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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伤心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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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府以后,帝若溪的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了从前。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然整天没心没肺地打闹着。

    但晋阳公主帝若兰却跟李牧透了个口风,虽然说的很隐晦,但李牧听得出来,张剑经过这次惊吓之后,某些方面的功能好像不行了,女帝的心情也大不如从前。

    对于这件事,女帝一直没表过态,也没召见过帝若溪,她什么意思呢?

    李牧把这件事给帝若溪说了,帝若溪完全没放在心上。

    李牧却有些多管闲事,想要去找施公公打听打听。

    这天晚上,李牧来到紫微宫外,等施公公下值后一起喝酒。

    施公公正在忙里忙外,安排人准备给女帝沐浴。

    等忙得差不多了,才偷闲来跟李牧说话。

    “小闲子,好久不见,你怎么来啦?”

    “是呀!多日不见,有点想你了。”

    “呸呸!你不要这么恶心好不好?你又不是姑娘。”

    “哟!施公公也想姑娘了,改明儿帮你找一个?”

    “呵呵!别扯淡,找我什么事?”

    “就是想找您老喝喝酒,吹吹牛。”

    “哼!我看没这么简单,又想来套我话吧?”

    “没有!没有!就单纯地喝酒!”

    正在这时,女帝在里边说话了,“施公公,你在同谁说话呢?”

    施公公赶忙跑进去,一会儿又出来了,对李牧说道:

    “女帝要见你。”

    李牧随施公公走了进去,跟女帝见了礼。

    女帝正洗完澡出来,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锦衣,柔滑光亮,像极了后世女性的睡衣。

    当然,比衣服更吸睛的是锦衣下面的似雪肌肤。

    女帝披散着长发,没有了繁杂的装饰以后,反而比平常好看了许多。

    几名宫女端着火盆,围着女帝,撩起长发,又是擦又是烤的。

    “小闲子,听说你会梳头,我看你给华阳梳的头不错啊,你帮朕也梳梳吧!”

    “遵命!”

    李牧随女帝来到寝宫,女帝摒去了其他宫女太监。

    这是要干啥?

    大晚上的梳什么头,再说你头发上的水珠还没干呢!

    李牧站在女帝的身后,替她梳起头来。

    站在这个位置就很尴尬了,有些东西不想看也不行,近在眼前,是逃避不掉的,总不能闭着眼睛吧!

    唉!兄弟啊!你又受苦了!

    女帝应该五六十岁了吧,但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匀称,不该长肉的地方,硬是没多长一丁点肉,该长肉的地方,却一点不客气。

    面如凝脂,肌肤细腻玉润,比起帝若溪那丫头来,却是多了几分少妇特有的风韵。

    “小闲子,好久没看见你,最近在忙啥呢?”女帝问道。

    哦!这是要套我话呢!

    你到底是想问我,还是问帝若溪?

    李牧想了一下,答道:

    “最近陪公主看看书,练练剑什么的。”

    “就没有玩点别的?”

    “哦!偶尔也斗斗地主,做做游戏什么的。”

    “哦!挺会玩呀,听说你们都玩到宫外去了?”

    李牧小心翼翼道:“那几日公主心情不好,就陪她到宫外去散散心。”

    “哦!她心情不好?现在我心情也不好,怎么办啊?”

    “这这这陛下要想开些,没事也可以出去散散心。”

    “唉!这丫头,也不知整天在想些什么,让她来见见我吧!”

    “那奴才这就去请!”

    “不必了,让施公公去吧。”

    随后,女帝吩咐施公公去叫帝若溪。

    接下来,女帝又问了些斗地主之类的玩耍,似乎很羡慕,自己却又不能玩,只能叹气。

    梳完头后,女帝很满意,又吩咐李牧给她捏肩膀,说是捏肩膀,捏着捏着,又增加了服务范围。

    唉!怎么都好这一手?帝若兰那娘们儿也是,你们家是不是有遗传啊!

    你可是小溪溪的母亲啊!

    搞得这么乱七八糟的!

    还好,过了一会儿,帝若溪就来了,女帝直接将她召进了寝宫。

    帝若溪看了看女帝单薄的衣裳,再看了看李牧,顿时傻了眼。

    当然,这时李牧只是单纯地捏肩膀。

    “小闲子,你怎么也在这里?”帝若溪有些生气。

    “是我叫他来的,怎么啦?”女帝冷冷道。

    “母帝,你我算是明白了,你之前说的什么童男童女,完全是骗人的。”

    “呵呵!你终于明白了,说明你长大了。”女帝笑道: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就这事啊!母亲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况且朕现在是皇帝,天下之主,这很过份吗?

    古往今来,哪一个皇帝不是这样?”

    “可是可是他们是男人啊!”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朕一个女人,就不该做皇帝吗?

    朕还想将来把皇位传给你呢,你居然这样想!唉!”

    “可是男人做皇帝生的儿女,他们有父皇,还有母后、母妃,那我呢?

    我该如何称呼我的父亲,况且,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也许他早就死了。”

    帝若溪越说越大声,甚至朝女帝吼了起来。

    “啪!”

    女帝站起身,给了帝若溪一巴掌。

    “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母亲的苦有几人知道,就连我的亲生女儿也不能理解。”

    女帝很伤心,瘫坐在榻上。

    “你打呀!打死我算了,反正我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李牧赶忙过去劝帝若溪,让她不要说了。

    女帝摆了摆手,“小闲子,你先退下吧!有些事情,我今天必须跟她说清楚。”

    李牧只好退到外边等候。

    过了一会儿,帝若溪出来了,她是哭着出来的。

    李牧上前安慰,帝若溪趴在他的肩膀上哭泣,好像一个孩子趴在父亲的肩膀上一样。

    不!她本来就是一个孩子,一个缺少父爱,没长大的孩子。

    李牧想着,竟也有些伤感,“小溪溪,咱们回去吧!”

    回到府里,李牧哄了好半天,才将她哄入睡。

    第二天,帝若溪居然没事,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但她的眼睛里,似乎没有了往日的神彩,多了一丝忧伤,也多了一些坚强。

    为人处事,比起以前,似乎成熟了许多。

    李牧本想再带她出去散散心,可是天公不作美,连日大雨。

    不几日,传来消息:

    关中发大水,永通渠被冲毁,漕运被阻断,粮食运不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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