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顾熠

季明川很乖。

    她好像有点懵懵的，还没反应过来，一直向我求证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虽然我自己也觉得飘飘忽忽，像在做梦，但我还是认真地回答她的疑问。

    她会把脸缩在围巾里小声地说：“顾熠，我也喜欢你。”

    我握紧了她的手，不愿意再放开。

    我知道了。

    季明川。

    我知道你了你的喜欢。

    我也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开始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