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目标有八个,你行不行?
帝都南站…
随着国庆小长假的来临,火车站的人流骤然上升。
入眼可见的红色小旗帜和印刷着五星图案的白色t恤。
甚至还有不少外国友人也这身打扮,加入了给华国庆生的行列。
而在车站口,一辆指挥车内正有不少警察在忙碌着。
面前的巨大液晶显示屏上,映射着火车站各个角落的视频。
而在他们身后,正站着两个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
欧阳云海,帝都刑警大队副队长,此次帝都警界学术交流会的主要负责人。
韩守华,临危受命的反扒组组长,负责此次庆国典礼的反扒工作。
“老韩,这是第几个了?”欧阳云海看了一眼韩守华,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意思。
原来此次帝都举行的不仅是警界学术交流会,
还有确保庆国典礼上不出意外的特殊反扒组。
犹由于人手不足,所以从全国各地调来了三百名反扒队的精英。
只是韩守华这老小子为了测试这群精英的能力,特意从扒手界请来一个泰斗。
而测试结果可想而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所以,这才给了欧阳云海一个调侃的机会。
韩守华没有理会对方,而是看向一旁的助手道:“下一个是谁?”
此时的韩守华非常愤怒,愤怒的恨不得去樱花岛放两个核弹。
“报告组长,下一个是苏城反扒队队长江…”
“不用跟我说名字,人太多我记不住!”
韩守华的一句话,将回话的警员怼的差点被自己的话噎死。
不过他没有反驳,而是拿出对讲机打开某个频道。
“喂,岳老,下一个目标的照片我已经发给你了。”
见韩守华已经怒不可遏,欧阳云海也不再继续调侃。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助手,询问道:“咱们还有哪个地区的精英没到?”
闻言,助手连忙翻阅了一下名单,开口道:“还有两广以公孙焱,冯丽欣为首的八人小组……”
话还没说完,欧阳云海就摆了摆手:“把照片给韩组长的助手发一份。”
“我也想看看,这个小组的精英反应能力怎么样。”
听到这话,韩守华脸色一黑,盯着对方大有打一场的冲动。
不过在助手用征求的目光看向他时,他还是点了点头。
…………
站前广场上,一个中年男人一脸疑惑的到处摸了摸自己身上
“诶,老子的烟和火呢。”
正当他一手塞进裤袋子里时,裤子竟直接掉到了屁股下面。
“操!老子的皮带怎么也不见了!”
想到自己堂堂反扒队队长,烟和打火机被人扒了就已经是奇耻大辱了。
没想到这大庭广众之下,皮带居然也被人扒了。
正当他提起裤子,准备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两个警察直接走了过来。
一番沟通下,他就被带到一辆停在停车场上大巴车里。
刚上车,他就在里面看到不少同僚,其中不乏和他一样是反扒队队长
然而这群人都是一个模样,捂着脸像是没脸见人。
大家都是从各地来的反扒精英,来这也是为了大展拳脚的。
结果领导还没见到,自己倒是先被人扒了这个扒了那个。
更离谱的是,他们连扒他们的是谁都不知道。
而在站前广场的凉亭上,一个正在下棋的老人将手上的皮带随手往袋子里一扔。
袋子里除了皮带,还有钥匙手机之类的物品。
随后他又拿出一包大前门,给对面的老人打了一根:“来,抽根烟,咱们继续。”
岳朝阳,扒手界第一传统派,千手门的前任掌门人,目前已经八十四岁高龄。
何为传统派?就是从古代劫富济贫这般的组织流传下来的门派。
而千手门,就是专门以盗窃为主的门派,宗旨却和古代侠客一般。
至于千手门为何会是第一帮派,那自然是他们不屑像小刀门和金钳门一样,利用外物行窃。
他们只利用一双灵巧的手,就能不知不觉的将人洗劫一空。
不过岳朝阳早就金盆洗手了,这次也是经不住韩守华的请求。
这才答应来当几天反扒组的顾问,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测试这群精英的能力。
除了刚刚那个被他扒了烟火和皮带的以外,他今天已经不知不觉扒了一百多号从各地来的反扒精英了。
而这群人表现最好的,不过是发现自己被岳老扒了而已。
只不过对方身手太差,并没有将岳老抓住。
一想到现在的反扒警察这么差劲,他就有些得意。
就在此时,他的对讲机再次响起。
“岳老,下一个目标的照片已经发给你了;
不过这次的目标有八个,你行不行?”
八个!
听到这话的岳老愣了一下,走到一旁说道:
“不是一个一个来吗?怎么一下来八个?”
“欧阳队长让您帮帮忙,训练一下刑警大队的同志们。”
自己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能帮你们反扒队训练精英就不错了。
你们居然得寸进尺,还让我训练刑警队的人?
岳老下意识的有些抗拒,但转念一想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行吧,我叫几个徒子徒孙来帮帮忙。”
“欧阳队长,岳老答应了。”指挥车内,韩守华的助手看着欧阳云海说道。
“替我谢谢他。”欧阳云海点了点头,还算客气的说道。
全国各地来的精英都差不多到了,他也与这些人打过照面。
但既然是学术交流,他自然也要提前探探这些人的底。
这时,韩守华就有些不乐意的说道:“你说你一个刑警大队的。”
“没事跟着我凑热闹就算了,还借我请来的人算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欧阳云海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韩组长说这话就见外了,到时候你们反扒组可能还需要我们刑警队支援不是。”
韩守华冷哼一声,虽然有些不爽但也没有反驳。
下午一点,几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女从火车上走了下来。
他们身姿挺拔如枪杆,气势如虹,一脸自信的看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