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今天不把这些田给我干完,你们知道后果的。”
有免费的壮丁不用,她干嘛要花钱雇人?!
嫌钱烧得慌吗?!
苦逼的丁坤一脸愤懑的拎着锄头在锄地,看着一垄接着一垄的田,人都麻了呀,他哪里干过这种活!
更别说他的小跟班们了,累的大口大口的喘气,只觉得天旋地转的,这日头怎么这么的晒?
都没有阴过的吗?!
他们又不敢反抗。
秦鸢的手段他们算是见识过了,能跑吗?跑不了啊!
有把柄在手里,能跑去哪?
没被报复都算好的了!
要是知道结果会这样,当初沈雪找上门的时候他们就不干了,还以为能赚一笔!
靠!
这一望无际的田要干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干完?
一群精神小伙卖力的锄地播种浇水,一条龙服务。
这一幕让经过的人看到纷纷觉得惊奇,这一群人总是在外面晃悠,没钱了就回来问爹娘。
不给就各种闹,说他们是独苗苗,以后养老就别想了。
往日里让他们上工下工的,跟要了命一样,今天咋回事!
怎么都聚在秦鸢这里。
有的闻声赶来,骂骂咧咧的,让他们回去干自家的活。
而他们哭着叫着喊着说不行,问他们原因吧,又不敢说,反正就是在闹,闹着赶他们走,说干完自然就会回家。
可把这群父母给气死了,纷纷问秦鸢要钱。
他们的儿子帮她干活,总得给钱吧,这都是辛苦的劳动费呀!
秦鸢直言没有,又没逼着他们干,是他们自个儿凑上来的,想要钱?
做梦吧!
有本事就把他们叫回去呗。
“你!”妇人气急了,指着秦鸢就要发难,被丈夫狠狠一扯,彻底的清醒过来。
秦鸢现在得罪不了,毕竟每天都还有桑叶的活儿等着干。
而且转眼间秋天快来了,桑叶也会有凋落的一天。
挣的补贴就要没了,所以……
她愤愤的瞪了一眼秦鸢,又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儿子,憋屈的离开。
精神小伙其实一直关注着爸妈,见他们都斗不过秦鸢,愤怒的离开,心道完了。
还以为秦鸢会看在长辈的面子上放过他们,谁能够想到不会!
靠!
难道真的要憋屈的在这里干活干到完为止吗!
“还愣着干什么,是要我来帮你们吗!”
他们打了个激灵,低头继续干活。
秦鸢悠哉悠哉的来到树底下一坐,草帽一戴,谁都不爱。
捧着榨好的西瓜汁小口小口的喝着,享受着静谧的田园时光。
刚刚观察过了,小跟班们的父母都过来了,唯有丁坤是没过来的。
而且他姓丁,难道不是沈家村的?
可为什么每个经过的人都会狠狠的剜一眼丁坤,像看仇人一样。
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的打探清楚情况。
“丁坤,出生在沈家村,但因为家里人口众多,五岁的时候被送出去,没想到还真有一户人家抱养了他,但是这户人家说有钱也不算有,就是膝下无子。”
听说丁家刚好有意愿,对上了丁坤的生辰八字,就把他抱回家养着,没想到来年还真的生下了个儿子。
对方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哪还有心思养着丁坤,又把他送回了原本的家里,谁知道这一送就出事了。
生下没多久的孩子死了。
算命的说,这个孩子是丁坤带来的,一旦离开,属于他们的孩子也自然跟着离开。
对方悲痛欲绝,却无法责怪丁坤,只能继续把他接回来养着,但从那之后,哪怕怀上了孩子,全都流走了。
年龄越大越不好生产,十几年过去,孩子都长大成人,现在丁坤就是他们唯一的依靠,没有再幻想着拥有自己的子嗣。
司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悠悠的交代他打听回来的消息。
秦鸢抬头看了他一眼,帽檐挡住了她的眼睛,只露出淡樱色的唇瓣,粘上了西瓜汁,透着一股果冻的粉嫩,她还舔了一下,砸吧嘴。
他喉咙一紧,慌张的别过了脸,耳垂微红,垂落在腿间的拳头更是紧紧的攥着。
“怀上了孩子,又全都流产了?你说会不会是他干的。”秦鸢指尖抵住了下巴,轻轻的点了点,若有所思起来。
司清微微侧目,没看她,而是看向正在用着铁锹松土的丁坤,眸色一沉。
这件事真不好说,可那个时候的他也不过才六七岁罢了。
真有这么狠吗?
秦鸢往后一靠,树龄不大的槐树承载着她的重量,微微的摇晃了下,树叶沙沙作响,有风掠过,轻抚着他们的眉眼,带着几分的凉爽。
“他回来做什么?”
不会就是为了回来搞她的吧?
听司清的意思他也不愁吃不愁穿,是独生子呢。
“他养父家出事了,把他送回来避难,可当初丁坤早就跟他们撕破了脸,说老死不相往来,为的就是不让那群亲生父母成为吸血鬼,赖上他。”
事情并不是这样,他的亲生父母实在是没办法。
一共生了八兄妹,他排行第六,从小身体就不好,哪怕不送人,他们也养不活。
但丁坤已然憎恨他们,觉得他们就是为了钱而卖掉了自己。
听说那年,沈父在帮人干活的时候摔了一跤,折了腰,劳动力一下子就没有了主力。
他们没办法,厚着脸皮找到了丁家借钱。
丁家原本是要借的,却被丁坤狠狠的讽刺,赶走了他们。
也算是彻彻底底的撕破了脸,断了关系。
虽说现在送回来避难,但也是大闹了一场,本就人口众多的一家,因为他的到来,非要一间独立的房间,不给就吵,砸,闹。
沈父母一家都是老实人,虽有不满,却也只能空出一间房,自己挤堂厅。
丁坤不光在住的地方闹腾,就连吃穿都挑剔的很。
“至于丁家,听说之前只是普普通通的人家,后来搭上了一条线,进了厂里做了工人,一跃成为了城里人。”
“而他靠的,是他的侄子,他的侄子娶了某个领导的女儿,因为最近发现他出轨,搞了很多的少女,被革职不说,现在还闹离婚……听说他媳妇才刚生产没多久,儿女双全……”
秦鸢越听越不对劲:“他侄子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