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反杀
木晨绾:“……”
合欢丹是什么?
名字听起来像那什么助兴的药。
木晨绾越想越害怕,她才不要主动去迎合这个老男人。
想破口大骂对方,但她被威压压得死死的,不仅动不了,还说不了话。
张广航威压一直压在女修的身上,就是以防对方逃跑。
随着时间的推移,木晨绾脸色越来越红,她感觉到了身体内的渴望。
木晨绾活了六十多年,被爹娘,哥哥保护得很好,因为早早有了修仙的打算,在地球时,他们兄妹俩就没有想过找另一半的问题。
她更是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所以从没有过如今的这种体验,简直难受极了。
虽然没有体验过,但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心里恼怒的同时,更是动用仅有的一点异能来压制着那股冲动。
好在她毅力强,忍得住。
木晨绾不知道,这只是开始。
张广航见药性已经开始发挥,脸上表情一喜,伸出手就去抚摸女修的小脸蛋儿。
“年轻真好啊,啧啧这脸蛋儿细嫩滑润,摸起来真舒服。”张广航的表情带着兴奋,眼里闪烁着情-欲。
木晨绾面上羞愧,实则气愤得要死。
混蛋混蛋,老子要杀了你。
“接下来好好听话,以后好好的伺候本尊,再给本尊生几个天资出众的孩子,你杀了本尊弟弟的事情,本尊就和你一笔勾销,不然……呵呵。”
之后的话,张广航就没有说出来了,要给对方一个想象的空间。
木晨绾:生你个大头鬼。
居然还想她生几个,做梦都没有这么美。
心里愤恨,面上却是一副难受隐忍的表情。
张广航见对方脸色越来越红,整个人身上散发出成熟妩媚气息,诱惑着他,心里就是一个荡漾,不自觉威压就轻了两分。
木晨绾察觉到那丝松动,面上依然表现出忍着身体的难受,看向张广航的眼神既不甘又渴望。
神识却在储物戒里寻找用得到的逃跑用品。
现在自己中了药,实力发挥不出来,眼下要先逃出去再说。
那就用传送符,不过在传送走之前,她不能放过此人,侮辱了她,怎么能就这么放过?
所以她神识出来时,左手一张空间隔绝符,右手一张雷击符,超品的,威力接近仙品,渡劫期的修士对上都得不了好,何况此人只是大乘期,符箓是她娘结合异能画制出来的。
“哈哈……”张广航看到她那渴望的眼神,更是畅快的大笑出声。
至于那不甘的眼神,他能理解,选择忽略。
心里想着快了,再等个半盏茶时间,这女修就会主动过来求自己要了她,他不急。
想到女修此时被药力影响着,发挥不出来什么本事,那他就把威压撤下来吧,不过为了避免对方身上还有传送符,用传送符逃跑,他在他们周围设下一道禁制。
木晨绾眼神一厉,这下不杀了此人也不行了,只有杀了这老男人,禁制才会破。
张广航打下禁制后,禁制有隔音和防止她逃跑出去的作用,但是无法隐藏身影,等下还要在这里办事,他可没有那种让别人观看的嗜好,又拿出一张隐身符贴在禁制上,如此外面就看不到他这里的情况了。
做完一切,他才来到离女修三米远的地方坐下等着药效彻底发作。
与此同时,压在女修身上的威压彻底的收了回来。
也就是在这时候,木晨绾爆发了,空间符贴在身上,另一手朝张广航的面门扔去。
三米远的距离对于修仙者来说,根本就不是距离。
加之张广航还是小看了木晨绾,没有留意对方还有精力,会突然对他攻击,他直接被炸了个正着,身体直接被攻击成了焦炭,然后化成灰烬。
木晨绾因为攻击雷波,被冲击,狠狠的砸到禁制的上面,再从禁制上面话落。
同时,之前对她来说坚如磐石的禁制如玻璃一样,变成一块块碎片,之后消失。
“咳咳”
木晨绾除了因为冲击把内府给震伤了外,其他的还好,把体内的瘀血给咳出来,再来一颗疗伤丹药就差不多了。
只是她的身上没有解合欢丹的丹药,她现在的这种情况该怎么解决?
木晨绾现在虽然担心这个问题,但现下却容不得她多想。
刚想拿出来传送符,转头看到地上的东西,木晨绾眼睛一亮,心许那些储物戒里有着解药。
艰难的走到那一堆碳灰前,把掉落在地上的储物戒储物袋捡起来,刚想打开储物戒查看里面是否有着解药,就听到破空声。
木晨绾抬头一看,糟糕,看来此刻是无法把体内的合欢毒先给解了。
她现在可不敢再仗着自己的底牌多,就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了,这些人随便走出来一个人,只要修为比她高,威压就能把她给压制住,就像之前一样。
她不知道这些人追她这么久,为什么早前不对她释放威压,却在死了好几个人之后,才对她释放威压,她已经在这方面受到过教训了,再也不敢小瞧任何一个人。
时间看似很快,实际也就一息时间不到。
可是对于高阶修仙者,就这么一闪神的时间,就会出现很多意外。
木晨绾立即把远距离传送符拿出来,刚要释放灵力在传送符上,就被一道金光法术打在那只拿着传送符的手上。
木晨绾一惊,怎么这么快?手上的传送符掉落在地上,手无力的耷拉在大腿上。
她来不及顾及手关节上传来的疼痛,意念一动,另一只手已经出现大把的符箓,快速的朝那些人来的方向胡乱抛去。
她想要趁那些人躲避符箓的时候,把地上的那张传送符捡回来启动。
可是那些人有四个大乘期的修士,怎么可能允许她再一次从他们的手里逃脱?
加之木晨绾中了合欢丹,她自以为很快的动作,其实还是受到了影响,拖慢了动作。
之前她能把张广航炸死,纯属别人小看了她,没有太过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