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老婆,我甜吗?
一起睡?
这个想法似乎也不错!
顾错想了想,跟小白睡与盛劫睡的区别。
小白浑身都是毛放在被窝里很热,小家伙儿睡觉还不老实,左蹬右踢十分闹人。
盛劫看着弱不禁风,睡觉应该跟这个人一样,老实中带着安静。
他还是孩子的父亲,该看的都看过了,现在一起睡好像也能说得过去。
天上的雷依然没有安静的意思,于是顾错果断答应了盛劫的提议。
“既然你这么害怕打雷,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跟你睡吧!”
二人去了三楼盛劫的房间,他的房间比较大,床也软。
顾错洗完澡,便钻进了被窝里。
不一会儿盛劫也洗完澡出来了。
相比较于顾错的放松,盛劫倒显得拘谨了许多,明明是自己的房间,他却跟在别人房间似得,显得有些紧张。
他慢慢腾腾的坐在床边,思索着怎么睡,睡哪里,迟迟没有躺下去。
顾错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了盛劫紧皱的眉头。
明明刚才提议一起睡的时候正义凛然的,丝毫不见害羞,这会儿倒不好意思起来了。
盛劫的耳根微红,透着几分纯情。
有钱人家的少爷,还有纯情的,太难得了。
顾错一开始以为,盛劫就算不是个花花公子,也应该是个恋爱高手,经验丰富。
这么一看,倒是她狭隘了。
顾错已经困了,懒得再与盛劫废话,于是直接动手将人拉进了暖烘烘的被窝,随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盛劫的手臂,窝在他的怀里睡觉。
“都已经是有孩子的人了,就不要扭扭捏捏了,睡觉吧!”
顾错很快睡着了,所以不知道盛劫偷偷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顾错做梦了,她梦见自己与一个看不清楚脸的男人在床上纠缠。
男人捏着她的腰,语气不太好的说道:“为什么要去看别人,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冰凉的指尖拂过脸颊,耳边再次响起了警告的声音,“我是个疯子,疯子只会做疯狂的事情。”
“姐姐,看看我好不好,不要嫁给别人,你只属于我。”
“谁抢,我杀了谁。”
危险又迷人的语气钻入耳中,顾错的心里突然间有些怕。
阵阵痉挛让人浑身颤栗,脑袋更是晕的没办法再分辨话语里的意思。
顾错咬了咬唇,软软道:“乖,以后不会儿了。”
一场令人疲惫的梦之后,又是一场悲伤的梦。
梦里顾错死了,丧礼办的声势浩大,活着前的好多朋友都来了,其中也包括那个以下犯上将她折磨个半死的男人。
顾错一身新娘喜服,男人同样也穿着喜服,明明是丧事,男人却办成了喜事。
他怀抱着顾错,一步一步走上台阶,身后是别人质疑的声音。
“你疯了吗?姐姐已经死了,你要干什么?”
“我要娶她。”男人嘴角是温柔的笑意,丝毫不觉得自己语出惊人,反而很坚定。
“我看你真是疯了,还病得不轻。”
男人将顾错放进玉棺里,玉棺很大,里面可以容纳两个人。
他回头冷声道:“不想陪葬的赶紧滚,我要关墓室了。”
其他人吓得四处逃窜,都不想跟一个疯子计较。
只有一个人不依不饶,“我再说一遍,姐姐已经死了,她不会活过来了,冥府发来了通知,姐姐没有转世投胎的机会,这会儿已经魂飞魄散了,你不要再发疯了。”
男人躺在顾错的身边,充耳不闻暴躁的声音,他摸了摸顾错的脸颊道:“就算逆天改命,我也要救活姐姐。”
“你真是疯了,不要命了吗?逆天改命是要遭到反噬的,你想死?”
男人低垂着眼眸,眼里均是顾错洁白的脸颊。
“你赶快走吧,我要陪姐姐了。”
墓室门关闭,红烛高挑,微弱的光亮照亮了墓室。
玉棺内,男人轻轻一挥,玉棺盖上,里面黑漆漆的,只有男人低沉的声音。
“就算是死了,姐姐也要属于我。”
“姐姐,下辈子见,等我,不要嫁给别人。”
顾错始终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看完了全程,她特想问一句男人,你到底是谁呀?为什么要跟我挤一个玉棺。
本应该认识的人,怎么现在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顾错拼命的喊着,“你到底是谁?你们又在说什么?”
她究竟忘记了什么,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顾错从梦中惊醒,她摸了摸脸颊,湿乎乎的,似乎是哭了。
她擦干脸,凝眉思索起来。
她捋了捋最近发生的事情,先是莫名其妙的重生,之后得知自己的重生是逆天改命的结果,她本人并没有重生的资格。
也就说,顾错的重生是梦里的那个人逆天改命的结果。
可那个人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他究竟是谁?
又为什么要叫她姐姐?
顾错感觉自己的脑子乱乱地,似乎是忘记了许多重要的事情,某一个人在自己的记忆中消失了。
放在腰上的手不断收紧,顾错侧头看向熟睡的男人。
这会儿盛劫睡的很熟,俊美的侧颜呈现在顾错的眼前。
灼热的呼吸扑打在脸颊,连带着浑身都跟着热了起来,顾错一下子想到了第一个梦。
带着丝丝甜蜜又有些痛苦的梦,让人不禁颤栗,仿佛再次经历了一遍生不如死却也甘之如饴的折磨。
竟然有点怀念了。
顾错赶紧收回思绪,将脑海里的黄色废料丢的远远的。
她大骂自己花心,怀里搂着个男人,梦里却是另一个男人。
她捂住泛红的脸颊,暗道,现在这么花心了,一个男人都不够了?
妈呀,好丢人。
顾错一遍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不能做渣女,小心遭雷劈。
开解了自己一会儿,顾错糟乱的心得到了平复。
这会儿睡不着了,顾错打量起盛劫的睡颜。
他真的很好看,越看越喜欢。
粉嘟嘟的薄唇像极了诱人的糖果,顾错舔了舔唇,好想尝一尝。
跟便宜老公在一起的这几天,还没有占过便宜想想都觉得吃亏。
于是身体比大脑诚实,先一步做了动作。
亲到软软的唇,像棉花糖一样软软的,还带着一点甘甜。
这边刚亲完,那边盛劫睁开了眼睛,无辜的眼眸里透着刚刚睡醒的迷茫。
顾错一下子有种欺负小孩子的负罪感。
盛劫掐着顾错的腰,防止她跑路,“老婆为什么要偷亲我?”
这会儿顾错反而冷静了,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她舔了舔唇道:“想尝尝你,是不是甜的。”
盛劫的嘴角微不可查的弯了弯道:“老婆,我甜吗?”
顾错回味了一下,说道:“爆甜,甜的我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