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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神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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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子纯把斐尘背进了他的卧室。

    比起之前他养伤的地方这里简直奢华得过分,当然,奢华中自然透着极其雅致的诗情画意,第一眼便看墙上挂着山水明月图。

    青翠欲滴的幽兰摆在桌上。

    飘散着淡淡清香。

    一个大大的书架上摆着各种比砖头还厚的书。

    跟她在宫里御书房里的几个大书架子上的书可以比一比了。

    周子纯看到这些书瞬间感觉自己回到了皇宫,心中一叹,那会子为了当个好皇帝又为了不露出马脚,她可是彻夜熟读各种皇室书籍,拿着砖头般重的书啃得费尽忘食。

    她做好了承担一个国家的责任,也信心满满要当一个万人之上的皇帝。

    哪里知道,转眼间就被拖到外面成为涟漪口中的低下‘贱奴’。

    每每想到这,周子纯便气得牙根发痒,心中一百零八次的咒骂涟漪,以后找着机会要狠狠虐他,让他求生不能求死成的活在她的阴影下。

    此时,坐在拍卖大厅里某个豪华房间的涟漪打了个喷嚏。

    旁边的凝霜关心的递上帕子,“涟漪哥哥你怎么了,今天晚上是有点冷,我让人给你端些热粥来吃点吧。”

    涟漪一怔,今天晚上冷吗?

    心中不知怎么的想到那天晚上被他扭伤手臂的周子纯,她那楚楚可怜又倔强的脸,满脸的冷汗痛苦的吼叫是那样厌恶怨恨他。

    涟漪心中苦笑,又是后悔不应该弄伤了她。

    她受了重伤,晚上一定睡得不好……

    最近天气开始转凉,也不知有没有照顾她。

    他本不想那样对这丫头,偏偏又总被她弄得火冒三丈……

    为何她总想逃跑,一个女孩子做什么皇帝,帝位是她坐得了的吗……

    如果没有记错,那些朝廷重臣哪一个看得起她,要不是有谢玉轩在旁协助……登基那天她就会被臣子们给推翻政权成为阶下囚。

    要是他们拥护她,也不会纵容文武王冲进皇宫夺权了。

    种种迹象她的皇位坐不长久,夢国已经是落日西山的枯朽朝廷,与其做个人人唾骂又招人怨恨的亡国君不如跟他在这里逍遥快活。

    亡国之君的痛苦,他比谁都懂。

    凝霜不满的把帕子又挨近了些,牙齿磨得格格响恨道。

    “涟漪哥哥你又心不在焉了,从陪我出来玩开始起就是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自己找了那哑奴来你就变得我不认识了,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涟漪又一怔,皱眉,“不要胡说八道,她是我最讨厌的女人。”

    对,他最讨厌她了。

    她们凤氏杀光了西罗国皇室世人,如此家仇国恨怎么能后悔让她受伤!

    “那你用我的帕子擦下脸。”

    涟漪看也不看夺过帕子胡乱在脸上擦了一下,突然,外面拍卖人手里举起一个漂亮五彩的流苏霞衣。

    “此乃五彩霞衣,用五万颗同色大小的珍珠,红绿黄蓝金粉五种宝石,花费数百个最心灵手巧的天阶海女的手制作而成的一件五彩霞衣,是天上地上唯一一件最高贵的宝衣,能让穿戴者年轻十岁,有长期驻颜美容功效,在坐的公子贵爷们有没有兴趣给自家的夫人爱妾拍上一件,以视尊荣如何,

    起拍价十万金起步。”

    霞衣被舒展开来,带着流苏的裙摆如同流水般划过空中,带起一片闪闪发亮的空气。

    把帕子丢在地上,涟漪走到窗户前盯着五彩霞衣露出思索之色。

    这衣服要是给子纯穿上会是个什么样光彩照人的模样?

