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骄奢淫逸的灭国公主(二十六)
早朝之时,安越泽看到扶鸿煊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又想到昨日他昨日一直都在关注着顾夕颜,就知道扶鸿煊昨晚一定是留宿在顾夕颜那里。
明明安越泽觉着自己对于顾夕颜,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可是心中还是止不住的酸涩。
他一脸不爽的样子离开早朝,一路上也没人和他搭话。
等到安越泽走到东南角的红墙时候,有个人拦下了他。
安越泽目光一闪,暗骂顾夕颜没脑子,居然直接派宫女在宫门口找自己。
“本将军应当和你们贵妃没什么关系吧?”
拦着他的人不是什么不熟悉的人,正是顾夕颜身边的贴身宫女杏仁。
杏仁对着安越泽行了个标准的礼节,一脸恭敬:“见过将军,我家娘娘说是有要紧事情想要与将军详谈,还望将军能够移步流华宫。”
“要紧事情?”
安越泽心中烦躁,这般大张旗鼓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和顾夕颜的关系吗?
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打算和顾夕颜见面。
杏仁有些尴尬,但还是开口拦住他:“将军,娘娘娘娘说,要是您不去,她有些事情关于皇后娘娘的事情需要和陛下详谈。”
安越泽深深地看了眼这宫女,说话够大胆,不愧是她宫里面出来的。
还有,老是用这一招威胁他吗?
安越泽抬脚就准备走,但最后还是改变了主意,叹了口气:“带路吧。”
杏仁脸上露出喜色,自家娘娘好不容易派自己出来干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安将军叫过去。
但是她也不管,只要老老实实地完成娘娘交给自己的任务就行。
她忙在前面带路,一路上特意避开宫里面的人,由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显得有些生疏。
等到了流华宫,来的时间刚刚好。
扶鸿煊才离去,而宫中此时只有顾夕颜一人。
安越泽走到宫门口的时候,有些宫女还在清理地上的血迹,血腥味极其浓郁,他皱了皱眉。
等踏进宫中,就看到一个华服女子躺在美人榻上。
此时沙珠还在轻柔地给顾夕颜按摩,看到安越泽来了,手下稍微用力,把顾夕颜给叫醒。
“你倒是睡得安稳,你这流华宫中怎么老是有血迹?性子未免太过暴虐了些吧!”
在安越泽出现的时候,沙珠就带着一众人退下,给二人留下充足的私人空间。
“你猜猜那是什么人的血?”顾夕颜睁开眼睛,饶有兴趣地向安越泽问道。
“哼,无非就是些宫女,再不就是些低位嫔妃罢了。”
安越泽脸上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口。
“嗯,后面猜得很接近了,不过你继续想想,这低位嫔妃会是谁呢?”
顾夕颜对着安越泽懒懒一笑,拢了拢一头的青丝,嘴角含着一抹带着恶意的笑,静静地等着安越泽的回答。
低位嫔妃?看到顾夕颜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安越泽在脑海中疯狂的思考。
“我妹妹?”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顾夕颜从美人榻下赤脚走下来,“安将军可会心疼你那个亲妹妹?”
“哼,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安越泽从小就和他这个妹妹不太亲近,整天一副别人欠她的模样,还对自己冷眼。
本来以为会是个娇娇软软的妹妹,结果是个愚蠢的人。
这样的人,他安越泽都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安家的种。
顾夕颜仰头看他:“我以为安将军很是疼爱这个妹妹,还以为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毁掉我们的约定呢?”
“怎么处罚那是你的事情,唯一的要求,留她一条命,毕竟是我们安家的人。”
顾夕颜突然的靠近,让安越泽的瞳孔一下子收缩到了极致,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砰砰加快。
紧接着看到顾夕颜脸上的小伤口,皱了皱眉:“谁伤的你?这么大的胆子。”
昨日灯火之下,他没敢直视顾夕颜,怕被其他人发现二人的关系,自然没能注意到顾夕颜脸上的伤。
“自然是你那妹妹,所以我今天就是小小处罚了她,想必你应当是不介意的吧?”
安越泽的脑子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他已经十几日没有见过顾夕颜了,在那一晚后。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会想起二人的那一场鱼水之欢。
无论是顾夕颜的香汗淋漓,还是她的微微娇喘、哭泣求饶,只有床上的时候,她才会收起她一身的刺,对自己露出柔软的肚皮。
他克制地不去想那一夜,而是让自己投入到兵力的布局,复国的安排中,可是还是不受控制的想起她。
于是,自诩清心寡欲的安越泽做出了下流的事情。
若说是那一夜是顾夕颜的强迫与引诱,但安越泽醒来后,背着奴仆亲自洗亵裤,却在表明,他对顾夕颜的确存在男女之间心思。
安越泽气恼自己居然还是想着顾夕颜那个女人,却没有注意到,他好像已经好久没有去主动了解顾惜玉在宫中如何了。
顾夕颜笑盈盈地看着安越泽,肤光似雪,双目犹如一泓清水,又似一双钩子,引人神思恍惚。
当真是明珠生韵,容光照人。
“安将军,这些日子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提到正事儿,安越泽神色一正,把这些日子的部署悉数告诉顾夕颜,“大概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我们才有六成的把握。”
顾夕颜抱拳,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若是有我大冶朝的龙虎卫呢?”
听到这句话,安越泽猛地抬头,“你哪里来的?这个不是应该在怀相手中吗?你和他作何交易?”
安越泽心中怀疑顾夕颜是否像对待自己一样,对待怀学文,这才得来了这个东西,语气难免有些急促。
“我要来的,至于过程嘛,你不用管;若是加上这个,一个月内,大概有几成把握?”
“八成。”安越泽即使再不愿意,也得承认这枚令牌的重要性。
“八成,还是不够啊。”
“?”
“那如果再加上扶鸿煊得了癔症呢?不配为君主呢?”
“你这是何意?不要以身犯险!”安越泽听到这里,有些不妙的感觉。
“放心,我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顾夕颜对着安越泽安抚的笑了笑,“我们现在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正当二人在商讨复国一事时,听到外面宫女的通报“陛下驾到”。
安越泽瞬间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