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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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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在外面等得心急,来回踱了几步,急躁道“不行,我先进去探个究竟。”

    说着便要纵身跃起,面前却蓦地横过一柄未出鞘的长剑来,恰好封住了他的去路,将人拦了下来,却正是展昭随身的那柄湛卢宝剑。

    只听他沉声道“五弟莫急,离约定的时间尚早。”顿了一顿,又道“叶大人轻功卓绝,为人细致,又有丁小公子在旁协助,必不会有失。”

    展昭回到开封府不过短短数日,尚不曾如旁人的愿同叶燃好生比试过,就是称量叶灼的功夫,也只是让他在校场之上演武,并未亲自动手过招。

    但“南侠”闯荡江湖多年,眼力见识均是上上之选,自然看得出来那师姐弟的一身艺业应当不在“北侠”欧阳春之下。

    莫说此时尚不曾到约定的时间,便是时间到了,未见信号,亦不能这样不管不顾地冲进去。

    何况他们两人并非单独行事,身后还领着一队五十人的精干好手吴庸压阵率领的大队人马在更远处待命,总要谋定而后动才是。

    白玉堂却不是个能按捺得住的性子。

    他同叶燃脾性相投,便拿她当自家兄弟一般相待,若不是白五爷打死也不肯扮女装,这今日探洞之事还不定是谁和叶燃搭档呢。

    原本他估算着以叶燃的脚程和身手,最多半个时辰便当有回音,此时却烟火信号俱无,不免便有些着急了。

    却说白五爷行事向来从心所欲,被展昭拦了这一下大为不满,当下瞪他一眼,忿忿道“展猫儿你胆小怕事,留在此地便是,五爷自己去也碍着了”

    展昭苦笑着叹了口气,倒转手中长剑,将剑柄朝向白玉堂递了过去,道“那鬼洞子中说不得便有什么机关陷阱,五弟且先带着湛卢防身罢。”

    白玉堂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哑然半晌,方抬手接了过来。

    他也不是扭捏的性子,遂痛快地朝展昭一拱手,道了声“多谢”,执剑在手,便朝先前那牛车的方向跃去。

    白玉堂自己家中豪富,执掌家业的长兄白锦堂又素来爱惜这一母同胞的小弟,底下商铺的掌柜们便也知道讨好二爷,四处走商做买卖都留意着神兵利器,是以多年收集下来,家中武库收藏倒是颇丰。

    只是白玉堂此次前来汴京城乃一时意气之举,因怕陷空岛上的四位结义兄长惊觉了来拦,因而走得匆忙,并未来得及回家去取把顺手兵器,因而这个时候白五爷身边竟只有一柄铺子买的上好钢刀。

    与人交手倒是尽够了的,若要对付机关消息中的那些细巧机簧,于挑刺拨弄上却未免不太顺手。

    白五爷好面子,自然不会将这点小小的不便说出口来。

    展昭主动借剑,又全了他面子又给了他里子,他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心中琢磨着待此次回来再给展猫儿回个什么礼合适,身形却如箭般疾射向前,直到在道旁某块青石底部,看到第一枚火焰暗记,这才放下心来。

    他们四人事先约定的暗记各自不同。

    叶燃以火焰为记,她家小师弟便在火焰下添了个两笔,多画了个柴堆当作自己的,白玉堂行走江湖时向来以白老鼠做记认,至于展护卫嘛,白玉堂不无遗憾地发现他只简单地画了一个“南”字的花押。

    此时这枚火焰暗记的焰尖所指之处,便是叶燃先前所去的方向。

    白玉堂指尖微动,在一旁划下了一只白老鼠,尾巴尖儿亦指向那方,这才纵身去了。

    一路且行且顺利,并未遇上什么阻碍,直至来到了那座山壁之前,这才失去了牛车的踪迹。

    白玉堂绕着山壁转了两圈,方在一棵半枯的坚硬老藤之上找到一个浅淡的火焰暗记,见那火焰焰尖指向山壁正中,便猜到了这处必定是借了机关之力,要从内部开启的。

    他原也精通机关暗道,消息埋伏这些东西,陷空岛上的机关埋伏本就有一大半都是他主持修建的,这中有人守着的反而最为简单,只要设计赚开了便是。

    白玉堂垂首想了一想,便探手在那山壁上轻敲了起来,三长两短,乃是设置机关之人最常用的节律。

    他原本也只是想试上一试罢了,只要有人开口应声,白五爷自信就能靠自己丰富的坑蒙拐骗经验将门赚开。

    谁知道就这么随便一敲,山壁居然也就慢慢向两侧滑开了,还伴随着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胡老八你再这样迟早害死老子”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神预言。

    白五爷在问清楚了想要的东西之后,就果断送他归了西。

    这人只负责看门,在完成本职工作的同时也会给洞中的人行些方便,赚点外快。

    譬如那个懒得去记每日变换的开门节律的“胡老八”就是塞了一笔钱给他,从而享有了“随便乱敲也能开门”的特权。

    白玉堂来的这个时间段恰好是胡老八往日回来的时间,因而他问也没问一声地便开了门。

    别看此人在这里是个只能负责看门的小人物,但在投入“鬼洞子”之前,这人却也是被官府发了海捕文书的在逃杀人犯。

    “鬼洞子”中,除了被掳掠而来的人口之外,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就算是被掳掠而来的人口当中,也有从受害者转为加害者的,譬如此时正跪坐在叶燃面前,嘤嘤哭泣的这位袅娜美娇娘。

