次感到自己挣扎数百年生存下来的目的,甚好甚好。

    天渐渐亮起来时,他维持了几个时辰的动作终于动了动,将脸凑过去,双唇在她的额头上轻吻着,后又将唇贴在她耳边轻声私语道,“乖乖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说完,他坐起身来的时候,天边升起的第一缕晨光射入山洞时,石桌烛台上的烛光熄灭,微暗的石洞中渐渐亮起来。晨光染上他的脸庞时,他那双本来溢满爱意的双眼好像瞬间被抽离了一样,一瞬之间,染上了一层雾气渐变成淡然。

    重新低头看着身旁熟睡的樊小小,苍嘴角边拉扯出一抹冷漠的耻笑。从石塌上起身时,因他的动作樊小小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睡姿呼呼睡了起来。

    一挥手,面前出现一只半人高的狮子,苍看看那狮子,“焰狮,在本王回来之前,保护好她,不要让她受到一丝一毫伤害。”

    再一个挥手,他身上破碎的衣物已焕然一新,沐浴在晨光中的颀长身影,如雪银发长而齐腰飘散在身后,头顶五爪银饰为冠束着。鬓边的两缕长发垂在肩膀两侧,中分的齐耳的刘海自然分散开来,正好露出了他额间那一抹艳红的火焰图案。阴柔俊美的面容,细长的柳叶眉下,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已经没了昨夜的狰狞猩红如血,此时那眼中腻满了温柔,薄凉的双唇紧闭。

    身上着着墨青长衫,双肩的银质肩甲被晨光照的闪亮,腰间斜斜的搭着一条黑色金边皮质腰带。衣袖前短后长分明,前面露在外面的是手臂上坚硬的黑色皮质护手,护手的图案是简单的金边盾牌形状,被黑色的丝带捆绑着。

    此时的苍已经没了昨夜的狼狈不堪,一副翩翩少年郎的风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转身对着那头雄狮说,“你这样着实让人有些害怕,还是……”

    对着雄狮施法,一瞬,半人高的雄狮顷刻间幻化成了一只手臂那么大的猫,“嗯,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喵喵。

    变成猫咪的焰狮对着苍呜咽两声,跳上石塌走到樊小小怀中乖乖的趴下,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也不可能想到这会是只庞然大物的狮子。

    魔族宫殿

    悟煞宫

    那是苍的寝宫,位于魔宫后殿,和前殿的朝堂大厅,中殿的议事大堂比,最为寂静的就是他这位于后殿的悟煞寝宫了。他不喜有人打扰,命人在中殿和后殿之间修了一条河流,再筑了一方围墙,凡是他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时,禁制自动布下。

    此时,他将整个身体浸泡在温泉水中,这是他专用的沐浴水池,白玉砌成,可同时容纳十人。魔族世人都知魔族之王只有泡在着温水中才能缓解身上的反常。

    苍想起半月前,走火入魔的魔怔现象出现在他身上,为了防止自己在魔怔下毁了魔界,只身将自己禁锢在幕浮山中想自我调息过来,却发现症状一天比一天加重。

    风律送来六位魔民,如天命之人未及时出现,那人想用这些魔民执行法术减轻走火入魔的反噬,却发现事与愿,在最后失去理智前,吸食了那些魔民的精魂,空气中充斥的血腥味犹如助兴剂,更加强化了身体中的魔怔,那时的自己已经意识模糊了。

    他闭上双眼仰头向后,假寐。

    脑海中浮现的是这数百年来,他和那人拼尽一切对抗命运的博弈,谁都想离开谁,可谁也离不开谁,就这样各自排斥,各自厌恶的活着。

    父王曾经说过,唯有天命之人出现,他们的羁绊才能结束,才能真正的解脱。那时的他以为父王只是看不得他对那人的厌恶才说出此话,为的就是告诉他终有一天,他是他,那人是那人,各自都能自由,唯有等待那位解救他们的人出现。

    樊小小的模样在他脑海中浮现,本思乱如麻的心却突得平静下来,他发现自己竟然异常的欢喜如今这样的心境。

    池边的四方柱子上青龙攀爬直上,四方黑色轻纱垂直而下,有人行走得风带起了黑色的纱幔,他本来微闭的双眼猛地睁开来,一人立于他身后,随后一双柔软雪白的柔荑搭在他双肩上轻捏起来。

    他转身抓住那双纤纤玉手,眉头一皱,眼神如寒光般射向那人。

    “谁让你进来的。”他口中的话如寒冰不带任何感情。

    悟煞宫是他的寝宫,也是他唯一觉得可以卸下‘面具’加身的地方。除了需要缓解身上反噬之力,必要妃妾侍寝的情况下,其他时间里没有他的允许下,任何人也不可入内,这规矩在魔宫里是禁令,每一个人都知道。

    “苍。”柔媚的一声呼唤,却被他冷冷地截断,“你该唤本王,王。”

    “王。”那女子美艳动人,乌黑长发披散身后,飞羽金饰将两侧的头发聚拢于两耳之上,连接两侧飞羽金饰的是镶嵌着细小翠绿宝石的额饰,额间是一枚泪珠形状的紫色宝石,衬着那两道浓淡相宜,似羽如玉的眉毛如翠菅出水般明亮。那散着迷人的桃花眼此刻楚楚可怜带着委屈看向他,如烈焰的双唇微微开启,隐约可见唇后皓白的牙齿。尖尖的瓜子脸看起来甚是美得不可方物。

    苍未再理睬那女子,从水池中站了起来,颀长的身材□□却视女子为无物直接走向一旁的屏风后开始着衫。

    女子看的面红耳赤却无法将眼光从那若隐若现的屏风上移开。“王成功了吗?”

