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确认过心动,某人肆无忌惮无所顾忌
纪伯麟叹了口气,他们是双胞胎,从小一同长大,又是最是了解彼此的人。
彼此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便已经暴露了许多。
纪仲麟眼泪已经在眼圈里打转,哽咽道:“你要是不告诉我,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他知道,只要有机会,他的哥哥即便是付出性命的代价,也会让他活着的。
纪伯麟无奈,只得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正如纪伯麟所意料的那般,纪仲麟抱着他哭了很久很久……
蒋棠悠悠转醒之时,邹周是最惊喜的那个,她直接扑到蒋棠身上,喜极而泣:“呜呜呜,阿棠……你终于醒了……”
蒋棠一醒来就被邹周抱了个满怀,有些怔愣的同时,又有些小窃喜。
他身体有些僵硬,表情有些不自在,嘴巴却在傻笑着,一时之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看到其他人还在看着,一时有些囧。
几人都不由眼观鼻鼻观心地转过了身。
孟辞一脸乐呵,哇……蒋棠那表情怪怪的哦。
随即看向黎桑沃,戳了戳他,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小沃子,他俩是不是不对劲?”
黎桑沃偏了偏头,看了他一眼,依旧是那张冷漠脸:“说话别凑那么近。”
孟辞笑得贼兮兮的,一把勾住他脖子,叛逆少年你不让他往左,他偏要往左,还得寸进尺那种。
他凑到黎桑沃耳边“呼呼呼”地吹了几口气,黎桑沃耳朵传来一股酥麻感。
他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口鼻,反手将他扣在身前,冷漠道:“找打?”
孟辞被他捂得无法呼吸,死命扒拉着黎桑沃的手,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直到孟辞脸都快憋红了,黎桑沃才松开了他,面无表情地走了。
孟辞气急,对着他的背影有恃无恐地大喊:“辞哥我大难不死,下次还敢……”
云瑶悦没好气:“你果然很欠……”
叶攸宁耸了耸肩:“他不欠能是孟大少爷嘛?”随即看向孟辞,一脸笑眯眯:“又欠又娇气……”
孟辞起身:“谁tm娇气?”
叶攸宁突然不见了人影,孟辞还觉得有些奇怪,身后便响起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你真的不娇气吗?”
“啊,鬼啊——”孟辞蹦起,朝着云瑶悦扑来。
云瑶悦:“……”她一闪身,躲得远远的。
孟辞都不敢转身看了,朝着黎桑沃离开的方向奔去:“啊啊啊,小沃子,救驾……”
叶攸宁勾唇一笑,朝着的背影,用阴恻恻的声音道:“小可爱你别跑啊……”
云瑶悦翻了个白眼,扯住了叶攸宁后衣领:“别玩儿了,练剑去。”
叶攸宁:“……”你永远想不到什么时候,云大小姐的下一句会是练剑。
她被拖着,看着对她挥手的邹周和蒋棠一脸无语,你们没看出来我的不情愿吗?都不来拯救一下的吗?
秦荒看着他们,心下有些羡慕,若是他的那两个好友没有被废去灵根,应该也是这般的场景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叶攸宁一天带两人出去找机缘,轮着带,不耽误事。
这大半年内,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倒也搜集了不少好东西,孟辞偶然间还契约了一头豹子当坐骑。
那只豹子受了重伤奄奄一息,也是借着契约之力才活了过来。
南折破损的分魂和身上的伤势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锦澈为了给自家小殿下根除所有内伤外伤,以及陈年旧疾,让他陷入了沉睡。
睡眠是疗伤的绝佳方式。
于是每日就跟晨昏定省一般,雷打不动地给他施展治愈类术法。
叶攸宁也每天来看,锦澈要的药草她都会尽快找来,南折身上的伤口才好得那么快。
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疤也因为一些草药搭配锦澈的治愈术的缘故,基本没了大半。
南折醒来应该会很高兴看到自己身上那些丑陋的疤痕消失了。
她经常骑着白鹿穿梭于剑墟之中,速度快得惊人。
即便容易暴露,他也依旧要去搞草药,白鹿那速度一般人也只会觉得一阵风吹过。
南折悠悠转醒时,叶攸宁正悠哉悠哉地抱着那个南小折布偶娃娃走进来,还很有闲情地扯了扯布偶南小折头上翘起来的呆毛。
南折坐起身,眼睫低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叶攸宁看到他醒了,愣了愣,时隔半年,可终于是看到鲜活的南小折了。
她狠狠揉了一把怀里抱着的小南折布偶的头,一个闪身,就到了南折跟前。
上手薅了一把他那头比布偶柔软几百倍的银发,还握了握他的两只小犄角。
南折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睁着一双蓝色眼眸看着她,轻轻唤了声:“阿宁……”目光落到了她另一只手拿着的布偶上。
叶攸宁把布偶放到一边,捏了捏他的脸:“恢复得怎么样了?”
南折伸手轻轻搂住了叶攸宁的腰,头靠在她胸前:“我没事了。”
叶攸宁手放在他耳朵上摩挲着,整个人坐到了人家腿上,勾住了他脖子。
南折有点僵硬,眼眸依旧澄澈得无一丝杂质,叶攸宁眉眼弯弯,凑到南折耳畔吹了口气:“南小折,可有想我?”
南折耳根子红了个彻底,他不知如何动作,手轻轻抓着被单:“阿宁……你别……凑那么近,我……”感觉好奇怪……
叶攸宁眼睛微眯,居然不说想我?
她凑得越发近了,舔了舔他耳垂,轻轻咬了下:“说,可有想我?”
南折一把抱住了叶攸宁,头微微蹭着她脖子,声音有些低:“想,想了……”
叶攸宁这才满意了些,看了眼南折那红得透彻的耳垂,嘴角上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啊,还是原版南小折可爱,布偶终究只是布偶。
从南折同她一起从空中坠下的那一刻起,她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些年的相处下来,她其实早已心动……
或是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又或是在对方总爱跟在她后面当小尾巴的时候起,更或是他总为自己受伤的时候起……
情总在不知不觉之中,默默生了根,发了芽。
若对于南折这般纯粹干净,为了她连命都能不要的家伙,她依旧无动于衷,那她的心可能是金属铬做的这么硬……
想到此,叶攸宁揉了揉南折的脑袋,上嘴便咬了咬人家龙角,确认过心动,就得干点什么对不对?
南折一个激灵,他抬起头,蓝色的眼眸中有些无措,整个人从头麻到了脚:“阿宁……你……”
叶攸宁一脸无辜:“怎么了?”
南折垂眸:“我……我感觉很奇怪……”
叶攸宁眉眼弯弯,站起身,揉了揉他脑袋:“奇怪啊……那就对了啊……”你要没反应,说明你不爱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