    她手中绞着一方绢帕,时不时地抬手擦拭着眼中滚落的泪珠,看向叶燃的神情激动而恳切,红唇之中吐出的都是感激之语,诉说着自己被掠入这“鬼洞子”之后不见天日,惨无人道的遭遇。

    只是身上价值千金的鲛绡衫裙,发间滴溜滚圆有如拇指肚大小的璀璨明珠,衣物上昂贵的龙涎熏香尤其是那不施脂粉却仍然红润光泽的好面色出卖了她。

    和其他受害人的对比过于强烈。

    虽然被聚在此地的女子大都是被逼着要从事皮肉生涯的,衣着首饰上俱都不曾亏待,甚至有几名姿容出色的小娘子衣饰亦颇精洁,但一个人是不是强颜欢笑还是看得出来的。

    系统看戏看得不亦乐乎,还要拉着系统三号一起八卦它们俩现在很有身为“祖师爷二代”的觉悟,这次出任务私下里划拉了不少特权出来,譬如现在同处一个世界,就可以开通的系统私聊频道。

    这也让系统三号备受宿主摧残的心灵略微得到了一丝安慰,也开始幸灾乐祸地附和着嘲笑起了外面那女子。

    她竟然以为宿主和宿主的师弟会看不到她手帕里藏着的那根毒针,是和花冲这中屏蔽词混久了以至于脑子也被屏蔽词占据了么

    看在是夸他师姐的份儿上,叶灼决定暂时不和系统三号计较,他足尖微抬,便欲将那女子先行一脚踹飞出去再说,却被叶燃以眼神止住了。

    要收拾这么个没武功在身的人,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但这一屋子的受害者原本就是被各中手段折腾狠了的,再见着这么一幕,只怕她们想起不好的回忆,受刺激过大就不好了。

    所以叶燃仍是眉眼含笑,耐心地听那女子絮絮叨叨着,与此同时,一只纤纤秀足也仍然漫不经心地踏在花冲的大椎穴上,还时不时碾上一碾。

    大椎乃是人身要穴,稍有差池,人便自肩以下全都废了。

    因而花冲纵然是疼得龇牙咧嘴,却也不敢妄动,唯恐踩在自己背上这位一个不高兴,脚底略一用力,自己就此报销。

    那女子见花冲的惨状,眼底闪过一丝恨毒之色,面上却哭得更是温婉动人,道奴家本住在城中某坊,父亲在坊中开了私塾,教授几个学生,因而也是识文断字的,今年正月十五看花灯之际,被这恶人掳至此处

    说着说着,便将柔弱无骨的身子朝叶燃靠了过来。

    被她一直小心翼翼藏在绢帕之中的那根毒针也微微透过薄薄的布料,露出了针尖,一抹幽蓝的光芒自针尖上一闪而过。

    眼看只差一毫,便能准准地刺进叶燃的手背了,那针尖却像是触到了什么无形的障碍,再也不能进分毫。

    不止如此,还有一股无形的气劲束缚着她的手,将之举到空中,那张绢帕飘然落地,露出她手中捏着的那根毒针来。

    叶燃面上神情不改,淡淡道“私塾先生的女儿,又是跟谁学了毒针这门手艺”

    说罢足下微微用力,那花冲立时哭爹喊娘地叫了起来,道“这毒妇自来了这里便缠磨着我,说她们一道来的小姐妹有不晓事的,让我传她些本事也好替我整治,我只得随意拿了些东西打发她”

    说着又叫起了撞天屈,“我此时身家性命都在您老手里,断然不敢说半点假话,您老若是不信,自可问这满屋子的妓姑娘,我来此处不过是替主人办事,从来不曾打骂过她们,都是端娘这毒妇擅作主张”

    那叫端娘的女子跌坐在地下,难以置信地看着花冲,两行眼泪“唰”地便流了下来,这次倒是哭得真心实意了,只可惜花冲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忙不迭地将这几个月她为虎作伥的诸般事宜俱都说了出来。

    屋中好几名女子原本心如死灰的脸上,俱都出现了愤恨若狂的表情,挣扎着便扑过来要撕她的脸。

    她们本都是这汴京中的小娘子,家中宠爱,吃喝无忧,也养出了一副天真良善的好性情。

    大白天路过某处之时,看到这端娘独自坐在路旁哀哀哭泣,一时起了恻隐之心过去相问,便听她说是自家脚不慎扭了,家就在旁边巷子中,请人相送自己回家。

    好心送她归家,拐过街角便被人打晕,再度醒来后就已经身在这“鬼洞子”中,不见天日了。那端娘却同自己关在一处,以同伴的姿态百般劝诱,又提及父母兄弟,方不得不忍辱偷生。

    自此好端端的良家小娘子做了那迎来送往的妓子。

    直至此时她们原本也觉得是自己运道不好,做人命苦,谁知竟是被人有心暗算。

    叶燃足尖微挑,将那端娘踢至屋中地面之上,并不阻止众女扑过去撕打的行为,立起身来,看看头顶的隔板,根据花冲的交代,上面便是“鬼洞子”在汴京城中的出口。

    她转头对叶灼道“发信号罢。”顿了一顿,又笑了起来,道“我猜白五爷多半是第一个到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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