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萧念念开学第一天就有了称号
教室里面再次安静了下来,班主任听到这场辩论赛露出惊愕的表情,班长有时候就需要这样的好口才,他问:“这位同学,你想要竞选班长吗?”
萧念念摇了摇头,“老师,这个职位我确实有过竞争的想法,但是力不从心,我的身体比较差,就不参与这次竞争了。”
“那只能这样了。”班主任失落的看向张涛,“张同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就让其他同学上来了。”
张涛刚才的话就是想垄断,直接竞选班长,他现在脑子晕乎乎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思考,自然不知道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他摇了摇头,闭紧嘴走了下去。
张涛一下去杜薇薇就立刻走了上去。
杜薇薇家境很好,在没有考上首都大学之前做过一段时间的委员助理。
这个职位很锻炼人的能力,不仅要应对各种各样的人,同时也要处理各种意外。
杜薇薇将自己的优势讲了一遍,然后道:“大家放心,我绝不会只分男女,也不会在得到消息的时候故意先只传给女同学,我是班长,就会做好班长应尽的职责。”
这话一出,不少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或者是撇脸到其他地方。
杜薇薇下来之后有一个男生上去,不知道是不是打乱了思绪,他状态不好,笑得也不够从容反而拘束。
萧念念坐在下面,手捧着一半脸。
明明在不久前这些男同学励志昂扬,可是现在呢。
如果一个人的内在精神不重要,为什么他们打乱了自己的步骤,就连竞争都弱败了下来。
从古至今,无论是规则压制还是思想压制,根本原因都是对社会资源的抢占。
社会资源就那么多,只有更多的女性坐上重要的位置女性才会有更多的话语权。
可惜的是现在很多女性还生活在这种枷锁里,撕破这些散发着恶臭的茧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走。
后来又陆续有几个男女同学上去,显然心态不一样了,很多女同学也愿意尝试,杜鹃也走了上去,虽然不善发言,但总归愿意尝试。
这间教室里的都是全国各地厉害的学生,难免紧张。
最后,杜薇薇当了班长,毕竟她年纪稍长,又见过大世面,言谈举止就知道这个人很外向。
第一天,萧念念就得了个冷艳美人。
本来是想说毒舌美人,但是总不能说不过人家就说人家毒舌吧,辩论美人也不好听。
想着自己听萧念念讲话的时候浑身打颤冷巴巴的,再加上她确实长得漂亮,就送了她这个外号。
萧念念:“……”
杜薇薇很不满,“冷艳美人应该形容我啊,萧同学唇红齿白,白白嫩嫩的,哪里冷艳了?”
“……”萧念念也觉得十分不符合她的性格,“还不如说我是知性美人呢,说不过就知道瞎起外号。”
杜薇薇:“……”
班里的其他女生倒是特别佩服萧念念,尤其是跟她同一个寝室的,油然而生有一种自豪感,甚至有些得意。
杜鹃也跟萧念念一个寝室,她特别羡慕萧念念能够据理力争,甚至能有独特的观点辩论,她要向她学习,以后也要临危不乱。
第一天她就成了萧念念的小迷妹。
……
萧念念走了没几天,萧老太太就不像以前那么有劲儿了,“你说囡囡身体那么弱,万一在学校被欺负了怎么办?”
萧老头:“……”
他安慰道:“严潜在她身边,没事。”
“严潜在也不一定啊,两个人又不能时时刻刻在一起,打完了再去也晚了。”萧老太太吁声叹气。
“……”萧老头懒得搭理这个老婆子,准备上山去捡柴火。
刚走出门看到严母被急匆匆的拉着走,两个人似乎很着急。
严母皱着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前段时间不是没事了吗?怎么出血了?”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胡母揉搓了一下手,“我实在没人可以找,只能找你了。”
“……”严母闭了闭眼睛,想着多年的情谊忍了忍,“那你边走边把情况跟我说清楚,你要是什么都不说,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我……还不是我那个女婿!”胡母咬了咬牙,带着几分恼怒和恨,“小娟才生孩子,他就想再生一个男孩,想让小娟赶紧怀孕,这么短的时间小娟根本没长好……”
“什么?!”严母摸了一下额头,这两个人非要找一个女婿,孤母寡女怎么可能压得住人家?
而且也没有资本压住人家,冯家不管怎么说也有几个兄弟,入赘也不过是个名头,生了个男孩还要姓别人的姓。
为什么不听她的找个人好好嫁了,非要搞这一套虚的。
严母怒其不争,“我早就说找个人嫁了,现在你女儿受了这样的委屈,你连给她出气都做不到,你打得过他吗?现在还不是只能忍着。”
冯家那小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现在完全是玩火自焚。
胡母张了张嘴,她看了一眼严母,“我是想着要找人教训他……”
“让哪找人教训他?你忘了冯家也有几兄弟,而且这是夫妻之间的事,宣扬出去你女儿有什么好名声,而且万一小娟又和人家和好如初了,你让帮你出气的怎么自处?”严母说了第一句就知道胡母起什么心思了,让他们家帮忙,可他们家怎么帮忙,都不是一个村的。
小娟她也看明白了,脑子很不正常,说不定隔天又和人家亲亲爱爱了,到时候反咬他们一口。
她赔上自己的儿子,自己的男人前途去跟她们玩儿。严母不知道胡母脑子里在想什么?
“不会……”
“最后一次了,这是我能帮你的最后一次……”严母喘了喘气,只要冯家那个小子还待在胡家,这样的事情只会多不会少。
“事不过三,你要想好以后的路怎么走,总不能次次都来找我吧。”她的身份太过敏感,而且她不理解为什么不赶紧找村里的医生,而是过来找她。
严母其实也猜到了部分原因,不过不愿意承认,就当自己什么也不明白。
胡母慌乱的脚步停了一下,她和严母的关系一直不错,这么多年她也要强,没求过她多少。
可是家里实在是没什么钱了,她又弄不过女婿。
“我没办法,我也没有办法!”胡母捂着脸哭。
严母抿了抿嘴,点了一条路,“事到如今你还要什么脸,能离婚就赶紧离婚吧,去村里闹,去镇里闹,去县城闹。”
“离婚?怎么能离婚?”胡母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