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贺夫子一夜丑闻京都知
宇文赋冷声道:“本王发现你俩倒挺是开心的。”
恐怖,大恐怖。
两人额头瞬间冒出冷汗,此刻就算面对一百个杀手,都没主人的一个眼神让他们崩溃,承认只会死的更快。
“没,没有。”暗影摇头道。
“不,我们一点都不开心。”火辣美人又肯定了一遍,“不开心,真的。”
宇文赋笑的阴森,显然一个字都没信,在两人忐忑不安的注视下。
“加练一个月。”宇文赋冷冷的说出惩罚,不容辩解,“管家,安排下去。”
“是。”侯候在旁边的管家对暗影和火辣美人投来个同情的眼神,就立即下去安排,免得火烧雷池。
一个月的加练??
“主子……”
暗影和火辣美人满脸悲泣,连忙求饶,那加练可是堪比地狱般的日子啊!
没用,宇文赋已经走了。
留下痛苦的两人在身后,果然,宇文赋感叹,将心中不悦嫁接在别人身上,那抹不悦就无限降低。
至少不会一夜无眠!
第二日一早。
贺夫子照样端了杯养身茶,趾高气昂的从家里出发,前往文雅书院。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以前那些见到他畏惧,并且羡慕嫉妒的眼神今日怎么躲躲闪闪的。
尤其是在他呵退一个肮脏的乞丐后,这种感觉更胜了。
当真是奇了怪了,他连忙催促车夫骑马快点。
后面,躲躲闪闪的目光并没有消失,反而更明目张胆起来。
“是他吧。”
“是他,就是他,一个渣子,就这样品德,也配当夫子,还有功名在身”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京都大街小巷贴满了贺夫子的罪证,引发各个地方的热议,
有人对贺夫子所作所为嗤之以鼻,有人痛斥贺夫子不配为人师,还有戏子发现商机,专门扮演了一场,白天是衣冠,晚上禽兽的贺夫子。
贺夫子此刻并不知道,昨日他还风光无限,受人尊崇,一夜过后,他突然名誉扫地,成为所有人唾弃的对象。
遭到了所有人抵制,寒门为最(被他开除污蔑的全是寒门子弟)。
极端的书生还出书写他外面外室众多,子嗣不少,还有人栽赃他卖国,恨不得其立即被斩首示众。
不过斩首是不可能斩首的,只是……
元翎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听着章雅雅报告。
“少爷,上次来府上,想收贿赂的那个贺夫子出事了,没想到他这么坏,不但爱收贿赂,还排挤寒门子弟。”
章雅雅唾弃道,“听说私生活还很混乱,在外面养了很多女人,真是衣冠禽兽。”
贺夫子的真面目能被揭露,让众人不被继续蒙蔽,皆是因为成家的成珊珊,想必这成珊珊也是嫉恶如仇的正直人士。
章雅雅于是毫不吝啬的夸赞:“成侯府的成珊珊不错。”
成珊珊不错?
元翎笑了笑不置可否,给她倒了一杯水。
章雅雅接过咕咚喝了一大口,继续吐槽:“少爷,这下我相信恶有恶报了,贺夫子这坏东西,做了这么多坏事,今日终于遭报应了,真是大快人心。”
元翎淡淡的“嗯”了一声。
思绪已飘到了昨日,想着昨日自己的动作,通过成家流传出去是计划中的一环,后面还有两环混淆视听。
第二环关键在成珊珊身上,成家很宠成珊珊,宠到什么都给,恰巧贺夫子和成珊珊一个想当侯府敬重的夫子,一个想自由的大小姐,
产生细微的矛盾,这罪责无意被看见,这能出口恶气的机会就在眼前,成珊珊怎么会不愿意。
最后一环便是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成家名下有一谋士,曾被誉为状元资质,却被贺夫子开除,毁人前程,实在做的太绝,成家因此有动作,再者元翎也是算准了成家不会出来澄清,毕竟这也算是大功劳了。
元翎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此刻,被贺夫子卷入这场风波的成家,召开了一场紧急会议。
“大家觉得这事是何人所为?所图为何?”
有人沉吟着回道:“府上莫名出现贺夫子的罪证,让人一头雾水,若是将昨日全城风铃异动联系在一起,此人身份不简单,我记得衡王,就曾让”
“也有可能是皇室,毕竟高手也不少莫非……”
众人沉默!
事情牵扯到皇室或几位王爷,那么就不是他们轻易可以非议的,这事只能暂时搁置。
……
贺夫子越发觉得不对,皱眉,实在太奇怪了,这些以前害怕他,对他毕恭毕敬的学子,今日竟然不对他行礼问好(传统),还敢对着他窃窃私语,真是大胆。
他气不过,两步上前,逮住一个农村出身的学子,冷脸道:“都聚在这看着老夫做什么呢,难道老夫脸上有什么东西不成。”
被逮住的学子有些胆小,被贺夫子这么一吓,说话都不利索了,结结巴巴道:“没没没什么”
没什么?
当老夫傻吗?还敢欺瞒老夫。
这人啊!就是贱,非得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不摆出师长威严,以后还不被这些学子骑到头上。
“老夫是会吃人吗?堂堂男儿,胆子比女儿家还小,一句话也说不清楚。”他大声呵斥,
“我记得你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更该好好努力考取功名,现在快到上课时间了,还聚在这里聊天,不知进取,还不如退学回农村种红薯,那或许更适合你。”
这话不可不重,学子只觉两腿一软,眼泪刷刷开始往下掉,跪在地上,恳求道:“夫子,学生错了,下次不敢了,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开除学生。”
贺夫子也不是真的是要开除这学子,只是要利用这学子杀一儆百,效果不错,学子三三两两的散开了,于是又提点了他两句,就放过他了。
不过这些学子离去时看他的怪异眼神,让他更不舒服了。
贺夫子回到办公地,暗想:“一定要跟其他夫子说两句学子的问题。”
屁股还没坐稳,转眼又瞧见其他夫子也和那些学子一样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成何体统?
尤其是还当着他的面,简直放肆,要知道他在这群夫子里面资历可是最老又有同进士功名,比这群举人高上一等。
自己现在必须以前辈的姿态,教育他们一下,他上前正要呵斥,却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