    底下,所有的女客人们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盯着那件衣裙向身边的男人使出挥身解术也要得到五彩霞衣。

    后面某间屋内。

    “把主人放在这里,姐姐,要不你留在主人身边做他的新娘好不好嘛,姐姐~~”

    斐尘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发青,迷迷糊糊陷入了昏迷中。

    周子纯迅速把斐尘放在床上,一条血滴成的长线从屋外延伸进了屋子。

    她吃了一惊,瞪着他没好气道,“还不快把药箱还有针线拿来,你主人都快流血流没了你还有心思想着他的婚事,他人要没了,还要什么新娘子。”

    稚童回头一看到血线,顿时感觉窒息,慌忙翻箱倒柜去拿药跟针线,还有纱布。

    周子纯已经解开了斐尘的衣服。

    在如同白昼的灯光下看到斐尘身上流着血,两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稚童抹了把脸上流下来的冷汗,有点作呕,这次主人出门流年不利,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是个好的偏偏任性的单独一人跑出来。

    这才短短几天就受了几次大伤,心中又生气又难过,但还是强忍着给周子纯打下手。

    撇了眼忙着的周子纯,稚童幽幽道,“平常主人出门就有四五十个人前前后后铺路打点,这一次也不知怎么想的,使着性子一人偷跑出来一路上遇到好些个土匪……不但钱财给的抢夺一空,要不是我跟几个丫鬟姐姐追赶了过来……他怕是已经做了人家土匪头子的压寨夫人了,还把肚子搞破了个大洞……

    姐姐,我真不是说笑话,主人这样的身体得有个贴心贴肺又要让他听话的女人在身边才行,我们府上的女孩多是多,可谁也贴不到主人的心肝上,主人从不许任何人靠近,这几年也就我在他身边打点,伺候打点是没什么啦,可主人他早过了成婚的年纪,要在遇不到可心的女孩,以后怕真得孤独终老了,

    哎,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最近几年性格也变得越发的别扭反复无常,有时我都不认识他了,姐姐~”

    “你给我闭嘴,把药粉散在这里看好了,别散错地方了。”

    周子纯拿着绣花针瞪着喋喋不休的稚童,没好气的怒了,“等你家主人好了再说吧,再说把你嘴缝起来,你家主人的妻子由他自己选择,你操什么心,他那里年纪大了……明明还是小孩子一个,你跟个老妈子催命的干啥,我看是你想媳妇想疯了吧,等着把主子甩给别人照顾好自己风流快活吗?”

    稚童尴尬的脸通红,弱弱道,“你凶什么,本来就是的嘛!人家都十二岁也要考虑媳妇的事了嘛,我可不想学主人当孤家寡人~~”

    他噘着嘴把药粉散在斐尘的伤口处。

    “之前他受伤严重这不是有药吗,怎么还远远的去请慕容端雅?”

    “这些药就是端雅姐姐从家里带过来的,主人偷跑出去遇了土匪,全身被抢了个清光……要不然当时也不会那样严重了而没药治了。”

    “你家主人是谁?”

    “……主人是斐尘呀!”

    “……你这是什么屁话,我当然知道他叫斐尘,我是说他是什么身份,你告诉我他是不是黑市老板?”

    “怎么可能,黑市老板是个大姐姐,才不是我家主人呢。”

    “……呃,啊,啊,啊……那他是谁?”

    周子纯抽着嘴角恨不得把稚童的脑袋给拧下来,这小子明知道她在问什么竟然就是不正面回答,还故意给她绕圈子。

    不过,黑市老板竟然是个女人倒很是意外。

    稚童说斐尘的脾气性子反复无常,说不定因为他一会是麟一会是斐尘,所以他不认识,这么说来稚童还不知道他另一个身份。

    “他什么身份,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周子纯狠狠瞪稚童,稚童眼神闪躲了一下像是考虑了什么,但还是摇摇头,“你要是做主人的新娘子我就告诉你,你不做就不能说。”

    “你……臭小子。“

    把斐尘的伤口缝好,上了药,周子纯让稚童去倒水。

    他刚出门。

    旁边斐尘传来轻轻慵懒迷离的笑声,“你想知道我是谁直接问我不就是了,他虽然是伺候斐尘的近侍,却不知道斐尘身体里还有一个我,平日我让这些近侍跟丫鬟仆妇不要靠近斐尘,就是怕人知道他身上的秘密,你想问我是谁?”

    周了纯凝视着他。

    “你是谁”

    他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个漂亮的团扇,轻轻掩着嘴角露出轻快的哈哈大笑,门自动被轻轻咔的关上。

    “如果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他慵懒的眯了下眼睛翻了个身斜躺在床里面,摸了把后腰上的伤叹了口气,“这孩子,总是故意把自己弄伤逼我出来,明知道我们不可能相见却总是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如此伤害自己就以为能伤到我吗?

    这身体也是他自己的身体,难道不知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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