    苍身上只是随意的套了一件纯黑锦缎长袍从屏风后缓步走了出来,宽松慵懒却引人入胜。女子看得目不转睛,苍无视她淡淡开口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是母后让妾来的。”女子说出这句话像是有了靠山似得,完全没有刚才的楚楚可怜,站起身来向他走来,“母后说王也许需要行房缓解……”

    “住口。”苍吼道,“以后不需要你了,不要再出现在悟煞宫。”

    “为什么?”女子上前来,伸出手来,将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摆于他面前,“这是什么?”

    魔姻戒!

    苍倒吸了口气。

    在魔界,魔姻戒代表着爱情和婚姻的象征,可他看到这枚戒指时却觉得非常可笑。

    爱情,他出生至今除却亲情之外,不知道爱情为何物?

    婚姻,这是他唯一能给这女子的东西。相对的他需要和这女子联姻的原因,两人心知肚明,不过是想得到女子娘家的势力来让魔界所有的人信服他这位新王。

    女人,他登上魔王之位后,后宫佳丽虽不及三千,却也有十来个,这些女人对于他来说是什么。他有时候自己都弄不清楚,是宣泄自己身上反噬的发泄物,还是大臣们力荐为了让他延续后代的工具。他自己所认为的娶妻纳妾不过是为了如了母后的心愿,拉拢所有魔族势力,让自己成为魔界众生认可的魔王。

    苍瞅着女子无名指上的戒指,脸上情绪骤变,吞咽了口水,喉结滚动,他无法不正视,那是他和女子大婚时,他亲自为女子戴上的。就算对于女子没有爱情,只是为了拉拢她家的政权势力,可她却是他昭告魔族众生所明媒正娶的正妃。

    脑海中再次突然浮现安睡的樊小小,胸口处紧了紧,有窒息感。随之涌上来的是恶心到想吐的冲动。他压抑住那股不舒适,伸手附在胸口处缓解那让人压抑的情绪,冷静下来,冷淡地说,“星萝,你应该知道本王对你的感情,那不是爱。我们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他说地决绝,希望让对方明白。不要再存在可笑的想法。百年前,和她大婚前夕,他就曾和她表明过自己对她的感情不是爱,只是当时他初初登上魔王这个宝座需要更多的势力来支撑。且就算婚后,他也不可能对她产生感情,他和她说明的原因不过是想让她不要对自己存在不切实际的想法,以免产生不必要的误解,从而引发可笑的纠缠。

    “那又如何?”被称为星萝的女子婉媚一笑,笑中充满理所当然,“魔姻戒在妾的指上一日,妾就是这魔族的妃!”

    像是被这句话给刺激了般,本来情绪平静的苍伸出右手掐住星萝的脖子,手掌越收越紧,星萝不断扒拉着苍的手掌。这时苍双眼血红,脸色狰狞到可怕,星萝知道这不是苍,嘴巴张了又张,憋足了一口气叫出声来,“苍,别被他控制。”

    “啊。”苍撤回手,左手搭在右手手腕上,使劲全力想控制右手,最后他对着星萝大声嘶吼着,“走,快走。”

    星萝见状没有犹豫,步履蹒跚的转身离开了浴池。

    良久,苍颓废地坐在那里,久久不能平复,低头来看着颤抖得右手。

    苍愤怒吼道,“你在干什么?星萝是本王的妃,你要置她于死地,也得先问问本王。”

    伸手置于胸口处,急促地喘息着。

    他需要樊小小!

    这个可怕的想法一出,他站了起来施法而去。

    这边,樊小小从睡梦中醒来时,忍着身体的酸痛坐起来,昨天晚上从天而降地摔了下来,摔得着实不轻,再加上苍的一番折腾,更是让她这副小身板伤上加伤。

    抬眼望去身下是一张极北的貂绒大氅,身上盖着轻薄的金丝蚕被,被下的自己□□,暗紫的爱痕到处可见,她想起昨晚的事情,突然想到那个罪大恶极的男人时,发现身边哪里还有什么高大伟岸的男人,除了缩在自己身边的那只猫。她将衣服穿上,打量起自己所在之处,这里应该是昨天她出现的附近的一个山洞,有简单的生活物件,看来那男人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喵。

    身旁的猫叫了起来,她还来不及反应,一阵风吹了来,那男人已经伫立她面前,伸手抓住那猫往洞外一扔,打横抱起她丢在塌上,倾身压了过来。她奋力反抗,四肢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乱抓乱踢着。

    反抗无效,苍的欲望遮蔽了所有理智,樊小小反抗无效下张口在苍的肩膀上深深地咬下,这些疼痛她以为可以让他停下,可此时的苍已经形同入魔了般,无法控制理智,只想要达成所愿。

    离山洞不远的树后,黑衣人探出半个身子来,瞅着山洞入口,嘴唇扬起。

    洞口的焰狮突然转过身来看向树林中,树林深处只有走兽行走,哪还有什么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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