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和警校组打出he的可能性有多大
占tag致歉
突然发现好像各国的警察和公安是不能和外国人结婚的
……我的女主全部都是中国人
现在把简介、人设和剧情(估计是长篇片段)打一下,大家帮我看看还有写he的必要吗(我是天选之鸽顺便)
简介:
不合理的因素一概削减,混乱的时间线被梳理井然,当世界遵从规律运转,反而陷入了无边黑暗。
意外送达的游戏舱,连接了两个次元。
多出的微小变量,竟成了扭转时局的关键。
“只冀以萤烛末光增辉日月,尘埃之微补益山海。”
【玩家一桂魄】已解锁
明面的执行者,与所有人都密切相连——
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月色会予以陪伴。
坚定不移的理想主义者,会看到所有的泪水与不甘。
“你口口声声说着保护她才选择隐瞒,可是危险并未远离,反而始终围绕在她身边。她总是被选择、被保护、被隐瞒,被隔绝于真相之外,你当然可以义正言辞说这是因为喜欢,可是没有尊重的话,这种情感永远无关与爱。”
【玩家二蘅芜】待解锁
暗色的潜伏者,虽极尽耀眼,却似乎与一切无关。
喜权衡利弊却又心怀大义,事业上叱咤风云生活里满是热情。
真正走过荆棘,反而能心平气和地讲述道理。
“倒在黎明前的尸骨累累,被牺牲的棋子不计其数,但纵然恶行可以毁灭我们,却决不可使其被打败。”
【玩家三扶摇】待解锁
黑暗中的利刃,总小心地用锈迹将自己隐藏。
没人知道活泼热爱生活的少女,能在虚拟世界中翻云覆雨。
有人血里带风,注定漂泊一生。
“此时情绪此时天,无事小神仙。”
【玩家四碎琼】待解锁
身陷囹圄,救死扶伤。
但从死神中抢过的生命本就属于地狱,她一开始就选择了归还。
没有代号,也从不隶属于组织。
“弓在箭射出之前,低声对箭说:‘你的自由,也是我的自由。’”
【玩家五极光】待解锁
柯南支线:马戏团的参与者。人物待解锁。
虚妄与谎言中,她是唯一的真实。
:来自周邦彦的《鹤冲天》
:来自泰戈尔的《飞鸟集》
下面是cp初遇再遇片段:
宋卿月*萩原研二
(女主是漫画人物的前提)
翻开的漫画书的主角是极简笔触单调黑白都掩不住的漂亮。
柔媚柳眼蕴着淡淡的霜,透些清浅的冷。肌肤赛雪,乌发似云,五官清丽,像极雪后霁月,又如秋水芙蕖,清妩而又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
具象成现实的人后,美貌不减反增,而且即使凝神望人,也总有“美人如花隔云端”之感,总让人疑心下一秒就要回到飘渺写意的水墨画里。
萩原研二上大学后很多东西都被放在原来的家,而这本漫画书始终带在身边,很难说没有主角样貌的原因。
/然后是一些对话(是最早出场的人物,所以着墨最多,后面的主角篇幅会比她少)
“女性的地位总是比男性低,甚至在长久的驯化中,现在人们都认为这是正常的。但这个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所以想尽力用文学作品改变一下?潜移默化的话,处境也会改善一点吧?”
