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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大水淹了龙王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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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中一人头戴黑色风帽身披黑色风衣犹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他抬起头皎洁的月光使他本来略显苍白的更加森白,他是杜雷,此刻更像是暗夜下的吸血鬼。望着面前的灰白色平方,眼睛之中透着愤恨怨怒的精光,因为这里就是那杰克的藏身之所,一所社区教堂。

    推开大门,一黑一白两个洋人拦住了杜雷,其中的黑人伸出手掌挡在杜雷面前:“嘿伙计,想要祷告还是忏悔请白天再来。”

    杜雷抽着鼻子,对血液的味道再熟悉不过的他,一下子就能感觉得到这里充斥着鲜血和消毒水的味道,一个教堂怎么会有医院的味道,这证明他找对地方了,妮娜没有食言。

    唰,一道寒光略过,黑人感觉手腕一凉,接着手掌齐刷刷的断掉落地,他惊呆了却没察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亨利,你怎么了?!”一旁的白人发现不对也冲了过来。

    “他……他,我的手!杀了他!”黑人握着断腕痛不欲生。

    白人保镖冲到杜雷跟前,只见杜雷手臂一挥,那人便失了重心趴到其面前,再一看他的一只脚已经和腿分离,还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两人痛苦的哀嚎声响彻整个教堂,杜雷眼中却没有一丝怜悯,他抓住白人的头发发问:“杰克在哪?”

    “我不会告诉你的。”

    “呵,真有骨气,不过骨气是留给真男人的。”杜雷另一只手一划,白人的下半身开始鲜血喷溅,估计那儿已经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不说的话‘骨气’可就一点都不剩了。”杜雷举着手术刀晃了晃,那刀身的寒光刺得那白人眯起了眼。

    “在那!”白人指向讲台处然后便晕了过去。

    “哼。”杜雷甩下白人朝教堂中央的讲台走去。

    微风,杜雷能感觉的到从讲台下方有微弱的气流涌出,血腥和消毒水的味道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那这讲台下面一定有暗道存在,只要找到机关就可以下去。

    杜雷试着推了推讲台,它比想象的要沉重多了,就像是被固定在地面一样。他在讲台四周走了一圈,发现没有类似于开关一样的东西,不过有一样东西吸引了杜雷的注意力,那就是一尊圣彼得铜像,一个跟社区教堂显得格格不入的铜像。

    当然,这尊圣彼得铜像自然是纺织品,而且与原作的尺寸也相差甚远,不过做工还算细腻,只见铜像举着左手,右手握着两把钥匙。杜雷也不是无知之人,他知道真正的圣彼得雕像应该是举着右手代表着祝福,左手握着象征神权的钥匙,这尊仿品恰恰相反。换个角度去看那两把位置偏斜的钥匙,那不正是手术刀的形状么!

    上帝左手是加百利,右手是撒旦,那左手一定有猫腻,细看去那手腕处有一明显的接缝,杜雷抓住之后顺时针旋转,象征祝福的左手立刻变成了索取状。

    咔咔咔咔!讲台下发出机械齿轮的摩擦声,接着一个地道露了出来。

    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杜雷闭上眼睛感觉的到下面还有生者的气息,而且不止一个,他们活动的很频繁,一定是知道陌生人来了。

    杜雷大步向下走去,生者的气息也越来越明显,简直就近在咫尺,果不其然从两边的拐角处突然冒出两个男人,他们同时向其挥舞着铁棒。

    早走准备的杜雷自然有所提防,躬下身体躲过对方的袭击,自己一手一持一把手术刀边挥舞边冲向前方,两边埋伏的敌人见其前来一同杀来,杜雷就像是交响乐团的指挥家,双手不停的在空中优雅的划过弧线,一道黑色闪电一般的身影穿过人群,他站住了身体,身后那群人勉强的扭过头,只是身体并不听使唤,因为他们已经被杜雷实施了“切割”。

    噗呲!几近同时,在场的所有洋人的身体出现不同位置上的切口,它们压制不住体内的鲜血,红色的液体开始肆意喷溅。

    这里的气温完毕外面低的多,不只是因为身处地下的原因,更多的是这里有一个专门为器官保温的房间,里面装着大大小小的液氮罐,不用猜也知道装的是什么,这是今天杰克的收获,也必须今晚运输走,所以杰克一定还在这,那个家伙就是靠着这个发家的。

    杜雷拿出电话拨通了“911”:“这里是……”

    估计不用十分钟警察就会来,足够了,足够完成自己的复仇!

