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卖房子
陈强回到家里,好好的琢磨了一番。
有了吸铁石,就可以做发电机了,先用吸铁石做个磁场,然后用导电材料削磁就能产出电来。
除了吸铁石,还有一件比较麻烦的事儿,就是导电材料,这玩意儿就不太好弄了,论导电性来说,银的导电性最好,其次就是铜,再之后就是金,不过这三样都是大明的即使货币又是稀缺资源。
这可就有些难办了,因为陈强现在缺的就是钱,无论是金、是银,亦或是铜钱,都没有多少。
想到此时,陈强想起知州临走时送给他的宅子,反正现在也住不进去,留着也是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卖房。
说时迟那时快,陈强第二日立马就去了一趟易州城,找了个牙行把宅子挂出去了,三进三出的宅子挂牌十万枚铜钱。
易州城牙行的人一听陈强卖宅子只要铜钱,还以为来了个疯子呢,怎么卖宅子只要铜钱,不要银子啊。
说实话,十万枚铜钱也不过是纹银八百到九百两而已,陈强原本计划是换银钱,但是一想自己要制作发电机,还是铜钱更上算一些,用银子做导电材料,那可就不是疯子而是傻子了。
没有想到的是真有人买了,是新任易州知州的李大人买的,因为听说陈松要变卖之前知州送给他的房子,就动了恻隐之心,原因也很简单,就是这些官老爷有时候也挺迷信的,认为前任之所以能够升官,除了机缘巧合之外,风水也很重要,于是就买下了陈松的房子,至于铜钱,那就到市场上换就行了。
没多时陈强就收到了铜钱,不但拿到了十万枚铜钱,李知州还额外奉送了百两纹银。
可是这件事把陈父陈均气的够呛,扬言要宰了这个败家子,街坊四邻怎么劝都劝不动,幸好刘老太爷及时赶到,要不陈强真的就活到头了。
“陈均,你这是怎么了?快把手里的菜刀放下,切勿伤了松儿的性命,虎毒还不食子呢,真是岂有此理!”
陈父见状连忙放下要砍陈松的手,上前拜倒,一边哭一边说道:“刘叔啊,你要为侄儿做主啊,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说完又拜了下去。
旁边有人把事情原委跟刘老太爷说了一遍,刘老太爷这才明白过来,于是说道:“你且起来,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把易州城的房子卖了嘛!卖就卖了,那房子对于你陈家来说,犹如鸡肋,食之无味,要它何用!”
“刘叔,可是可是那可是一座三进三出的宅子啊,侄子一辈子种地也买不来的。”
“可是什么?有这房子而不能住又有何用?赶紧起来,陈松,你把房子卖了多少钱,与老夫说来!”
陈强爬在地上,缓缓起来说道:“刘大父,孙儿卖了十万枚大子,人家李知州还额外奉送纹银百两。”
“啥?”刘老太爷一听,当时就懵逼了,就算是易州城三进三出的宅子,卖个七八百纹银就当属不错了,这小子究竟有什么魅力,不但朝中好多大佬中意,地方上的大老爷也这么看重此子?
想到此时,刘老太爷捋起胡须,仰天大笑道:“松儿卖的好,卖的好啊!”顺便又把陈父扶起来对其说道:“你有这么个好儿子,为啥生这么大的气啊。这易州城里一套三进三出的宅子,卖个七八百两就已是不错了,你家松儿竞卖了近千两纹银,你有啥好抱怨的。”
说实话,陈均一心劳苦的命,心思都在这庄稼地里,这城里一套房子具体多少钱,他还真不知道,所以才如此动怒,这一听刘老天爷如此之说,顿时就不哭了。
这时刘老太爷又说道:“不过,老夫不明白的是,陈松你要这么多铜钱作甚?”
陈强丝毫没有犹豫地说道:“融了炼铜!”
大小一众人皆倒抽一口凉气,陈松父亲顿时怒急,脸上青筋暴起,面红耳赤的说道:“干脆我宰了你个败家子得了,刚才我手里的菜刀呢?”陈均左右看了看。
刘老太爷像似石化一般,久久没有回音,其他人亦是如此。
陈均看菜刀没了,又看了看陈强丝毫没有异动,愤怒说道:“陈松,反正老子已经给你安排好婚事了,你现在又有钱了,老子要跟你分家!”
众人一听顿时看着陈均,这还真是新鲜事儿了,人家陈松还未成家呢,何来分家一说,再说了,这自古分家都是兄弟之间分家,你陈家就一独子,难不成你陈均还跟儿子分家不成?闻所未闻,真是一家子的混蛋。
“混账!这分家哪有父亲与儿子分家的道理!你陈均是不是气糊涂了。”刘老太爷也看不下去了。
“我无所谓!分家正合我意,你不是想打我,就是想宰了我,分就分!”陈强则说道。
陈强也是急眼了,好家伙,刚才差点让这便宜老爹给宰了,幸好刘老太爷过来才制止的,分家就分家。
空气中死一般的宁静,气的陈均直哆嗦,嘴里喃喃说道:“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疯了,疯了,这燕子村陈家彻底疯了,当老子的疯了,当儿子的也疯了。
刘老太爷随即喊道:“管家,先把陈松给我带到刘家祠堂去。”随后对陈父严肃说道:“你陈均也回家好好冷静冷静,你就不怕左右四邻笑话吗?”
陈均听老太爷这般说,也不好发作,只能乖乖的回自己家里,顺便不忘把钱拉了回去。
刘家祠堂内,刘老太爷对陈松和蔼地说道:“松儿你为何要将铜钱都融了炼铜?”
“因为我要做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东西出来。”陈强毫不掩饰,不加思索地说道。
这时刘老太感了兴趣问道:“哦?是什么东西?”
“做一台发电机出来,有了它,我就能创造更多有用且有意义的东西。”
我他娘的不是孩子,我是个后世之人,那个便宜老爹啥也不懂,就跟个傻子似的,没法跟其解释,反观这刘老太爷倒是开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