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怕不怕追妻火葬场
萧无界也没什么特别的话要跟费柴柴说的,她看都不看他一眼,他这不是热脸贴冷屁股么,可是没办法,人傻了失忆了,是他害的。
虽说不是他让蹲马步暴晒梦魇,可是他间接导致的啊。
如此,真是罪孽深重。
萧无界叹息了一声,鼓起勇气再一次问:“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啊?头疼吗?还记得多少事情。”
费柴柴脑袋乱成了一锅浆糊,“这么多问题,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哈?十万个为什么?她怎么会这么说话,这系统里的人肯定是不会这么说话的啊,没这个设定。
她的语气很像现代人说话的语气。
她越来越神秘了。
萧无界把问题藏在脑海里,也不恼怒,耐心地问:“那你头疼吗?”
费柴柴不敢看他的眼睛,“不疼,想事情的时候会疼。”
她心跳好快,好像要跳脱身体的束缚了。好听的声音就在耳边,再这么下去,她遭不住了!
“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是哪里不舒服吗?”唐闻悠这时候说话了,算是拯救了她一次。
费柴柴从容道:“哦,没什么,就是想……一个人待会儿,你们都出去吧,那什么,甘休,谢谢你,你回去吧,我一个人没事的。”
唐闻悠倒是先说话了,“余歌淳叫甘休来照看你的,她一会儿就回来,等余歌淳回来了我们再离开。”
甘休怒火埋在心中,这个二愣子,你一个男弟子非要跟来,实则是名不正言不顺,还等余歌淳回来?
费柴柴一听这话着急了,她呼吸很急促,萧无界让她心乱如麻,有他在,她就不会有一刻安生。
“哎呀,既然你们不走,我走!”说着就从床上冲了下去,也不穿鞋。
唐闻悠一把拉住她,费柴柴一个身形不稳,跌在了唐闻悠结实的怀抱中。
甘休几乎是一个惊呼,“没事儿吧?怎么跌倒了?还好还好。”
她捏紧了衣角,用担心代替了生气,并且很快将费柴从唐闻悠怀里拉起来,左看右看,生怕她受伤了的样子。
“没事吧!”
费柴柴,为什么你都这样了,还不能放过唐闻悠?
唐闻悠的怀抱顿时空落落的,他的手指微微颤动,他这是抱到了她的腰身,她的体温可真高啊,这感觉让人无比心动和眷恋。
他还在回味,萧无界不淡定了,却也说不上生气,就是隐隐约约觉得不舒服,又忍不住对一个病患酸了起来,“这么心急着想要往别人的怀里钻啊?想出去是假的吧!”
“没想到你失忆了还是本性不改,真是难得啊。”
唐闻悠忍耐萧无界多时了,萧无界这么说激起了他的怒火,“你说什么呢?”
“我说错了吗?”
甘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情况,颇有一种两个男子为一个费柴柴争风吃醋的情状,萧无界言语酸意,她还能听不出来?
这个萧世子喜欢费柴柴?
那唐闻悠岂不是有解放的机会了?
不如她暗用计谋让萧无界和费柴柴在一起,那她就可以留住唐闻悠了,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是对他最好的人。
甘休:“你们先别吵了,唐哥哥,余歌淳应该快回来了,你快点回去吧!还有萧无界,这里是女弟子住处,你也不便久留。”
萧无界和唐闻悠剑拔弩张,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这个唐闻悠怕是中毒了!
费柴柴也是气呼呼的,“萧无界!你太过分了!你才缺女人呢!我告诉你,本小姐从来不缺男人!”
萧无界被吸引了注意力,侧头看向她,是更加生气了,她们这样的女子都能说出这么不害臊的话吗?
费柴柴又换了个方式说:“被你一说我成什么了?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本就没有那个意思!本就是不小心跌倒!你算个什么,你能这么说我?”
她两眼委屈地含泪。
这样子倒是少见,毕竟她是费家的幼女费柴柴啊,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没有别人把她弄哭的道理。
萧无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同时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子里嗡嗡的,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但这一刻,他真的不想继续说下去了。当他清晰地看到费柴柴双眼闪烁晶莹的时候,他的怒火就平息了。
转头就往外面走了。
余歌淳刚要开门进来,抬头竟然看到了萧无界!
祝清颜和余歌淳两双大眼睛干瞪着萧无界,萧无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想来看看费柴柴,没有别的意思,里面不只有我一个人,你可以看看。”
余歌淳抬头挺胸,一只脚踏进了门槛,萧无界提退了一步,她两只脚都踏进了门槛,萧无界退了好几步!
怎么有种被不同意婚事的家长抓包的既视感呢?
她没有说话,但看到屋子里还有唐闻悠,她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在看到费柴柴一脸委屈,眼里含泪的可怜样,她的脸色难看度加了一千。
“清颜,关门。”
祝清颜点点头,立刻进来关上了门,并且堵住了房门,“好了。”
“你们二位来干什么?我若没有记错,我找的的是甘休,不是你们两个。”余歌淳言语隐忍着怒火,“萧世子,你大驾光临女弟子住所,对你一个世子来说光彩吗?”
“唐闻悠,你不请自来,是否要喝一碗酒水再离开?”
萧无界和唐闻悠两个都默不作声,像极了认错的孩子。
祝清颜一旁偷笑,过去安慰费柴柴,“别哭别哭,怎么了。”
费柴柴:“萧无界他骂我缺男人!”
余歌淳刚坐下,一口水还没喝就拍案而起,“真是反了!萧世子,我们姐妹处处敬你,你反倒得寸进尺了!这话是你一个堂堂世子该说的吗?”
被余歌淳这么一斥责,萧无界终于知道当时自己多么糊涂,被冲昏了头了。“我不是……”
“不是什么?甘休,你说!他是否说过!”
甘休想替他遮掩的,可当事人已经发话了,她也不好再打掩护,“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