    这条不过二三十米的走廊对此刻的杜雷来说显得非常的漫长,他等待这个机会很久了,杰克这个家伙非常的狡猾阴险,所谓狡兔三窟为了调查他的藏身地点杜雷这几年没少花时间精力和物力。

    自己的脑海中已经不止百次千次模拟着手刃杰克的场景,纵使将对方千刀万剐也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

    “救命!”一个微弱呼喊声从一旁的铁门房间内传出,杜雷看了眼,他知道纵使里面还有生者估计存活下去的可能性也是很小,因为杰克不会留下活口。

    虽然号称杀人医生,但是医者仁心杜雷还是进入了房间,里面是一个不足二十平米设施简陋环境肮脏的手术室,几个临时搭建的手术灯的灯光汇聚在一处,推开屏风看到病床上躺着一黑人,腹腔被打开,里面缺少了几个脏器。

    “求求你,救救我……”黑人试图抓住杜雷,可他把剩下的气力用来呼救,现在已经筋疲力尽。

    杜雷摇了摇头,这个黑人已经救不了了,就算现在立刻把他送到医院也来不及将器官重新移植回去。

    “上帝与你同在。”杜雷将手盖在这人的眼上,将麻醉气体罩在他口鼻之上开到最大……

    咣当!屏风的那段一个声响,一人跑了出来,他穿着旧的发黄的白大褂,手上的乳胶手套还沾有血迹。

    “不要杀我!”

    杜雷冷笑一声:“去见撒旦吧!”甩出一把手术刀,直接插入对方眼眶。

    来到走廊的尽头,这里的门与其他不同,它是木质结构,看起来应该是昂贵的实木材料制作,这自欺欺人的庸俗只有那个家伙能欣赏的来,杰克一定藏在里面,杜雷感觉的到里面的气息在努力克制,却又把持不住的躁动,几个生气都没有动,那结果只有一个。

    啪啪啪啪啪!无数子弹随着枪响打破门板而出,一分钟前还油亮平整的实木门变成了筛子,甚至可以清楚的看清里面的状况,估计轻轻一推这门便会散了架子。

    嗖,嗖嗖,嗖嗖嗖!一把,两把,三把……越来越多的手术刀从弹孔中穿过,没有一把触碰到木门,全都准确无误的扎入屋内人的身上,哀嚎声接连响起。

    杜雷一脚踹开大门跨了进去。

    “没想到你还是来了,雷。”一男子坐在正对着大门的办公桌前,这里只有他安然无恙,当然这是杜雷有意而为之。

    杜雷打量着一番眼前的男人,那个早已深深地刻在脑子里的身影,不过他与以前的模样变化了很多,头发不见了踪影,看头皮上只有中央部位没有丝毫毛囊,这家伙已经变成了地中海,这也是大部分西方男人的特点,雄性激素过剩导致的秃发。因为上了岁数加之体态发福,脸上的皮肉有些下垂,外眼角耷拉着看起来没有精神头,不过胡须刮得却很干净,加之一套高档西服整个人气质不凡,纵使这样这个跟当年与自己在医学院其名的美男子也丝毫联系不在一起。

    杜雷拖出一把椅子与地面碰了碰,抖去上面的尘土和木屑然后坐了上去,将双脚搭在办公桌上:“好久不见,杰克。”掏出一支香烟抽了起来。

    “这几年听说你四处打听我,不过还是让你找到了。”杰克果然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纵使知道杜雷前来索命也面不改色,一直保持着微笑。

    “咱们的账该清了。”

    “呵,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的,不过没想到会是你亲自来。你这个顽固的家伙还真是一直让我头疼。”杰克呵呵的笑出声。

    “若不是你当年把我的病人接受的器官送给了权势,我也不会一直等着,甚至让我最爱的人也一同丢了性命!”杜雷一拳砸下。

    “所以说你冥顽不灵,不然你现在的位置一定不同。”

