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一次出手
张文摘下手套,诡异、阴森的气息瞬间扩散而开,但在靠近鬼盒时却戛然而止,难进分毫。
何平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
这研究院的新成果效果似乎有些好的过分了。
连张文的鬼都可以被压制,要知道,平日里都是张文的鬼手强势镇压其他厉鬼的。
诡异、漆黑的液体自何平身上不断流出,不多时,房间内便积了一层水,将牧归几人的脚踝都淹没。
但这所有的异象,在靠近鬼盒时全都停了下来。
房内一边是阴森、诡异的厉鬼世界,一边却又是在鬼盒保护下的正常世界。
两边泾渭分明,以鬼盒分成了两边。
沈组长见此,顿时一声轻笑,举着鬼盒向前迈步走去。
诡异的灵异力量顿时像是雪见了太阳一般,瞬间融化,飞快向后退去。
随着沈组长迈步向前,鬼盒中的泥土开始飞快的化成粉末颗粒消散在空气中。
张文和何平的灵异力量被不断压制。
看着效果如此之好的鬼盒,沈组长顿时想到了今天早上王院士将鬼盒交给他时说的话。
“这是研究院最新的成果,在鬼盒中的泥土消散完之前,不论是什么厉鬼,都会被压制力量。不过厉鬼的力量越大,泥土的消散速度会越快。同时,每一次打开鬼盒,都会有一点小小代价,但这个代价可以承受。只要你把牧归带给我,鬼盒就是你的了。”王院士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
虽说不知道是什么代价,但他见鬼盒效果如此之好,便也不再将代价放在心上。
牧归见张文两人的力量被不断压制,顿时有些着急,他一遍遍尝试调动自己的异能,但始终没有回应。
终于,在一次次尝试后,他感到了体内吞噬异能的存在。
他不禁想到,不是说鬼盒只压制厉鬼的能力吗?为什么我的异能也会被压制,难道说是我刚觉醒异能,还不太熟练的缘故?
但此时也不容他细想,漆黑的黑洞缓缓出现在他的右手中。
几乎同时,张文突然挡在了他的身前,漆黑的手掌伸到背后,轻轻摇了摇,示意牧归不要冲动。
随后张文冷哼一声,直接大步流星,抬起漆黑如墨的手掌,向着沈组长手中的鬼盒拍去。
鬼盒中红黑色的泥土顿时飞快的消散在空气中。
只是其中的泥土似乎特别多,以如此快的消散速度,恐怕还能坚持个两三分钟。
轰!
沈组长背后一人突然出现在张文面前,握紧拳头,一拳轰在张文即将拍落的手掌上。
只觉一股巨力袭来,张文直接向后抛飞出去。
砰!
何平一把接住倒飞回来的张文,被他身上的巨力又推着向后退了三步。
他将张文放下,连忙问道:“什么感觉?”
“棘手了。”张文神情凝重的说道:“鬼盒的影响范围应该在两米左右,越靠近鬼盒,压制力越强。”
“在靠近他一米左右的时候,我几乎感觉不到鬼手的存在了。”他阴沉着脸,低头看着自己的鬼手,说道:“刚刚趁机看了眼,里面的泥土恐怕还能用个两三分钟。也就是说我们的力量还要被压制两三分钟。”
何平神情凝重,恨声道:“我和你的战力相近,以你刚刚的情况来说,我们两个可坚持不了两分钟。还没等熬过鬼盒的压制,我们两个恐怕就要凉了。”
“哼!”张文冷哼,“这次研究院成果的效果好的有些惊人了。恐怕随着伴鬼者不断变多变强,有些人坐不住了。”
“就这么担心权力被分散吗?外部的厉鬼都还没解决,就如此着急的要压制我们伴鬼者。有些人真是该死!”何平阴沉着脸,愤怒的说道。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恐怖、诡异阴森的气息从张文身上突然爆炸而开,漆黑的断手爬在他的脚边,他大吼道:“你和我一起出手,加速消耗鬼盒中的泥土。”
何平闻言点点头,一道漆黑虚幻的人影出现在他的身边。上半身浮在水面上,下半身藏在水里。
断手和水鬼突然消失,下一刻,瞬间出现在沈组长附近。
阴森诡异的气息让沈组长五人脸色微变,但看到鬼盒依旧在阻挡它们的靠近,便松了口气。
“赶紧解决他们,然后把牧归带走。”沈组长朝着身后的四人说道,“他们的厉鬼力量太强了,鬼盒恐怕只能压制他们一分钟了。速度解决他们。”
四人顿时点点头,异能的力量瞬间浮现。
一人手中出现红色的大刀。一人身上浮现出噼里啪啦的雷霆。一人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恐怖的力量感扑面而来。一人站在了房间的大门旁,手掌按在了上面,随后一道大锁的虚影闪过,这扇门被彻底锁住了。
张文见状,脸色一下子凝重了。他们这是从还没来的时候就打算要战斗了。居然连堵门的异能都带上了。
除了堵门的那人外,其余三人随着沈组长举着鬼盒不断靠近。
轰!
终于,恐怖的战斗瞬间打响。
虽说两人的鬼力量被压制,但也不是完全一点都用不了,虽然完全处于下风,但还能抵挡一二。
但很快,四拳难敌八手,张文和何平被肌肉男各轰了一拳,巨大的力量将他们轰了出去。
砰!
两人撞在办公桌上,将桌子砸的碎成了数块。
身上冒着雷霆的那人,见状,立刻向着牧归闪过去,哈哈大笑:“伴鬼者,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牧归我们就带走了!”
何平顿时急的大吼:“混账!你敢!”
张文只是眼神变换了几下,随后也装模作样的喊道:“牧归,快跑!”
话落,一股恐怖的吸引力突然降落在这办公室中。
轰!
一个漆黑的黑洞漂浮在牧归的手掌上,深邃又神秘的旋转着。
冒着雷霆的男人只觉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在他身前出现,随后便感到全身的雷霆都被吸着向黑洞流去。
下一刻,他便感到脖子被一只手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