宋卿月以疑问句结束讲述,一时之间,空中只剩风的声音。
萩原研二并不意外她没有说出自己原本的职业,在那本漫画书中,宋卿月早已说过如今的工作选择是生活所迫。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她的理想竟然这么宏大,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确实在情理之中。
因为漫画书中,宋卿月曾经誊抄过这样一段话——
“做奴隶虽然不幸,但并不可怕,因为知道挣扎,毕竟还有挣脱的希望。如果从奴隶生活中出“美”来,赞叹,抚摩,陶醉,那可简直是万劫不复的奴才了,他使自己和别人永远安住于这生活。”
不屈服的性格,让他至今印象深刻。
说实在的,这实在谈不上是个成熟的理想,充满着“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的轻狂,可是看着她眼中不容置疑的坚定,又叫人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时隔多年,萩原研二终于跨越纸张与宋卿月相见,但要说是对她熟悉,其实也不尽然——宋卿月似乎总与世俗隔层什么,让萩原研二有隔雾窥花之感。
直到刚刚她诉说自己的理想,萩原研二印象中她纸片般干瘪的形象突然丰满,再想起时,脑海中她的形象也不再是漫画的黑白。
在距初见已久的现在,他又一次看见了她闪闪发光的灵魂。
于是他轻轻地打破了沉默,“是很厉害的理想哦。这种地步,应该不仅仅是愿望了吧?虽然接下来的话可能有点虚伪,但是是我的真实想法哦——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
魏紫松田阵平(初见是救济很长放不下,直接到第二次相见)
这次发现炸弹的地方正在举行宴会,距警局并不遥远。警察赶到时,人群还未完全疏散。
松田阵平等待民众撤离时,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身影。
不同于周围女士花团锦簇的艳色,她着了一身墨蓝色的长裙,同色的瑰丽珠宝点缀在乌发雪肤间,几乎是这深色天空的具现。
她一只手扶在身旁男伴的手臂上,正缓步而下,察觉到视线,有些不耐地看过来,正好对上了松田阵平的眼。
松田阵平一愣,还没等他说什么,就看见她扭头回去,飞速到耳侧珠宝都碰到了脸,手也从男伴小臂上收了回来。
要是再看下去,估计手都不知道往哪摆。
松田阵平收回了视线。
喻千灯诸伏景光
这是一个与灯红酒绿格格不入的女孩,格格不入到诸伏景光在并不冷清的酒吧里一眼就能看见。
白色的荷叶边短裙和板鞋,披散的长发中藏着几股麻花辫,面容娇美纯稚,头发丝到指尖都充斥着天真烂漫。
诸伏景光现在的身份是酒吧卖艺的歌手,和波本莱伊是一个组合。
因为女孩的气质过于单纯,诸伏景光在莱伊的part时总是忍不住分神去看她。
莱伊再一次开口时,诸伏景光看见她皱起眉,做了一个类似嫌恶的表情——这并不能怪她,事实上,他们至今没能成为任何酒吧的驻场歌手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莱伊的唱功。
接着是波本的part,诸伏景光看见旁边有男人不怀好意地向她搭讪,然后被她一拳打倒在地上。
男人的同伴惊恐地将他拖走,看样子不敢再打扰这位小姐的雅兴。
诸伏景光暗暗松了一口气,却没让任何人看出来。
再到莱伊的part时,他看见了那个女孩子离开的身影。
诸伏景光也要离开时,却突然被负责酒吧乐手的工作人员叫住,然后怀里被塞进一大束白玫瑰。
“那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子给你的。她说她很喜欢你的演唱。”工作人员说。
(这束玫瑰大有用处我不剧透了哈哈)
薛折竹*降谷零
安室透的右胳膊中弹了,而作为神秘主义者,他明面上和组织所有人的关系都很恶劣,找不到一个帮他处理伤口的成员。又有组织的人看到他中弹,不能去公安那边。
只好去组织的医院。
这次选的医生是伊藤惠子——那个跟贝尔摩德关系很好的医生。
说不定可以从她口中套出来什么。安室透漫不经心地想,完全忽略了已经被鲜血浸湿的外套。
还未等安室透推开诊室的门,那扇门便从里面自己打开了。
打开门的人与安室透印象中的医生形象大相径庭。
黑色的吊带短裙,卷成大波浪的长发,夸张的圆形耳环,加上一双十厘米的红底黑色高跟鞋,长相秾丽美艳,却并无妆容。
她迅速扫视了一遍安室透的全身,最终视线定格在安室透的右胳膊上,随即便利落的转身,“脱掉外套。”
安室透看她踢掉高跟鞋换上棉拖,又顺手扎了头发,扯一件白大褂穿上,动作行云流水。
伊藤惠子拆封完橡胶手套后,安室透悠然开口:
(不剧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