    程阳呆呆的站在舞台边,面前的女郎再火辣劲爆已经勾不起他一丝兴趣,他不是不喜欢看那身材惹火的美女表演,而是周围的外国人时不时的对他投来恶意满满的目光,自己就像一只羔羊身处在狼窝,随时都有被群狼撕碎吃掉的可能。

    雷叔怎么还不回来啊!程阳呆不住了,站起身子要离开,一起身撞到另一人胸膛上,疼得他捂着鼻子直叫唤,一松手发现鼻子鲜血直流。

    “小鸡仔,走路看着点。”一个身上只有一件黑皮夹克的白人大汉坏笑着瞅着程阳。

    看到对方满是纹身的大块肌肉程阳腿肚子都软了,急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是个j国人,陪我乐呵乐呵吧小子。”大汉伸出舌头舔着嘴唇。

    “哈哈哈哈!”周围的人看到这幕讥笑起来。

    我去!怎么外国人都好这口!程阳只觉得菊花一紧,脚底抹油就要溜走,哪知两条腿光动却不动地方,原来是被大汉拎着领子拽了起来。

    “我会很温柔的,嘿嘿嘿。”大汉伸出舌头舔着嘴唇。

    “不要……”

    “呜……”大汉白眼一翻倒向一侧,身后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雷叔!你怎么才回来啊!”程阳眼泪不住的在眼眶中打着转。

    “我去办了点事。”杜雷的神情低落,脸上写着淡淡的忧伤。

    周围的m国人看到同伴被外人打倒一齐站了起来,摩拳擦掌的走向杜雷和程阳二人,两个黄种人在自己地盘如此嚣张可不能轻易放过,在他们眼里种族的区分还是很大的。

    砰!杜雷将一物碰到舞台中央,大家定睛一看吓得不敢吱声,舞女郎惊叫一声跑回了后台。原来那是一颗人的心脏,血淋淋的还在噗通噗通的跳着。

    “雷叔,那是什么……”程阳明知故问,他还是不敢确信心中的猜测。

    “人心,一颗本不该在这出现的东西。”杜雷冷冰冰的说道,周身爆发出程阳从未见过的肃杀之气。

    “你……”

    “我只是替别人拿回来的。我们走吧,去集合点。”

    “好……”

    端木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驾车带着比尔和娜娜子来到了约定好的私人机场。半个足球场大小的跑道破败老旧,上面停着一辆小型的私人飞机,驾驶员看到几人挥了挥手。

    “比尔,你上飞机以后,驾驶员会把你送到安全地点,那里会有人接应你,我们在这里善后。”端木兰说完下了车,四周确认着是否安全。

    比尔的脚刚踏下车只觉得脚底发寒,鞋子好像被牢牢的沾在地上一样无法行动,眼看着湿漉漉的地面结起了一层冰霜,冰霜越来越厚变成了冰层。

    “不好!把鞋脱了上车!”端木兰大叫,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躲在车后。

    娜娜子也立刻举起伞枪静观其变。

    这时一个惊雷划过天际,瓢泼大雨随之落下,安静的环境变得聒噪不堪,惹得人心烦意乱。雨水在空中之际渐渐汇聚凝固结晶变成拳头大的冰雹落下,噼里啪啦的砸在汽车上当当直响,没几秒钟车子的玻璃全部被杂碎,车身上全是坑坑洼洼的凹陷,这么大的冰雹要是砸在人的脑袋上定被砸开了花。

    端木兰知道天有异象必有妖孽,于是手臂一推挂上档一脚油门准备向飞机靠近,哪知车轮不停的在原地打转好像抹了油,无法移动。

    该死的!端木兰将油门踩到了底车子依旧原地打着滑,屁股开会转动就是无法前行,车子嗡嗡作响冒着白烟。

    咔咔咔咔!车子突然晃动渐渐升起,这下子连动都动不了了。三人探出脑袋向下看去,原来车身被白色的冰柱顶到空中,而且越来越高,他们只能在将近十米高的位置坐以待毙。

    后方追兵跟上,一个个手持重型武器对着汽车一顿狂扫,车身瞬间打成了筛子。

    “你们不觉得这个能力很眼熟么?”端木兰紧握着扶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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