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披着人皮面露微笑的恶魔
对于门口处突然出现的人声，这些人吓了一跳。
当看到狩衣和面具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面露不妙之色。
“喂，小鬼，你……”
之前纪录实验数据的那个人刚刚开口说话，还没说完就被冲上来的天辰按着头砸在手术台上。
他原本听着这个声音很稚嫩，应该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子，还想着用背后的大人物唬他一下，没想到这小子根本不听人把话讲完。
现在天辰很痛快，不是他不想听别人讲话，实在是这个人让他觉得太恶心了，以至于他不由自主的冲过去揍他。
这个人躺在地上捂着脑袋死死的盯着天辰，嘴里不忘喊着：“该死的小鬼，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这是整天低着眼睛看别人，把自己看傻了，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还有，你都不把自己当人了，那我也没必要把你当做人看。”
说着，天辰便蹲下来用星痕划断了他的脚筋。
伴随着“啊~”的痛苦惨叫，天辰站起身来看着其他人。
他冷冰冰地说道：“跟我说说你们在做什么吧。”
看着天辰一言不合就废掉同伙的两条腿，其他四个人频频后退。
其中一个人从兜里掏出手枪，对着天辰一边后退一边说道：
“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开枪了。”
天辰仿佛没看到一样一步一步地朝他们走去。
那个人看天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接狠下心来按下扳机。
“砰”
当子弹射向天辰的时候，白色的狩衣感应到危险，自动在体表浮现出一层透明的防护罩。
随着子弹击中防护罩，伴随着一瞬间的火光，子弹被防护罩弹开。
看着没效果，那个人急中生智把枪对准了还在手术台上挣扎的男人。
他慌张却又狰狞地说道：“你要救他吧，你再不停下来我就把他给杀了。”
果不其然，眼前的面具小鬼停了下来。
正当他想着怎么脱身的时候，手术台上的人发生了变化。
男人不再发出痛苦的嘶吼声，就像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不一会儿嘴里便冒出了一滩黑色的鲜血，然后再无气息。
“不！”眼前唯一把柄没了，他大声叫喊了出来，而天辰也朝他直直地冲了过来。
“砰砰砰……”枪里子弹全都打光了，而眼前的面具小鬼却一点事都没有，这个人又慌慌张张地从兜里拿出子弹准备换上。
不过天辰已经来到他面前了。
天辰挥手把他拿枪的手臂斩断，他也没什么耐心去应付这些人。
“你们认清楚现在的处境了吗？我觉得你们比污秽还恶心，把你们杀了我可没有一点负担，就跟平时一样。”
看着眼前的男人捂着断手跪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样子，天辰的内心却没有丝毫不忍。
即便他现在年纪还小，但每天都见惯杀戮和鲜血的他对眼前的场景没有丝毫不适。
“你们呢？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吗？”天辰转过头去看着其他三人。
这三个人没有像倒在地上的那俩人那么不堪。
他们是真正拥有自己人生追求的研究员，也都是见过世面的。
不像另外两人，一个是低级研究员的助理，一个是上面派来狐假虎威的制药员。
子弹如果能够洞穿狩衣的防御，他们早就动手了，还站那看干嘛？
也就这个除了药剂以外什么都不懂的人才做得出这种行为。
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所有知道的事告诉眼前的这个人。
让他因为忌惮自己的背景而停手，这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站在他们最中间的老头站出来对天辰说道：
“当然，你想知道什么我们都能告诉你。”说着说着他露出了一个自以为还算温和的笑容。
不过这个笑容让天辰感觉发毛。
当一个人一边露出这样慈祥温柔的笑容，一边做着犹如恶魔般的行径，这种违和感真让人感觉不适。
“那我问你，你们在这里研究什么？”
那个老头拿起旁边的资料递给天辰，向他解释道：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们人类被污秽伤到后会感染污秽的毒素，超凡者还好，不过对普通人来说就算是d级污秽的毒素都足以致命。”
“虽然目前有解药，不过成本太高，只有联盟直属的公立医院才能有配药。”
“如果我们能研发其他可以代替的药品，甚至普及到每一家药店当中，是不是能够拯救很多的人。”
“而这些对全人类没有什么用处的人能够为了拯救大多数人而光荣牺牲，这才是实现了他们人生价值的好事。”
老人的解释好像合情合理，仿佛自己就像造福一方的伟人一般。
“呼。”天辰今天可谓是长见识了。
他第一次见有人可以二话不说把其他人的价值否定，然后擅自决定他们的命运和生死。
“简直就是疯子，老头你研究东西研究傻了吧。”天辰不由自主骂道。
老人微微笑道：“曾经纳米装甲的研究者也被认为是疯子，那现在呢？呵呵，站在时代前列的人称为天才，而远远走在时代前面的便是疯子。”
“我可以认为这是你对我的称赞。”
“我……”天辰被他的话噎到了，他还小，不会讲什么大道理，跟疯子谈哲学什么的自己可说不过他。
但他知道，这是错的。
“那这些手臂是怎么回事，这也是你们研究药品所需要的吗？”天辰指着墙边玻璃仓库里的人类手臂。
老头指着旁边的另一个阴翳男子说道：
“这就不关我的事了，这些手臂是用来喂污秽的，这是他的研究项目，我对这项目可是持反对态度的，不过在他的帮助下我们才有这么好的研究环境，也就没阻止他。”
“公鸿哲，你话太多了，小心以后晚上睡觉再也醒不过来。”那个阴翳男子对老头威胁道。
“看，有人还认不清楚形式，不过对我来说只要让我完成这个研究，以后能不能活根本无所谓。”公鸿哲笑眯眯地说。
天辰看了眼手上的研究资料。
……
好吧，看不懂。
他把资料收起，走到阴翳男子的面前，瞥了一眼他胸前的名片，忍着愤怒盯着他：
“那么，段修齐，你这把人类喂给污秽又是个什么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