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不是蒋凡
凌晨，蒋毅睡着了，我坐起来披上了睡衣，看着这个有点像蒋凡的侧脸，安静的点了一支烟……
想想刚刚的事儿，真觉得自己太不理智了。脑子一直是混乱的，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蒋毅还是蒋凡。觉得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v5那个刺激的拥抱，接着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原来女人的□□真的是错乱的，三言两语无法描述。
蒋毅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拿过我手里的烟学着我的样子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拼了命的咳嗽，咳的天昏地暗……
我拿过烟继续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道：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我多大你这么快就忘了么？”
蒋毅不怀好意的一边说一边手在我的腿上轻轻划着……
“我今天一定要让你好好记住我！”
年轻真是好，感觉蒋毅好像有挥霍不完的青春……我又一次混乱空白了……
只记得意识快要模糊时他在我耳边说，记住我的感觉，我不是蒋凡……
我突然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自己的生活是不是从此要被这两兄弟搅的天昏地暗……
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间睡着的，我只能说经历了这一晚上的折腾，这个蒋毅，我确实是记住了。
再次醒来已经十点多了，还好是周末，不用上班，身旁已经没有一丝蒋毅痕迹了。看着凌乱的床单我才知道这一切不是一场梦……
我洗了个澡，全身酸痛的感觉，我是个不太喜欢回忆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淋浴下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的还是v5那个□□的拥抱……
我这个人，很错乱，也很固执。有些事儿稀里糊涂得过且过，可有些事儿越模糊就越较真儿。
擦干头发，我一边下楼往一楼客厅走，一边拨通了张有才的电话。
刚接通那边就嚷嚷了起来：
“林娜，你可真行，蒋局的二公子昨晚就是冲着你去的，老实说，是不是被人家给拿下了，怎么样，是不是现在激情澎湃想和我分享”
听着电话里的滔滔不绝，我皱了皱眉头，哑着嗓子说，你先闭嘴，我问你个事儿
“装什么呀，看你这嗓子哑的，年轻可真好，林娜你这是老狼吃嫩草，人家可比你小七八岁，叫你一声阿姨都正常，这是占了便宜还不想认么”
张有才继续滔滔不绝吵得我头疼，我什么也不想说了，挂了电话。
过了不到一分钟，电话又打了回来，还是张有才。
“娜娜，你刚才说要问我个事儿是么，你说”
“不想说了，你也太猥琐了，满脑子就那点儿事儿”
“你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蒋凡是有个做设计的女朋友么？”
我组织了半天语言，还是用最直白的方式开口了。
“天啊娜娜，你这是兄弟俩都惦记上了么？”
“能说就说，别废话”
张有才听出了我语气里的不耐烦，不再开玩笑，突然一本正经说道
“他的前妻叫林静怡，和你一个姓，是个珠宝设计师。”
“蒋凡结过婚？这几年不是天天换女友，前妻？离婚了？”这次轮到我滔滔不绝了
“你看看你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见个长的还行的男人就一点儿出息没有。他结婚离婚已经两次了。他们18年的7月结的婚，婚礼在台湾举行的，什么时候离的不知道，19年过完年蒋凡就在这边又摆了几桌喜酒，新娘不是林静怡，是另一个姑娘，然后19年的夏天俩人就离了，那姑娘去了北京再没回来过”
我明白了大概情况，挂了电话。
19年夏天，正是蒋凡口中我第一次抱他的时候……
那是我们第一次跟蒋凡的公司一起竞争一个项目，他做事儿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我们输的很惨。最后关头他打电话给我的老板说，这个项目他一家吞不下来，要不我们一起吧。我那不争气的老板肯定高兴啊，于是我带着计划书出现在了蒋凡的办公室。
那天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带着金丝眼镜，一头精神的短发，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扬，人模狗样的温柔注视着我，听完我的计划说，好，都听你的，按你说的去做吧。
我瞬间的恍惚，似曾相识的感觉，笑了笑说那蒋总，没什么其他事儿我先回公司了。
他站了起来，凝视着我说，林经理，这就走了？来，抱一下，庆祝我们合作愉快。
我笑了笑，大方又简单的伸出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抱着项目书在身前。
他走上来，礼貌的抱了我一下。
清冷的银色山泉的味道，淡淡的飘过。我确定他用这个牌子。对于香水，我是个执着的业余爱好者，只要能叫上来名字的全部收藏，打远有人一走过，就知道谁用的什么牌子，甚至什么系列……
项目从六月一直做到了八月，我们没有再见过……结束的那天晚上，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林娜是你么？我是蒋凡，在你门口，明天要出差一段时间，想见见你”
“你怎么知道我家”
“明天才验收，今天你还算半个我们华誉的临时工，我知道你家不正常么”
我哭笑不得，还是出去了。
蒋凡拿了一瓶酒，半个身子倚着他的车，穿的很休闲，腿又长又直，完美的比例，没有阳光，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依然耀眼……
见了我就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像个邻家男孩儿似的，和上一次见他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人，唯一一样的，还是银色山泉熟悉清冷的味道……
“蒋总每次见你的半个员工都这样搂搂抱抱，让人看见了不好吧”我故作镇定的说
“男未婚，女未嫁，抱抱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了”他深深的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样
“没什么事儿我要回去了”
蒋凡拿起来身旁的红酒看了看，说：“我们总该庆祝庆祝吧，喝一杯吧明天我就要出远门了”
“庆祝什么？是项目结束了再也不用见到你，还是男未婚女未嫁？喝一杯你也得有杯子吧哥们儿”我打趣的说道。
蒋凡笑了笑说：“这么美丽的夜色，当然是庆祝男未婚女未嫁”
接着拿起瓶子深深的喝了一大口，直接递给了我
我看了看他，虽然从来没这样喝过红酒，但是喝酒面前，我林娜怎么会怂，况且，我的世界里，一直都是，可能爱情很短暂，但只要来了，从不会考虑上不上。
我接过酒直接对着嘴也喝了一大口。
我们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喝了一个小时，中间聊了很多很久远的记忆，小时候彼此的事情，公司里现在的八卦，彼此在圈子里那些绯闻，喜欢的音乐和菜，东拉西扯的像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除了我以为会有的爱情，我们什么都聊了。
最后蒋凡礼貌的说，时间不早了，谢谢你陪我，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你喝这么多酒怎么开车？”
“你是暗示我今天别走了么？”蒋凡打趣道”
接着说，放心吧，有人来接我。
说着说着迎面走过来一个黑衣高挑的美女，比我至少高十公分，她和蒋凡站一起身高倒是很登对
“蒋总。”
蒋凡把车钥匙递给她，浅浅说了一句“这是我的助理，龚天”