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怀疑老头子借题发挥
直到他看到那箱子溏心干鲍和海参时,他不是高兴,是瞪眼。
“你简直奢侈,你买这个回来干什么?”
他粗粗看一眼,还是六头老鲍。
“给你和爷爷吃。”
“我可不吃你这个,你最好也别送去给爷爷,小心他拿鞭子抽你。艰苦的日子才过去多久,你就开始吃起这个了?这要搁前几年,你非把自己给玩死……”
然后就沈行云坐在那挨他爸喷了二十分钟,直到他说去看爷爷,他爸才停下,不过那箱子海参和干鲍沈父没要,让他给提走了。
离开的时候,沈行云跟陆思鱼吐槽:“我怀疑他在借题发挥,表达我没有给他买衣物的不满。”
陆思鱼:“那你为什么不给他买呀?”
沈行云:“他天天穿军装,给他买了也是放在那闲着,那买来有什么意思?我想着还不如买点吃的给他,好歹吃的不会浪费。”
“……”
吐槽归吐槽,沈父这一提醒,他也确实没敢把干鲍和海参往老爷子那拎。
还是陆思鱼从空间里拿出一些时令水果,再加上一些奶粉,两只鸡和嫩荷叶送去给老爷子。
晚上在老爷子那,给他做一顿荷叶鸡,鸡肚子里塞了糯米,清蒸出来后,跟叫花鸡对比各有千秋,老爷子也很喜欢。
两人陪着他说说话,直到晚上八九点,两人才从紫怡园离开。
回到家看到家中彩电,沈行云提及陆国庆想要电视机票的事,还有家里黑白电视的安排。
陆思鱼:“你是想送给他,还是便宜卖给他?”
沈行云:“他现在是公社书记,我白送给他,他敢要吗?他要是不嫌弃电视是二手的,就一百五十块钱卖给他。他要是嫌弃,我就把票给他。”
多出来的这台是他去年买的,不是岳丈给的嫁妆。
也是十四寸,买的时候四百五十块,一直放在客房,也就去年陆思旗他们来看过几天,之后就没用过。
“那我明天打电话问问他。”
沈行云又道:“大伯那边他们用不到电视吧?他们基本上都跟奶奶住一块。陆思红跟陆思旗还没有固定的住处,现在要电视也没什么用。”
至于他自己哥哥,结婚的时候人人都有买电视。
陆思鱼:“按理说用不到,不过我还是问一问他们。”
沈行云就没再说什么。
又过两天,陆思鱼算着家里的电话应该安装好了,就打回家说说电视的事情。
果然,如沈行云所料,陆建设说他们现在不买电视,暂时可以蹭小老太太的电视看。
陆国庆倒不嫌弃他们的电视是二手货,听完电视的尺寸和价钱后,还觉得自己捡了一个便宜。
陆思鱼就告诉他,等沈行云下次去相城的时候给他带回去。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陆思鱼没再离开京城,每天按部就班的上学。
沈行云倒是去了一趟西边和相城,视察煤矿开采的前期准备工作。
陆思鱼上学期间也没忘记关心药草的种植情况、房子的筹建情况。
老爹给她找的那两个人已经到岗了。
她的药材已经发芽了,种的那些梨子树死了有一二十棵,需要补苗。
药材地的药草该施肥了。
……
为了方便沟通,沈行云从相城回来后还去申请了一部电话安装在家中,当然,是以煤矿名义申请的。
电话一安装好,陆思鱼就迫不及待的给奶奶打一个,打完又给老爷子打,给江省打……
连在外地的金慕容、宋婉宁等等全都接到了她的电话。
当然,接到她电话最多的还是奶奶,因为自从老家安装了电话后,奶奶就天天住在生产队了,她就一天一个的往家打。
终于有一天,奶奶烦了:“你是钱多撑的呀,还是电话费不要钱呀?天天打,天天打,你烦不烦?我耳朵都被你吵出茧子了,再打就挂你电话,砰——”
王金花挂完电话,顿觉神清气爽。
另一头陆思鱼对着电话无语:“她挂我电话!她居然挂我电话!”
沈行云笑:“谁让你老是打。”
“我这不是怕她无聊吗?以前那是没条件天天跟她说话,现在有条件了,我不多打几个这像话吗?”
沈行云:“不像话。就是你再继续打,老太太要摘电话线了。”
他这会正在看报纸,胖胖仰躺在他的腿上,嘴巴张着,剥了皮的荔枝跟长了腿似的自动飞进它的口中,时不时的还会飞一个到沈行云的口中。
胖胖如今跟沈行云挺亲近的。
太子那小家伙正抱着一个果盘在看电视,它最近修炼遇到瓶颈了,索性不修了,出来玩玩,说不定玩的过程中就突破了呢?
它这一玩,就迷上了电视。
陆思鱼从后搂住他的脖子:“看什么呢?”
沈行云反问:“暑假打算去哪里?”
“去武夷山。”
“好。”
没过多久又是一学期的期末考了。
陆思鱼看到卷子那一刻,内心小人就咯咯叫起来,不枉费她时不时的带点红烧肉来给同学们改善伙食,把同学之间的关系处的都不错。
她那么久没来上课,老师课堂上讲的重点知识,全靠同学记笔记给她,这不,考试的时候都用上了。
愉快的考完期末考,她给同学们送上几箱荔枝和甜瓜,让他们分着吃。
之后她就包袱一收,回凤淮县一趟,看完她种的那些药,就和沈行云一起南下去武夷山了。
从武夷山又去了广省,在寻找药材和寻找文物这件事上,陆思鱼和沈行云还是非常上心的,甚至寻找的越久,在这件事上的责任心越强。
他们在广省一直待到快开学才回来,这一次两人是坐飞机回来的,就是机票太贵,一张票价要八九十块,但这个时候的服务态度是真好,还给小礼物。
且相比他们在当地所得,票价就不算什么了。
她在这边找到了千年健、南肉桂、苏木、橘红等等。
沈行云用九百块从一户人家手中收走一对粉彩瓷,这家人着急去港城定居,过去需要用钱。
买完后他跟陆思鱼说:“当年我在国外的拍卖会上,买回一个粉彩瓷挂盘,花了我三千两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