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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破落户的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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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的江之林自以为不用当族长,心事一松,躺下便呼呼大睡。

    就连江怀谨被爷爷扯回来后也没将烧棚子的事情放在心上,抱着被子也睡了。

    祖孙俩个的呼噜声一左一右,这让江怀安和江怀瑜两兄弟辗转难眠。

    下半夜时三道呼噜声更是扰得兄弟俩人直接起来了。

    起来了干什么呢?

    割草喂牛喂龟,再把盖棚子的材料理一理。

    听爷爷今晚的意思是,以后他要和他们一家一起住了。

    江怀瑜为此还觉得不可思议。

    就凭阿姐的三言两语,哄着老实了一辈子的爷爷如此叛逆!

    怪事了!

    翌日一早,怕他因为昨晚没了族长之事伤心,江怀谨还颠颠去安慰江之林。

    “一个破落户的族长不当也罢,要钱没钱,要人也不团结,还一点规矩也无。

    都是些置身事外,整天就知道嚷嚷的懒人。

    没了它您还能长命百岁,担上它怕是都活不久呦。”

    这话让一旁的江怀安听得都不可思议,更不用说本就姓江的江怀瑜。

    谁愿意自己的家族被人这样诋毁,只要是人,但凡有点血性的都听不下去。

    江之林就更是了。

    但凡今天跟他说这些话的人是个男孩儿,不把他的屁股抽出血来都不松手。

    还是少教了才让她说出来这些话,江之林当下就说:

    “你们兄弟俩个今天把壹壹的棚子搭出来,田的事情暂时还不用你们管。

    我现在回去一趟,跟你们奶奶把我们的东西搬过来。”

    说罢不管一旁的江怀谨,抬脚就走。

    江怀瑜这时想上前说姐姐两句,只见她拎起板斧说:

    “帮我把身后烧焦了的头发割下来。”

    看着姐姐只到肩膀的头发,江怀瑜愣住了,守孝之人三年内是不许剪头发的。

    可她到腰间的头发现在却被烧了一大半,所以也不怪姐姐昨天如此生气了。

    此刻江怀瑜本来要说教的话也咽下了。

    看他半天没动,江怀谨催促道:“快些,我还有事呢!”

    “你有什么事啊?”江怀瑜接过板斧就问她。

    还能有什么事?

    当然是看热闹的大事了。

    只是这句话不能跟江怀瑜说,否则江怀瑜不会让她去的。

    头发一修又少了少许,也省了天天绑起来的事了。

    江怀谨拿上一个竹筐,作势我要去忙的样子,就走了。

    “你觉得阿姐要干嘛去?”江怀瑜问二弟。

    “大早上的,又是跟着爷爷身后去的,你说呢!”江怀安问他。

    江怀瑜对他阿姐的滤镜又少了少许,哪怕他不承认也不得不相信。

    他这个阿姐是有点坏的。

    昨晚才烧了人家的棚子,一早又去看热闹,你不坏谁坏!

    “我不放心去看看,你去叫子浩起床吧!”他说。

    事实上江怀谨比别人想象中的要坏多了。

    此时她拿着竹筐正蹲在地上收拾草木灰,一脸认真的模样。

    细看之下是两只耳朵竖起,还关心着隔壁的八卦。

    “家里的钱只剩下二十两,现在只有阿府没分家,我的意思是你们兄弟一人十两。

    自此之后你就是一家之主了,你家里你说了算。”江之林跟二儿子说。

    “爹,不分家行吗?您这一走我的心慌慌的,我怕我做不好。”江兰州哀愁说。

    江之林叹气看他,这个二儿子胆小怯懦,大声吼一下都能让他抖三抖。

    三个儿子其实他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二儿子,可再不放心也得放手了。

    “壹壹你也看到了,子铮压不住他阿姐。”

    爷爷这话让刚到的江怀瑜脸色一红,但也是事实,可他不认为爷爷就能管住阿姐。

    “所以我必须住过去管着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再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本来我和你大哥就对不住她,现在好不容易她回来了,能教还是要教的。

    你说呢?”

    江之林问二儿子。

    “儿子听您的。”江兰州接过父亲手里的钱。

    “大哥,我会照顾好母亲的,您放心过去那边吧!”

    江之栖虽然不明白大哥,但也尊重他。

    此时不远处的棚子里,有个老妇人呜呜地哭,边哭还边骂江之林是个不孝子。

    兄弟几个盖的棚子离的不远,所以大家都听到了。

    江怀谨听到这骂声里还有她,就半蹲起来看。

    这不起还好,一起来江之林就看到了她。

    “就这样吧,有事你们再去那边找我。”

    江之林说罢就朝废墟里走去,江怀谨来不及躲,便被江之林揪着耳朵拉回去了。

    江怀瑜对众人笑的尴尬,他拿上自家阿姐捡的半筐子草木灰跟上去了。

    “分家了爷爷答应给我的嫁妆还给吗?”江知羽问安氏。

    “少不了你的。”一旁的江怀河说。

    “二姐才多大啊就恨嫁了,果然是女生外向。”江怀清嘟囔道。

    话音未落就被江知羽结结实实打了一巴掌。

    再说那边。

    回来后的江怀谨拿着草木灰去撒到育谷种的田里。

    她跟爷爷过去时村里的几个爷爷就在那了。

    “为何要撒灰?”江之晃问道。

    “除虫,增肥。”江怀谨道。

    原本以为这几天不会看见这些老家伙,却不想人家一大早就上门来了。

    昨天她去烧棚子时就已经做好了离开这里,或是众叛亲离的准备。

    却不想得到的比她想象中的还多。

    “这么小的芽也招虫子?”江之云问她。

    “谷种撒在表面上,这会的天气又潮湿,自然是招虫子的。”江怀谨回道。

    “你们都要育苗吗?”

    “育苗可有风险?”远处一个老人杵着拐杖过来问道。

    “信仁叔。”

    “信仁叔。”

    “信仁叔。”

    “信仁曾祖。”

    江怀谨跟着叫了一声,回道:“未知的事情都存在风险,就如同赌博,有输就有赢。

    至于输多少赢多少,不下了赌桌谁又敢保证?所以我不敢打包票。”

    “说话水泄不漏,不给人留下话柄,是个可塑之才,不过可惜了!”

    可惜什么江怀谨没问,他们这些人仗着自己比别人多吃了两碗饭。

    天天不是可惜这个就是可惜那个。

    所以江怀谨一点也不好奇他可惜什么,无非就是感叹一些什么东西罢了。

    “我倒是不觉得可惜,江氏男人也不少,也不见有几个能用,上得了台面的。”江之森看着江怀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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