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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问剑 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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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守府之中,老人望了一眼那几位为了桂州桃花剑比而来的外乡人们,随后退了几步,坐了下来,轻抚长琴:“诸位,我张水朝个人出财出力,所以请诸位一定要全力以赴,我也是衰朽之人,此生若是能看到名剑一把也算死而无憾了”

    在马郡和他弟子阳石貉的改革下,确立郡级以上,每一州中缴税最多者可得一厘之税,玄武十六州中经济前五的可得一州中一厘之税,当然,若是有虚报或贪污者,同级官员举报,可官升半级,低阶举报可官升一级,废井田、重农桑、奖军功、实行统一度量和建立县制等一整套变法求新的发展策略。

    人群中有人摇头,随后,在喧闹的人群中向外走出,而那名叫张水朝的郡守拨动着琴弦,眯着双眼,一副肯将衰朽惜残年之样目光所及,正如细针一般刺向离开那人。

    第二日

    这次剑比的规则很简单,有许多名匠带着他们的剑可以携带或选择场上的所有剑客,用他们的剑夺得第一,铸造者可以选择持剑人,但持剑人也可以拒绝,但一般铸造者也深知自己的斤两都会选择所匹配的实践者,因为被拒绝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情,但此时场上还是发生了,一名稚嫩少年将其父亲铸造的一柄名叫落桃花的剑在场上武动起来,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尤其是健身上那点点落花似的纹路,或许是锤炼之时力道有误,又或许是特意而为之,这个败笔反而成了绝笔。

    少年虽是有些底子,但仍然略显粗糙的武艺,让人可以看得出来,他绝非是那持剑之人,待那少年的父亲喝尽茶中之水,连头都未转,只是手指缓缓指向人群中一位带着斗笠的男子,少年明白父亲的意思,于是停了下来,双手捧着洛桃花走到男人身旁,将剑递了过去。

    少年父亲嘴角上扬,恐怕他应该觉得此人无法拒绝,恐怕他应该觉得此件也算得上鬼斧神工了,那斗笠男子连斗笠都未摘下,冷冷的扫过便扔下两字

    “垃圾”

    少年父亲一口茶吐出,又重重的拍了几下胸口,才缓过劲来说到“井底之蛙,鼠目寸光也罢也罢,算我眼拙,竟然挑了你这个山野村夫不识此宝”

    身边人议论纷纷,有人说“啊这男的有病吧,这种宝贝竟然还不想要,”若是这件给我,那才是真正的宝剑配英雄“凭什么给你就你那三脚猫功夫?“斗笠男子没有反驳,只是将身子正了过来,面对那少年,电光火石之间在它配到刚刚露出剑柄之时,刷的一声,随机嘣的一声,短短不过数秒,但却让人瞠目结舌,那把被众人所看好的落桃花被男子用一把玄铁大刀拦腰斩断,那把玄铁大刀没有纹路,好像就是一块粗糙的玄铁矿石一般只是有的剑的雏形。

    少年父亲瞠目结舌又转为怒目圆睁,而那持剑的少年更是惊出一身冷汗不知是运气好,还是那人自有分寸,少年只是双手感到麻痹身上并没有伤。

    随机的男子不再多言,玄铁大刀没有入鞘,只是走到少年父亲身旁,将其推开,开始打造了起来,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觉得此人是个高手,也有人觉得此人只是逢场作戏的,毕竟这场真实目的是为了地方经济而举办的剑比并没有什么看点,只有区区几个二品小宗师勉强能看。

    在众人议论纷纷和疑惑之中,这场剑比的举办者郡守张水朝终于出现了,而他也奇特怪异的带着一把已经锈迹斑斑,连剑鞘都无法看出原来模样的长剑和一块硕大的磨刀石而来。

    独立男子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只是上调高了几分,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现在磨刀是不是太早了了些啊?哈哈哈”

    张水朝“不急不急,你不也没铸好剑吗?”

    斗笠男子“其实现在就可以杀你,不过我要用最好的剑杀你”

    张水朝冷哼一声不再言语,磨起了剑,周围人看的十分莫名其妙,已经开始鄙视的几名剑客也停了下来一帮人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措。

    长寿忽然有琴萧交响之声,众人又被吸引而去,开始寻找声音的来源,成都确实力量大,此时,一名眼神好的路人已经发现了声音的来源,正是广场中间那把巨剑上,上面竟然有人,这就是人多的坏处,又开始议论纷纷,根本没人在乎琴声和箫声在演奏什么是否动听。

    “哎,还有两天就要出发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找没找到救命的办法。”

    张潮扯断一根杂草叼在嘴里,目光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草原,感慨道“会找到的,一定会。”

    远方的她也说到轻声道,“我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

    张潮嚼了嚼嘴里的杂草,发现真特么难吃,又吐了出来。

    “没什么好说的,等我们去了北边,见到和尚,就什么都可以知道了,我这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记得,来之前,佛门老和尚曾告诉我漠北有一株药王,这些日子我悄悄找了很多人打听,却没有一个人听过漠北有什么药王,悟性和尚那老头是不是在忽悠我。”张潮有些怀疑地自言自语道。

    “不会。”他依然是自己回答

    张潮拖着下巴,看着西边渐落的夕阳,感叹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漠北,黑夜深处。

    血雨漫天,血雨中,悟性和尚半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半身染红。

    “初入黄品再入玄,人情贵啊!”刚才这位一生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佛门大师提着破戒刀再次杀入洞中,再次杀入狼群。

    狼群低低嘶吼一声,再度冲上前去。

    “阿弥陀佛。”

    危机袭来,悟性强压体内伤势,踉跄起身,双手合并,强摧最后的内力,欲要玉石俱焚。

    就在这时,黑夜尽头,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

    “大师傅,人情债你已经还完了,接下来交给我吧”直接一名少年夺过和尚手中破戒刀使出招牌绝学一声“嫡仙”

    两日后回到桂州

    一名少年和一个和尚,此时已骨瘦如柴,一路之上为求速度废寝忘食是其一,最大的原因是手上那株药王必须要用内力催动,方能使其不坏不朽,但即便如此少年也未能救下心爱之人而在不幸中的万幸,他的孩子也出生了。

    身负天才之名,他本人衣食无忧,但少年的一腔热血又怎会困于竹笼做金丝雀?于是他一人一剑杀上盛极一时的剑宗,夺其剑,夺其妻。

    此时的他身心俱疲,面容苍老,他从仆人手中接过那襁褓中的婴儿他笑了,他哭了,他哭笑不得。

    他松开了那千金难得的药王,也在这一瞬间,他对红尘世俗的留念和这株药王一起化为粉末。

    少年名叫张潮,这是他故事的开始,但同样也是结尾。

    漠北八部最北方,寒夜笼罩,尸横遍野。

    匈奴内部最极端的交锋,随着寒夜的不断弥漫,漠北狼腾,雕腾,兔腾的将士们已逐渐出现败象。

    若还找不到可以反攻的办法,他们的惨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而在寒夜尽头,一道道恐怖的气息若隐若现,隐于黑暗中,等待出世的时机。

    “首领,怎么办?。”

    黑夜深处,那被称作首领的年轻男子看着前方迈步走来的年轻男子,恭敬一礼,道,“多谢兔腾雕腾的救命之恩。”

    “此时不是感谢的时候,除了我们两部,还有牛羊马部(畜部)还没有表态,保持中立立场”

    一名身形壮硕的中年男子也走进大帐之中说道“老首领刚死,狐部那群王八蛋就造反,还有那个脑子进粪了的鹿部”

    七月至二月十一月,匈奴五单于争夺王位的一场相互攻击战。 北汉元年,匈奴内乱,东有狐部及左地(匈奴东部地区)贵人拥立的呼韩邪单于;西有鹿部及左大且渠都隆奇拥立的屠耆单于。七月,屠耆单于派驻东部边境防御呼韩邪单于的儿子自己的女婿回去联合旗一起反叛;统辖匈奴西北部地区的蛇王乎籁鸣枝自立蛇部(其实际是反叛自成一派)形成五部并立之势。

    八月,屠耆单于亲自率兵向东进攻车犁,同时遣都隆奇率兵进攻乌藉。车犁、乌藉两处战败,退向西北,与鹰部,兔部合兵一处,共计4万余人。乌藉、呼揭取消两部称号,共同辅佐狼部张昊。屠耆单于再率骑兵4万向西进攻车犁的部分鹰部。同时遣派左大将及都尉分率骑兵屯驻东部边境,防备鹰部乘机进攻。屠耆单于再次击败车犁在进入车犁的一天后,车犁失火,践踏烧死不下两万人。车犁张昊率部向西北方向转移。屠耆转兵西南,留居闟敦。

    二年春,狐部派其弟右谷王率兵进攻屯驻东部边境的狼部的左大将及都尉统帅的骑兵,计划泄露被伏击俘斩万余人。鹿部屠耆闻之,即亲率骑兵2万,反击狼部,东行干余里,与张昊4万骑兵遭遇。屠耆兵败自杀,余部降汉。退向西北的鹰部兔部两面夹击,由张昊亲自率领千骑直逼中军大将禽获狐部首领,其率部归降。

    十一月,乎籁枝鸣仍然不知悔改复自立为蛇部首领,被鹰部汗斌叶仁捕杀,至此,张昊兼并匈奴各部重新统一,复都单于庭(今蒙古乌兰巴托)。战后,狼部鹰部兔部等所部也不过数万人(十万不到)。

    但战争还没有完全结束,屠耆2弟休旬王带了一部分兵力,到了右地自立为白隼部,居西边。实力较强的张昊带领最后的一万精兵击败并杀死白隼部,为了匈奴以后的发展,只杀死首领一人,但他的仁慈并没有换来回报,白隼部首领义子奥特曼率部南投北汉朝。张昊听从于梦尧汐的意见是开始向西方扩张,匈奴族第一次西迁开始。

    匈奴五部争立,死者数以万计,畜产损耗十之八九。匈奴从此由盛转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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